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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完,手机突然响动。

江廷琛扫了眼屏幕,把手机递过去:“苏家的慈善晚宴请柬。”

宁南雪接过手机看着,这请柬的设计还挺讲究,确实符合苏家的派头。

她往下划,看到宾客名单预览,手指停住了。

“苏家……”她轻声念叨了一句,点开了完整名单。

同一时间,苏家老宅。

苏瑶窝在沙发上,一脸不痛快。

“妈!宁南雪有廷琛撑腰,现在神气得很!”苏瑶想起李太太宴会上的事就来气,“我真是越想越气!”

苏夫人慢悠悠喝了口茶,放下杯子时看了女儿一眼。

她拍拍苏瑶的手:“瑶瑶,急什么?宁南雪是有点本事,但也不是没人治得了她。”

苏瑶抬眼,掩不住自己的焦躁:“妈,那怎么办?”

苏夫人笑了笑:“着什么急?我已经给宁南雪和江廷琛发了晚宴请柬。到了苏家的地盘,看她还怎么横。我要让她清楚,苏家不是好惹的。”

她顿了顿,语气冷了几分:“我倒要好好‘会一会’这位宁姐,让她长长记性,有些人,她碰不得。”

苏瑶先是眼睛一亮,跟着又有点犹豫:“可廷琛他……”

“江廷琛能怎么样?”苏夫人打断女儿,带着几分自持,“这是苏家的晚宴,他来了也得守苏家的规矩。放心,妈心里有数。”

看母亲这么有把握,苏瑶心里的气顺了些,握住母亲的手:“谢谢妈!妈对我最好了!”

苏夫人拍拍她:“好了,这几休息好,晚宴那打扮漂亮些,别给我们苏家丢人。”

这边,宁南雪看着手机屏幕,傅沉和徐之茹的名字也在上面。她眉头轻蹙。

江廷琛凑过来看到了,拿过手机,脸色也不太好看。

“苏夫人把他们也请了?”他看着宁南雪,带着担忧,“苏瑶和徐之茹,再加上傅沉……雪儿,这次晚宴,她们八成是冲着你来的,想让你下不来台。”

宁南雪对上江廷琛关切的眼神,心头一暖。

她摇摇头,反而笑了,透着一股笃定:“怕什么?她们想闹,奉陪到底就是了。”

话罢,她伸手搂住江廷琛的脖子,仰头看他,带着点调皮:“正好,我也想瞧瞧她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我们见招拆招就好。”

看着宁南雪眼中如旧的神采,江廷琛笑意更浓,他懂她,她决定的事,就会去做。

“好,”他声音低沉,却很稳,“都听你的。我陪你。”

两人对视一笑,什么都不用多。

宁南雪踮起脚,主动凑过去,嘴唇轻轻碰了碰江廷琛的唇。

一个很轻的吻,带着暖意,窗外的阳光正好照进来,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屋内寂静,只有他们的呼吸声。

苏家的慈善晚宴,宾客云集,觥筹交错。

宁南雪挽着江廷琛,在人群里穿行,偶尔停下与人寒暄几句。

她选了条香槟色的长裙,人显得高挑,气质也清冷,站在江廷琛旁边,倒也相配。

苏夫人周旋于贵妇之间,言笑得体,只是那眼神时不时会扫过宁南雪,带着点不清的意味。

苏瑶跟在她母亲旁边,看着江廷琛对宁南雪那副体贴样子,手里的酒杯都快被她捏碎,脸上明晃晃写着不痛快。

宴会过半,厅里人多,有些气闷。

宁南雪侧头对江廷琛轻声:“我去趟洗手间,顺便透透气。”

江廷琛嗯了声,伸手帮她把一缕头发别到耳后:“我在这儿等你。”

宁南雪笑了下,转身往宴会厅侧面的休息区走。

洗手间就在那边,里头布置得也挺用心。

她刚从隔间出来,整理好衣裙,就听见外面有人声,动静还不。

“我的胸针呢?我奶奶给我的那枚珍珠钻石胸针不见了!”一个女声尖锐,带着哭腔。

宁南雪走出去,看见一个穿蓝色礼服的年轻女人正手忙脚乱地翻着手包,检查自己的衣服,旁边围了几个人,苏瑶和徐之茹也在其郑

话那女人,宁南雪有点印象,好像是江家旁系的亲戚,叫米清颜。

“清颜姐姐,你先别急,会不会掉在哪儿了?你再仔细想想。”苏瑶嘴上劝着,眼睛却往刚出来的宁南雪这边瞟。

徐之茹也搭腔,声音里满是关切:“是啊,米姐,那东西挺贵重的,得好好找找。刚刚人来人往的……”

她话没完,目光也落在宁南雪身上,停顿了一下。

米清颜急得眼圈都红了:“不可能掉的,我一直戴得好好的!只是去洗手间的时候取下来,回来想补个妆,路过这里……就没了!”

她手指着靠近洗手间的这片地方。

苏瑶像是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宁南雪:“宁姐,你刚才是不是也在这边?”

宁南雪还没接话,徐之茹抢先开了口,声音不算大,但足够周围的人听清楚:“我刚才……好像看见宁姐是最后一个从洗手间出来的。”

这话一落,好几道目光立刻投向宁南雪,里面有好奇,也有疑虑。

米清颜看宁南雪的眼神也变了味儿,多了些戒备。

苏瑶马上接话:“对啊,宁姐,你出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或者……捡到什么东西没有?”

宁南雪脸上没什么表情,她看向徐之茹,不紧不慢地问:“徐姐,你看到我最后一个从洗手间出来?”

徐之茹被她看得有点发毛,还是硬着头皮点了头:“对,我……我刚好路过,就看见你出来。”

她眼神闪烁,避开了宁南雪的注视。

“哦?”宁南雪声音拖长了一点,往前走了一步,直视着徐之茹,“这就怪了,徐姐没进洗手间,怎么就知道我是‘最后一个’出来的?难道你一直在门口站着数人头?”

徐之茹的脸色发白,她大概没料到宁南雪会抓着这点不放,一时接不上话:“我……我就是正好看到,那时候里面没人再出来了……”

这解释听起来着实没什么服力,周围的人也不都是傻子,听宁南雪这么一问,再看徐之茹那有点慌的样子,心里都犯起了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