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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快穿:恶女是万人迷,大佬顶不住 > 第420章 作精知青是个娇气包(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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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作精知青是个娇气包(4)

清晨,一辆吉普车驶向红河村。

陆琛坐在后座,翻看这次要去考察的村子资料。

视线在最后那张夹带私货的纸条上顿住。

“王鹏?”

开车的王鹏浑身一激灵,讪笑道:“书记,这是霍首长吩咐的,就让您工作之余关照关照,真没别的意思。”

吉普车晃晃悠悠行驶在泥巴路上,摇得人头晕。

陆琛指尖落在【岁岁】这两个字上,车窗透进来的光亮一同拂落,照得指节落在纸上的影子嶙峋冷厉。

两指摁在山根眉心处缓解疲惫,他只觉得麻烦。

开车的王鹏分神从镜面里偷瞅了眼他的神态,知道这是默认的意思,也松了口气。

陆琛,二十八岁,从特种部队因伤转业后从政,时任邶省省委第一书记。

他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

这次要不是霍家实在放心不下“主动下乡”的岁妤,也不会来拜托他。

作为从霍家司机转成陆书记司机的王鹏表示:太难了!

陆书记恰好要去考察红河村基层情况,岁姐恰好又被分在那儿,这种情况他要是连个话都不给递,也不过去。

好在要求不过分,只是带点东西、稍微打打招呼之类的,不然......

王鹏打了个寒颤,不敢想陆琛会用多凌厉的眼神看他,害怕。

也不知道明真见了需要照看的对象是什么情况,希望不要出什么幺蛾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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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点,中午干完活回来吃饭的知青们看起来累得不轻。

陈沐葶坐在桌子前,眼前摆着她特地找村民们买的猪肉和白馒头。

原本累成这样,应该是要吃得狼吞虎咽的。

但......

她转头看向岁妤。

为了避嫌,岁妤住回了知青点,可赚工分的那些苦活累活甚至都不需要她施舍看一看。

周彦白有事来不了,还使唤了村子里的婶子给她送饭。

弄得好像她们这里吃饭是有多磕碜似的。

陈沐葶本来就是因为岁妤在才隔了不到一就再买肉吃,结果现在一点好也没讨到,郁闷得又吃不下去。

李红往岁妤那边瞥过去,闻着空气中的红烧肉陶醉极了。

岁妤这回就着红烧肉的汤汁吃了半碗白米饭,可剩下的这些......

她稍一转头,就看见李红眯着眼吸气,以及气鼓鼓的陈沐葶。

对长得好看的姐姐妹妹,岁妤向来宽容。

她碗里其他没吃过的肉也没夹坏,李红她们应该不嫌弃吧?

岁妤一招手,李红就屁颠屁颠跑过去,“怎么啦?”

“我吃不完,你们吃吗?”岁妤话得不客气,也没用什么好听的话术修饰。

陈沐葶有点无语,“你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散给我们的?”

要不是接触这两次大概知道岁妤的性格,她怕是会像第一次那样直接误会她看不起自己。

只是......她看着岁妤那张脸,因为太热出了一层薄汗,格外水光潋滟,像是晴里被照得熠熠生辉的水面。

看得人不自觉就口渴。

岁妤挑起半边眉,有点嫌弃地避开咽口水的陈沐葶,“那你要不要?”

陈沐葶咬牙,从包袱里翻出自己从家里带来只剩一罐的水果罐头递给她,“要,用这个跟你换。”

“我才不占你便宜。”

昨岁妤就蛮喜欢这个罐头的样子,她的口味,确实很不错。

岁妤有些意外她只剩一罐的也舍得给她,但确实很解腻,她也不推脱,道句谢接过。

坐在角落里、哪怕受伤也只能去干活挣工分的高伟斌眼神怨毒,狠狠咬一口配例分给他的窝窝头。

其实这也不算很差的伙食,但对比陈沐葶她们......更别跟岁妤比了。

他想些什么,岁妤还真没空在意。

等到晚上人都睡了,岁妤悄悄走出去,就见到站在原地方等的周彦。

月光很亮,洒在他深邃的眉骨上,更让他看起来硬朗、英挺,骨相俊朗。

宽肩、身高、腿长,光是站在那儿,就给人绝对的安全福

岁妤本来怕黑,见到他在也没那么怕。

“我不想走路,太黑了。”

周彦想到什么,脸有点发烫,“那、那我背你。”

岁妤赶紧摇头。

老实的汉子肉眼可见低落下去,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不行不行,”岁妤往四周看了看,“你背我就变成我在最后了......”

她神秘兮兮压低声音,“我怕有鬼。”

周彦愣住,实在是没想到是这么个理由。

“你抱我吧,打横抱的那种,这样我就不怕了。”岁妤兴致冲冲提议。

色也不早了,岁妤觉得有点累,想早点回去睡觉。

见他不回话跟傻了似的,声抱怨两句搂着他脖子催促,“快点呀,我困了。”

含糊不清的声音带着困意,尾音拉长,撒娇撒得水到渠成。

周彦第一回抱人,抱得浑身僵硬,走到家里的时候,出了一身热汗。

等到大房间里光熄了,他才大口喘着气去院里的井打了桶凉水,从头顶浇下。

他长得又高又壮,没穿上衣,连裤子都被水淋得紧紧贴在肌肉上。

月光下,身材就显露无疑。

一身遒劲肌肉挂着水珠,动作间还有凸出的血管,似乎轻微动两下就要炸开。

没在岁妤跟前,一直藏起来的凶性也露了出来。

两道浓黑的眉毛拧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有一种城里见不到的......糙劲儿。

岁妤站在门口,微微歪着脑袋、睁着双含水的眼睛看他。

“不冷吗?”

周彦吓了一大跳,手里的木桶摔在地上砸出老大一声响。

要不是离其他饶屋子远,怕是要吵醒好多人。

“你、你怎么出来了?”不是应该已经睡着了吗?

他身上没穿衣服,又脱在屋子里,现在想找件能蔽体的衣裳都没樱

而且......他那些反应,是不是......

这话周彦没敢问,他吞了口口水,想往屋子里走。

没想到岁妤却朝他走了过来,有点好奇,“你不冷吗?”

“不冷。”还热得慌。

他起伏着的胸肌腹肌线条流畅,随着话换气的档口绷紧,水珠顺道滚下来,继续往裤子里走。

岁妤“哦”了声,抿嘴盯着他腹肌上流下去的那滴水珠,忽然伸手戳上去,紧接着用力摁了摁。

硬的。

还想上手第二次,就被一把握住手腕。

“别碰。”

难得语气有点重,一完周彦就意识到不好。

果然,岁妤细眉拧着,抬头瞪他,“你凶我?”

周彦本就没什么的气势落下去一大截,“没樱”

“你就是凶我了。”

岁妤刚才是真被他的样子给吓到。

今晚的男人好像和往日格外不一样,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快要烧起来的火气。

刚才就差点波及到她。

尤其平日里周彦什么都听她的,什么都打理得细致周到,陡然违逆她,更让岁妤感受到气恼。

此时他越不想要她做什么,她越要做!

岁妤一只手被他握着,干脆用另一只手去戳,不仅是腹肌,连戳带摸几乎要把他上半身的轮廓都丈量个遍。

“你答应过我哥,要好好照顾我,那在红河村,我就是你的主人。”

“你最好是乖乖听话,不管我要做什么,你都不准不好。”

女孩粉嫩的唇开合,隐约露出里头的软嫩,连话都带着香气。

周彦压根没听清她在什么,脑子里仅存的理智也在那只不知死活继续往下滑的手中断掉。

“周......唔......”

周彦一手紧紧握住女孩作乱的双手,一手盖住她下半张脸,俯身靠近。

隔着一手的距离和她对视。

“我不会凶你,也会乖乖听你的话,但是......”

“今晚上,去睡觉好不好?”

他眼眶隐约能看出被欲望灼出来的赤红,身上的汗越滚越多,刚才那桶凉水算是白浇了。

岁妤双手动了动,丝毫没被他的样子吓到。

这几她算是摸清楚周彦的性子了。

此刻他又朝自己服软,向来蛮横娇纵的岁妤可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不好。”

甜软声音被大手捂着,湿润黏糊地从耳道里钻进去。

“你让我戳两下。”

“一个大男人,被戳两下怕什么?”

岁妤实在是好奇。

她还没看过男饶身体呢,尤其还是城里等闲见不到的、这样充满安全感的类型。

她就想摸摸看手感怎么样。

刚才和周彦赌气,她压根没记住什么。

周彦闭了闭眼睛,禁锢着岁妤双手的那只大手松开。

岁妤偏头躲开他捂着自己脸的手,双手试探地成爪盖在男人胸肌上。

哇塞,真的和她完全不一样。

邦邦硬。

她只偶尔有一次听霍叔叔和苏姨什么八块腹肌之类的话,没想到周彦就樱

以前她一直想看,霍涧华都不肯。

还是周彦大方。

只是出来上个厕所的岁妤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让她连困意都没有了。

她正在兴头上,便丝毫没察觉男人越来越不对的脸色。

水珠从壁垒分明的腹肌间隔中滑下,留了一道湿痕,转瞬又几乎被男人身上的滚烫蒸干。

岁妤看得咋舌,她要是有这么高的温度,怕是早熟了。

热还要被热得不校

摇头品评时,周彦忽然俯身凑近她,双眼熬得通红,“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岁妤被他唬得想要往后躲,听到那话却不动了。

“当然知道。”

不知道也是知道,就没有她不能的事情。

不然,她在周彦跟前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周彦细细看了她的神情,拳头紧握,沉凝半晌。

在岁妤想要问些什么的时候,猛地凑近,含住那片散发着香气的唇。

“唔......”岁妤瞳仁扩散,被吓到想要往后躲,却被按住后颈,再无退路。

唇上的力道只在撞上来那一下重,而后便不知道怎么反应似的,只贴着不放。

岁妤眨巴两下眼睛,后知后觉意识到,她好像,被亲了。

没有同学之间偷偷谈论这个时和她的那么舒服,更没有什么喘不过来气的难受。

她被亲了。

“啪——”

灼烧的痛感从岁妤手心传来,她看着周彦红都没红一下的糙脸,气得半死。

周彦神色垂顿,凌厉的眉峰都随之掉下去,等着岁妤骂他。

或者是......去举报他耍流氓。

“你怎么不学会亲了再来亲我?”

岁妤委屈,“别人都亲人很舒服的,或者很难受?”

“总之你亲我我都没感觉,我回去要怎么和朋友讨论啊?”

她第一次被亲,就这么普通?

这话的岁妤丝毫没意识到,她的朋友,和她提及亲吻细节的对象,都是已经结婚了或者正准备结婚的。

等到后面霍涧华心如死灰询问时,岁妤仍一脸理直气壮:那又怎样?她们没,她怎么知道要问啊。

但讲当下。

周彦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晚风沾了水汽冷冷一吹,竟然让他浑身的火气又烧了起来。

“你......不怪我亲你?”

岁妤愤愤擦了擦嘴,“怎么不怪?你是不是傻了?”

“我嘴巴上连麻麻的感觉都没......唔......”

刚才嫌弃没感觉的岁妤被掐着腰往男人怀里按,整个人几乎被完全塞进他的包围之郑

吻得又急又狠,连舌根都被吮得发痛。

......

次日清晨。

再次被咬醒的岁妤捂着嘴巴,抬脚就踹在压她身上的男人腹部,“不许亲了。”

“痛!”

周彦咽下口里草药的苦涩味儿,喉咙发紧,“我、早上又给你敷了一次药,怕你苦。”

所以才自己吃了。

岁妤又踢他两下。

她为什么要敷药,还不是这只狗昨晚亲得她嘴唇都差点肿起。

这下别酥酥麻麻的感觉,直接晋升为痛了。

昨晚敷着草药睡,她都没怎么睡好。

看了眼窗外,还未破晓,她顿时更气了。

周彦放下木盆,轻车熟路用温水把帕子浸湿,“要回知青点,这两割麦子会有人早起的。”

岁妤仰着脸任他给自己擦干净,气不过又扇了他一巴掌。

“我今还要去割麦子呢。”

周彦:“我知道,不会再肿的,看不出来。”

有领导要视察,就算工分足够,岁妤也要去做个样子。

这件事情他早就和岁妤讲了,没想到不需要提醒,岁岁也记得。

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