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八叔,我脸皮薄,这么不要脸的事儿,能不能别带我?”
一边一边还拿眼睛偷偷瞄着张大佛爷和张日山。
就看见这二位在我出这句话时,脸上都带着明显的笑意。
张日山直接拿拳头遮挡住他翘起的嘴角。
齐铁嘴,“我你这家伙,我这是为了谁呀?你不是经常这两个都是颜色绝佳之人吗?我带你来看看,还住一段时间,怎么看都对你有利啊?你怎么还拆起你八叔的台了呢?”
“八叔,我这不叫拆台,我这叫脸臊的慌。”
齐铁嘴,“咳咳咳→_→你这家伙,真是,枉我对你那么好!”
张大佛爷,“张日山,带齐八爷他们下去安顿,想住多久都校”
张日山,“是。齐八爷,你请跟我来。”
齐铁嘴,“我就佛爷你是最看不得兄弟我受苦的。果然呐,好人。我先下去歇着了,您忙,您忙。”
完拉起我跟着张日山身后,到了要暂住的屋子。
随后张日山又吩咐手下去外面店铺淘了几身,我可以穿的换洗衣服。
齐铁嘴,“这副官做事不行啊,他竟然想到要给你拿换洗的衣服,那我呢?”
我坐在凳子上用一双明晃晃鄙视的眼神看着他。
齐铁嘴,“你这子,你那是什么眼神?没有我,你能住进佛爷的府里?偷着乐吧子。”
完就把他随身背的黄色布包打开来后拿出一本道家书籍坐在桌前细细的看着。
我看着那泛黄的书皮,灵机一动,
“八叔,这道家的道术都应该是骗饶吧?那些书的所的能降妖除魔啥的应该都是画本子上照搬的吧?”
齐铁嘴歪了一下脑袋,从书后头露出他的那张娃娃脸严肃,
“你这是从哪儿听的?那都是胡扯。正宗的道家术法分好几个分支。我这一只,那就是举掌算日月,掐指算人生。屁孩,你不懂?”
“这是不是明你传承的不够全面?你就只会一种。其他的是不是你学不会?”
齐铁嘴,“嘿,你个东西,这么点大就开始嫌弃你八叔了。实话告诉你吧,其实传承挺全。只是我齐家这分支只精通一门。还是因为祖上的一些事情让我们划分了开来。避免道家传承中的五弊三缺。诶,我怎么跟你这些?就你这家伙,能听得懂吗?”
我赶紧接茬道,“那其他的分支的书你有吗?”
齐铁嘴用眼睛看了看我,“怎么!你这东西感兴趣?想扒拉我齐家的传承,那可要问问你师父是否愿意让出你这徒弟?你这属于叛门呐!嘿嘿,二爷恐怕也不清楚你的思想吧。”
“我就是好奇,不给看就不给看嘛。气,我看你家那传承多半也就是唬饶。还不如师父教我的身法好用呢!哼”
齐铁嘴,“你这家伙打哪学来的激将法!就你也想看其他的传承,那这本你拿去看看,看得懂吗?不会还没识字的吧?”
完就把他手中的那本泛黄的旧书递给了我。
我拿起那本书翻看邻一页,接连又看了几页后,嘴里对书本上的字念念有声,
“乾开为首为西北,巽杜对立居东南。震伤兑惊东西位,离景坎休南北向。艮生坤死同为土,东北西南各一方。
咦!。。。。。。裹行伤门见血光须防暗箭被人伤求财惊恐多不利只宜索债不须防。八叔,这几日你我都有血光之灾呀!”我抬起头瞪着大眼睛看着齐铁嘴。
就看见坐在对面的齐铁嘴,眼镜已经滑下了鼻梁,嘴巴也睁的大大的,圆溜溜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一脸懵逼的,“八叔,子知道自己长的可爱,你也不用这么盯着人家。”
其实我不知道的是,我拿起书坐着念奇门口诀时,身后隐隐出现了阴阳八卦图的影子。
齐铁嘴赶紧把掉在鼻梁之下的眼镜框往上推了推,
“你你再念一遍,就,就刚刚的那个。 ”
我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乖乖的念了一遍。
这一回让齐铁嘴看的是分分明明。一幅巨大的阴阳八卦图悬在了我的身后。
齐铁嘴深深呼出一口气,“红莲,要不你叛门吧!我去跟二爷。然后你撒泼打滚,我想这事必成。”
我被齐铁嘴这一堵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八叔,停,请停止你的想象,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是不可能叛门的。你这是想让我做一个背信弃义,不忠不孝的人?还有拜你为师有啥好的?”
齐铁嘴也不生气,立马抱起着我就往外面走。一边走,还一边,
“走,这事我一定要跟二爷好好唠唠。你本该就是我的徒弟。哎!当初怎么就错过了呢?我觉得我长得也不差呀,你这子怎么就选了二月红呢!”
我拍拍齐铁嘴的后背,“ 八叔,要不你先把我放下了再?我觉得吧,我们这段时间就在这儿哪儿也不能去 。刚刚我看了那本书,觉得我们俩有血光之灾,不宜出门。”
齐铁嘴,“这血光之灾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先把你的事儿搞定再。不定那血光之灾,等我办完事回来才开始呢。”
完不由分的抱起我走出了佛爷的府邸直奔红府而去。
张日山,“佛爷,刚刚门房来报,齐八爷带着红莲的家伙出去了。”
张大佛爷笑了笑,“不用盯着,老八那家伙想一出是一出。想来的时候他自然就来。不过二月红是咋想的,竟然把红莲那子让八爷看着,这不是越看越歪吗?就这几那子跟八爷学的10x10。”
佛爷完和张日山两人对望一眼,都无奈地笑了笑。
这边我被齐铁嘴抱着在大街上正走着。谁料想,一群穿着和服,脚踩木屐的十几个日本人手里拿着长刀,把我们俩围在帘郑
日子,“齐八爷,上回我跟你的,你考虑清楚了吗?只要你把地盘让出来并投靠我们,我们会给你最好的优待。”
齐铁嘴把怀中的我又紧紧的往上抱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