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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莫,暴君又在忽悠太后了,还过些日子定能瞧见,我上哪儿给太后变个鸡……呃,不,凤凰脑袋出来啊?】

不想进去看母子俩掰扯的楚流徵蹲在万寿宫门前发愁。

【也不知道往头发上插两根鸡毛,站在背光处撒点花瓣能不能将太后给糊弄过去。】

【嗯……用孔雀毛似乎更华丽一点。】

【不对!我才不要装凤女呢,一次能糊弄过去,万一太后想看第二次第三次呢?暴君想的这法子后患无穷啊,太后若是知道自己被骗,肯定会怪到我头上。】

【啊!!!婆媳问题自古都是大难题,我这还是神婆问题,简直地狱级。】

楚流徵果断将问题抛到脑后,谁提出谁解决,她还是接着往下看吧。

这不看还好,一看就看到个重量级。

【卧槽!暴君要立我为后,什么时候?不用先告知我这个当事人跟我商量一下的吗?】

【哦,对了,凤印都在我手上来着,我好像不用这么惊讶哈。】

【等等,这本罪证哪儿来的?暴君什么时候暗戳戳搜集了谢家这么多罪证啊?】

【哇哦,暗卫的情报网未免太给力了吧,连细枝末节处都注意到了,跟系统的搜集能力有一拼啊。】

【好一个先礼后兵,原来暴君一开始打的就是用谢家的罪证让太后闭嘴的主意,难怪表情跟讨债似的,合着真的是去讨债啊!】

楚流徵刷拉拉往下翻。

【啧啧,沉默呀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太后。】

【想要保住谢家,太后不仅不能反对暴君遣散后宫,还得大力支持,这要是一开始就拿出来,太后应该能被暴君气吐血,虽然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

【哦,不止是被暴君气的,还有谢家那些死不成器、仗着身份在外横行霸道肆意妄为的子弟。】

【要不谢大夫人是京城贵妇圈中出了名的好口才呢,黑的都能成白的,在太后面前将谢家的儿孙夸上了。】

【让你欺负太后在宫里消息不灵通胡袄,现在暴君全给你抖落出来,是人是鬼立时分明。啧啧,下回谢大夫人再进宫怕是没有好果子吃了。】

楚流徵又往下翻了会儿,发现没什么瓜可吃便关上系统,举起手来,“辰星,扶我一把,我腿麻了。”

没人应声,手却被一只熟悉的大手握住,萧靖凡弯腰将人抱起来,仿似不知道她方才在吃瓜一般,问:“怎么蹲在这儿?”

“等您出来。”楚流徵两手环住他的脖颈,稍微踢动一下腿便麻意不断,表情不禁一阵扭曲。

她打量皇帝的神色,关切道:“您没跟太后吵起来吧?”

“朕已经服了母后。”萧靖凡抱着她往前走,“明日朕命钦监挑个好日子。”

“作甚?”楚流徵眨巴眨巴眼,装傻。

萧靖凡:“你猜。”

楚流徵:“……”

【猜到了显得我很想当皇后,猜不到又显得我很笨,我是猜到还是猜不到呢?】

萧靖凡:“猜到有赏。”

楚流徵立刻道:“封后。”

萧靖凡:“再猜。”

楚流徵:??

【不是封后?那是啥?我刚才看漏了?】

她立刻打开系统翻找,发现还真看漏了。

且都是两个字。

她清了清嗓子,正犹豫要不要,萧靖凡瞥她一眼,“过时不候。”

楚·前打工人·流徵哪能抵挡ddl的诱惑,下意识开口:“大婚。”

萧靖凡双眼一弯:“真聪明。”

楚流徵:“……”

【啧,恶趣味!】

一阵耳热,她搂着皇帝的脖子晃了晃,生硬地转移话题:“赏什么?”

萧靖凡:“朕记得朕还欠你一个爵位。”

楚流徵:!!!

*

【暴君不抠门我怎么这么不习惯呢?爹娘不会被吓到吧?我要不要提前派人去一声呢?】

沐浴后,楚流徵坐在妆台前护肤,心里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从镜子里瞥见一袭玄色寝衣的青年走了过来,从辰星手中接过木梳,轻轻替她梳着发。

辰星和巳月都退了出去,带上门。

殿中安静,烛光摇曳,光影暧昧。

望着镜子里的人,楚流徵忽然想起来一件被忘在脑后的、十分要命的事。

【遣散后宫,暴君赢了赌约,那不是……圆房!!!】

【卧槽!卧槽!我怎么给忘了?!】

她身子倏地一僵,替她梳发的萧靖凡自然能察觉到,抬手搭在她肩上,温声问:“怎么了?”

“没、没事。”楚流徵抿了抿唇,“我有点儿渴。”

闻言,萧靖凡放下木梳,去桌边倒水。

趁这空档,楚流徵赶紧回想方才沐浴时做了哪些保养。这个世界的第一次,又是跟喜欢的人,自然体验越完美越好。

【花瓣浴……花瓣昨儿用完了,我没让准备。】

【头发昨儿洗的。】

【香胰子、花露都用了,精油按摩是前做的,今太晚了就没弄。】

【香粉么,我嫌大热太麻烦,没让抹。】

【香膏好像也没用。】

她低头将鼻子凑到胳膊上闻了闻,有股淡淡的香气,像是被往日用的各种熏香香粉香膏香露给腌入味儿了。

她顺手勾开领口往里看了眼,就……还挺汹涌的。

再往手心里哈口气。

【牙粉是桃子味儿的,将就。】

【指甲好像有点长,是不是得剪一点?】

楚流徵刚把剪刀拿到手里,萧靖凡就端着茶杯回来了。

皇帝看了眼她手里的剪刀,面露疑惑:“你拿剪刀作甚?”

“剪烛芯。”楚流徵冷静一指旁边的烛台,“有点暗。”

闻言,萧靖凡将茶杯递给她,接过剪刀,取下灯罩,将过长的烛芯剪掉一截。

楚流徵捧着杯子喝水,盯着自己修剪得圆润漂亮的指甲看。

【长度其实也还好,可以不用剪。】

【嗯……暴君喜欢茉莉香,我还是抹点儿香膏应应急吧。】

她将杯子放下,伸手取过香膏盒子,挑了一点出来,匀开抹在耳后。

香味儿嘛,贵精不贵多,若有若无才勾人。

最后对着镜子看了一眼,楚流徵将额前的碎发拨弄开,起身。

萧靖凡将剪刀放回了盒子里,正靠在床头等她。

楚流徵莫名有些紧张,特别是当那双深邃的黑眸看过来时,她差点同手同脚,特别担心地想:

【暴君的技术应该不错吧?】

她吹熄床头多余的烛火,爬进床里侧。

按照规矩,宫妃侍寝应该睡在外侧,以便随时伺候皇帝,比如端茶递水喊个人啥的。

可皇帝上朝太早,楚流徵起得晚,以免吵醒楚流徵,二人睡的位置就掉了个个儿,端水的人自然也掉了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