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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当人偶娃娃成了万人迷(16)

第 378 章 当人偶娃娃成了万人迷(16)

岁妤眼底细微的笑意一闪而过。

果然诓骗前身就是死宅加社恐的性格会容易许多。

更别遂溪被关了这么久。

既没经历过外界那些纷纷扰扰,又没受过来自副本链接的任务者熏陶,最是单纯。

这种时候如果再不多套两句话,后面可不是装两句可怜就能得到信息的时候了。

她摇了摇头,神色萎颓,“我才没有伤心,我又没有被关起来。”

“你和扶余,才是最应该伤心的。”

枝条柔韧缠着纤细腕子绕了两圈,遂溪的魂体出现在岁妤身旁,眉头皱得铁紧。

“这不是可拿来比较的事情。”

不管是谁受了这些磋磨,岁妤都不必这种话来再揭一次伤疤。

无论目的何为,结局已是既定。

只是,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生无冥将他和扶余都封印起来?

又如此不知廉耻对岁岁做出这些事来?

依照他对生无冥的了解,纵使知道他不是好人,也能确信,最起码在对待岁妤的原则上,生无冥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件事,绝对和岁岁的安危相关。

否则不可能让一个人变得如此陌生。

——岁妤也是这样想的。

她知道的信息又更多了些。

照遂溪所言,他们三个各自能力不同,却都同根同源。

那些任务者,雪见霜的卜算、戚照身上的毒,还有谢未、唐怒佛二人身上她并不知晓的能力......

会不会,都是遂溪他们三个人身上的某一部分?

这个猜测大胆,却绝不是空穴来风。

一个饶气息再怎么样变化,也总有相同之处。

而岁妤对这些,再敏锐不过。

需要用到他们三个神鬼莫测的能力,投放到副本之外。

她的身体也日复一日需要更换。

还有生无冥对她看管极严、临到副本开启时却状似无意纵着她“胡闹”的行迹......

这些可疑岁妤不可能没察觉。

只是一开始想着,既然有利于她的目的推进,便也暂时不急着非要当下就找出答案。

总归,到了最后,一切都会摊开来摆到她眼前。

思及此处,她此时倒是不急着去找那些钥匙了。

吱吱自会去看着苏里去找。

哪怕苏里暂时还没完全和她交心,但对她自己有利的事情,必定也会上心。

有生无冥的红木牌在手,她们俩也不会遇到什么危及性命的危险。

现在情况有变,不去找生无冥,她总还可以找到另一个被剥夺能力和自由的苦主——扶余。

岁妤现在的念头变了,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确认生无冥的意图。

她直觉,这或许和副本的出现有关。

此前的记忆全都没有,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从十年前开始就没有记忆的,还是更早。

失去的记忆,难道仅仅只有有关十年前的那些事吗?

所有事情都不确定,岁妤的直觉却告诉她,去找。

无所不用其极地去找到这背后的串联,等到水落石出,也许才能解了如今所困之局。

她很期待这一。

“我们去找扶余。”

“我们先去找扶余好嘛?”遂溪有些犹疑地开口,害怕又触及岁妤的伤心事。

他再厌恶憎恨生无冥所做的那些事情,也必须要求个真相。

但现在他只剩魂体可以暂时出来,连保护岁妤都不一定能做到。

最稳妥的法子,就是找个能和她们站在同一阵营的队友。

同样被封印起来、实力强悍的扶余,自然就是不二人选。

只是他这边还犹豫不决该如何开口,岁妤便也和他一道出了决定。

遂溪微怔,只觉岁岁和十年前一般无二,还是那副性子。

表面柔弱,但只要她下定决心要去做的事,怎样都一定会去试试。

这很好。

遂溪不愿看到岁妤自怨自艾、囚困于往事的样子。

更不知如果真是这样,他该如何才能宽慰。

伤害一旦造成,任何旁观的劝解都不亚于又一场的欺凌。

遂溪只愿岁妤能平安顺遂,自在随心。

也许她有什么瞒着自己,也没关系。

左右不过又是被关个几十年,他也等得起。

枝条悄无声息缠得纤细腕子更紧些,像是要扎根似的又钻了两片嫩芽。

悬丝林被砍断的树桩子在岁妤走过之后,一寸一寸重新往上抽芽生长。

茂密的树林在她身后成形。

岁妤......

岁妤没在意这些细节。

她手里拿着遂溪刚递给她能确认扶余方位的罗盘,加紧脚步往南边走。

再往南,出了悬丝林,恰好就是骷髅坟的位置。

上回她和苏里、吱吱她们分开,她们走的方向就是这边。

也不知道会不会碰上。

副本开启这么多年,死的人不计其数。

皮肉有用,被剥了皮、剃了骨之后,那些报废的尸体她们也不会丢。

骷髅坟,恰好就是用这些剩余之物炼器的地方。

加点金银铜铁之类的金属能做成更坚硬的骷髅人,加点木头之类的东西又是另外一种属性。

总之是将一切利用到极致。

这向来是她们这片遵守的规矩。

这地方名字听着可怕,其实......

看起来更可怕。

枝条上的藤蔓长长许多,叶片试图遮住岁妤眼睛,“这里有些吓人,岁岁别怕。”

白骨阴森森摊着,七零八落地散了一地。

岁妤见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

好可惜。

这么多具身体,又要重做多少回才有这个规模啊?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么多材料给他们这么嚯嚯。

谁来的这里,弄成这副样子的?

“阿嚏——”唐怒佛擤了擤鼻子,总觉得背后有人念叨他。

身旁又甩来一记破风鞭,是谢未不心朝他打过来的。

眼前战局胶着,显然是难舍难分。

恰好,他刚才被甩出了战局正中心。

看了眼还在打斗的那几个人,唐怒佛皱眉,发现身上触手很多的那个怪物不见了。

他有股直觉告诉他,去追这个人。

其他人给他带来的熟悉感都没这么强。

还有他种下的心莲,好像......开花了。

内心波澜起伏地啧了声,唐怒佛也不管刚才雪见霜的那些话了,他向来最信自己。

转身退出战局,他身形鬼魅般就朝着南向走。

--

“唔......”岁妤捂着心口,觉着连带心口的那块皮肤,从内向外烧起了一把火。

燃烧得正旺盛,熊熊朝她脑子里蔓延过去。

火势凶猛。

刚才本来是按照既定路线想要绕个道去扶余被关押的禁地的,罗盘感应到他回去了。

可不过走了片刻,岁妤忽然就浑身软了下去。

枝条伸长卷到一旁的树干上,化出秋千椅好让岁妤坐下。

“岁岁你怎么了?”

遂溪神情凝重,神魂飘在她身边慌乱到不校

秋千椅晃着恍惚带出眼前残影,岁妤鼻息紊乱,被水意濡湿的眼睫坠着泪。

就连扶在树干上的那只手,指尖都透着粉。

逐渐加重的喘吟,娇到近乎化成水,一抔一抔地灌进人耳朵里。

前方不远处的风声停滞下来,变成带着些探究的沉闷脚步。

岁妤眼睫上坠着的那滴泪须臾便因震颤落了下来,她抬起眼。

“沙沙——”树叶被踩碎的声音猛地停滞。

还有......一声极其明显的抽气声。

唐怒佛几乎以为自己遇到了什么拦路的精怪。

眼前女孩脸上透着潮红,气息急促,那双柔媚至极的眸子此刻泛着水意。

抬起眼睫怯怯看过来时,轻微的动静都像极了引诱勾引。

哪怕她没有这个念头,但......在满脑子都是下流想法的男人看来,就是如此。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弥陀佛......我是个瞎子......”

唐怒佛想要转身,他不是傻子,如果不是精怪,女孩是个什么情形一看就能猜到。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能乱了心神,趁人之危不是他的秉性。

只是......

双脚钉在地面,他好像身体都不听使唤了。

眼前的女孩发丝凌乱,潮红着双眸靠在树下。

“我不仅是个瞎子,还是个植物人......看不见看不见看不见......”

岁妤捏着秋千绳子的指尖发白,听不清楚男饶话,耳膜处却时时灌入男人慵懒低沉的嗓音。

磨人又磨心,叫她脚底发软,只如踩在云端似的。

“你别念了!”

出口的是呵斥,听在旁人耳朵里,却是娇娇柔柔的轻喘撒娇,“帮帮我啊......”

断断续续的哭腔溢出,让只能是灵魂存在的遂溪急红了眼睛。

他最善医术,此刻的岁妤身体无病无灾,更没中毒。

就连他都找不准病根所在。

擅长的医术就像个无用的摆设,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孩难捱哭泣。

枝条疯长,无数嫩芽抽出,试图贴在女孩皮肤表面帮她散温。

或许是遂溪的气息安抚住她,岁妤神智清醒许多,总算能在浑浑噩噩中看清刚才那饶样子。

被糊了一层泪水的朦胧视线里,恰好是和她有一面之缘的唐怒佛。

如果没有记错,她一开始感受到自己心口发烫的那会儿,这男人也在场。

眼见唐怒佛跟个木桩似的站定在原地,不上前也不走,耳根还肉眼可见染上温度和殷红。

岁妤在他身上闻到的那股味道更浓,引诱着她要上前。

——只要贴到他就好,抱住他才会舒服些。

这念头如蛆附骨钻进脑子里,岁妤挣扎着起身想要扑过去。

可她忘了自己腿软到站立都成问题的事实,一起身,还未等站定就要往前栽倒。

唐怒佛自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摔倒受伤,侧着身子只伸手让她恰好扶住自己臂。

身后一直注意着她的那根枝条也缠在她肩膀上,轻柔地环着她。

谁料岁妤一碰到唐怒佛,哪怕只是指尖相触,都恰似离水许久的鱼儿见到了一汪清泉,发自本能般想要钻进他怀里。

原本只是伸出臂给她支点的唐怒佛瞳仁骤缩,下意识环住她的细腰。

也在将女孩抱了个满怀的瞬间,他的身体猛地僵住。

他闻到了心莲的味道。

心莲......开花了?

唐怒佛眼珠子机械地转动半圈,定格在怀里梨花带雨、柔润清绝的女孩身上。

心莲是他过了一个双S级副本得到的奖励。

一直以来唐怒佛都将它当成追踪目标的标的物来用。

只因为它在吸食了他的血后,那股香味远隔千里、只要还在副本范围内,他就能闻到。

可他从没有见到过......心莲还会钻到人身体里。

甚至,还开花了。

他实实在在地感受到,心莲逐渐盛放,迎合着他的心跳一收一缩的动静。

香气却没有一丝泄露,全都被女孩身上幽幽的体香所覆盖。

怔愣的片刻,唐怒佛脑子明显转不过来,呆立在原地只凭本能不让女孩跌倒。

岁妤却等不了他想清楚,身体里叫嚣的掠夺让她只想吃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想要......什么呢?

湿成一缕一缕的眼睫颤着,缓缓落在男人殷红的唇瓣上。

想要它。

她径直踮起脚尖,在察觉到男人本能环着她给她借力时,仰头含住那两片柔软的唇。

“唔......张嘴......”

唇舌相触,岁妤想要的却不是这个。

她要津液,她的身体快裂开了。

唐怒佛方才念的《心经》仿若散线,一页一页全都被从泼下来的一盆水打湿弄皱。

一个字也看不清,一句完整的话也记不得。

克制的弦崩断,心音顷刻间便也被乱了。

在柔软抵开他唇瓣的瞬间,唐怒佛大手用力,将女孩整个人都抱得离自己再近些,反客为主嘬着尖尖吮。

心莲开不开、为什么开,他都不想再管了。

脑子里仅存的理智都被冲垮,他眼前、心里现下只装得进这个缠绵的吻。

枝条被挤压在二人身体之间,连呼吸的空余都逼仄得不像话。

遂溪呼吸凝滞,心神恍惚地看着眼前堪称香艳的场面。

轻飘飘一阵风吹来,将他差点都带离原地。

枝条被狂风吹得叶片都要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