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猛然间跃出一只凶焰滔的火凤凰,全身更是爆发一种摄人心魂的魔意。
它不断盘旋在空,像是在寻找什么。
此刻,整个上清境伴随火凤荒飞舞,也开始摇晃起来,场上诸多神仙看到这只火凤凰,不禁额头发紧,面露紧张。
此刻,夜华和连宋快速站到君面前。
其中,连宋望着在上肆虐无忌的火凤凰,脱口喊道:
“坏了,灵宝尊神兽,还请父君当心。”
忽然,高空中的火凤凰,展翅一震,对杨蛟俯冲而来。
“砰!”
只见杨蛟一手按在白浅肩膀处,助她舒缓因为玉清昆仑扇暴动而紊乱的法力,一手将火凤凰震在掌印之下。
他本以为不会发生原剧情火凤凰闹法会的事,结果没料到这只火凤凰这么记仇。
它是一只魔性未除的火凤凰,不仅是神兽,亦是凶兽,上仙之境,难逢敌手。
曾在昆仑墟净化自身魔性,遇到当年化名司音的白浅,差点被杀死,好在灵宝尊及时赶来,才保住那只凤荒性命。
由于当时白浅差点用至宝玉清昆仑扇将它打杀。
以至于哪怕在上清境呆了七万年,还是对玉清昆仑扇的气息记忆犹新,在发觉这把扇子的那一刻,体内暴戾魔性立刻冲散理智。
开始大闹上清境,寻找起玉清昆仑扇。
“恰逢尊法会,今日我便帮尊拔除这只凤凰体内的魔性,当作是赔惊扰法会之罪。”
忽然,杨蛟淡定自若的声音广传上清境。
话落,他掌印内大放神光,不断侵染这只火凤凰。
随它体表浮现一丝丝阴冷森寒黑芒。
杨蛟袖袍一挥,火凤凰由内而外勃发出祥瑞之气,猩红的双眸立刻浮现清明之色。
它不由发出一声满是愉悦轻松的低鸣。
旋即,既感激又畏惧的望了一眼杨蛟,再度展翅,消失在上清境深处。
此时,在场的神仙眸光是变了又变。
这只火凤凰不少人略有耳闻,当年墨渊上神为除它的魔性,特意安置在昆仑墟中,但还是未能彻底抹除其魔性。
就连成为灵宝尊坐骑后,依旧有一点魔性扎根于血脉之中,化作顽疾。
没想到如今,却被这宫四殿下挥手之间抹去,其中深意可想而知。
要知道之前四海八荒的神仙,哪个不是认为宫四皇子墨蛟,就算飞升上神,那也是上神之中最弱的存在。
突然,两道神光降落在平台上方,神光淡去,显出两个人影。
一人体型消瘦,留有长须,作中年道人打扮,他赫然是此界的灵宝尊。
另一人皓皓银发似青丘冻雪的青年,正是东华帝君。
此刻,君对杨蛟神通感到讶异的同时,也倍感惊喜。
于是,他缓步迈出,走到灵宝尊身边:
“虽不知是何因由,但到底是墨蛟冲撞了尊坐骑,还请尊海涵。”
灵宝尊和气的摆手道:
“君无需介怀,本尊还要多谢四殿下为这孽畜拔除了,令我都感到头痛不已的血脉魔性。”
他完,便对所有人朗声道:
“诸位,入座吧。”
等所有神仙在团蒲上坐好后,一股玄妙音徘徊在上清境内。
“素素,静心,先前是玉清昆仑扇被火凤荒气焰所激,等你到仙境,便能将这把扇子炼的七七八八,再无反噬之忧。”
杨蛟略显温和的声音浮于白浅心田:
“现今细细感悟灵宝尊的道蕴,等法会结束,你多半能够功至仙境。”
白浅默默点零头。
五日后。
盘膝而坐的杨蛟眸光开阖,意念转动之间,悄然无息在身后白浅周围布下一层仙障。
又过去四日。
法会结束,白浅不但水到渠成突破到仙境,更已经稳定了仙初期的修为。
随众神齐齐对灵宝尊施礼道谢后,杨蛟便打算带着白浅回汤泉宫,却没想到直接被君叫住,顺势还让白浅,一同去宫主殿。
不多时,主殿内。
杨蛟、白浅、夜华、连宋,就连离镜此刻也出现在主殿郑
最上方的君肃声问道:
“墨蛟,之前在灵宝尊法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蛟拱手行礼道:
“是儿臣这属神一件法器导致。”
在场的人,立刻将目光转向杨蛟身旁的白浅,夜华与连宋露出一抹恍悟之色,难怪杨蛟最开始有那般动作。
“此法器为玉清昆仑扇,是儿臣曾经在三元节之日,机缘巧合所得,之后见她资质极佳,便赠与了她。”
杨蛟省得自己的父君问东问西,直接编造了一段话。
话落,场中气氛为之一静。
“就是当年墨渊上神,赐给自己的十七弟子司音上仙那把扇子?”
君眉宇轻皱,问道。
“正是。”
杨蛟回道。
场中离镜听后,眼中不断荡漾波澜。
“那昆仑墟的法器又为何引得火凤凰魔性大发。”
君略显疑惑。
“君,七万年前,我与阿音与那火凤凰斗过法,当时她就是用这玉清昆仑扇降服了它,想必是感应到了扇子的气息,才魔性大发。”
忽然,离镜施礼开口道。
“呵,原来如此,没想到翼君与司音有这般交情。”
君一听到离镜十分亲昵的称呼,不由轻笑一声。
“纯属巧合,我和她.没什么交情。”
离镜眼神飘忽,犹豫一会儿否认道,但还是忍不住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白浅,暗道:
“玉清昆仑扇都出现了,莫非她真的是阿音,不然怎么不仅跟阿音长的如此相像,还有这把扇子。”
过后,君出言告诫:
“墨蛟,昆仑墟的法器一向威力无穷,竟被你赠就赠,你对这属神,倒是大方的紧。”
“你可不要忘了你和青丘还有着婚约。”
白浅听后,不知怎么的,双瞳微缩。
自她上宫以来,不是在修炼,就是通熟宫规矩和自己身上的神责,再加上汤泉宫又有沐女官特别叮嘱,让那些仙娥不要在素元君面前乱嚼什么舌根。
以至于宫内人尽皆知的婚事,她到现在才知晓。
杨蛟不以为意的开口道:
“修为岂是如此不便之物,法器不过外物,于儿臣而言,强的永远是人,法器只是工具,不值一提。”
君一听,却是发现他这四子,终究还是原来的性情,对他来,只要自己幼子正式将青丘白浅纳为正妃后,再娶几个侧妃也无关紧要。
因此,他刚刚的话,不过是想告诫四子,在与青丘婚事之前,不要再出什么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