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仲在宋缺的磨刀堂内,运转长生真气,开始治疗体内的伤势,一晚的时间,在寇仲修炼中,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当寇仲醒来,感觉精神饱满,真气也有些微的增长,心情变得很不错。
此时宋玉致过来,叫寇仲到宋家大厅一起吃早饭。寇仲见宋玉致,亲自来邀,知道宋缺已经同意了自己的请求,心情又好了不少。
寇仲:“宋姐,早上好,劳驾宋姐亲自来请我,弟实在是荣幸。”
宋玉致笑笑:“我对少帅的奇思妙想,也很感兴趣,不知少帅可否对玉致,详细的,你的想法呢?”
寇仲笑笑:“玉致姐想听,弟当然可以为你详细的解一下,不过先等去见了阀主后,我们再详谈如何?”
宋玉致点头:“那玉致就当你同意了,等你见过我爹后,一定要给我好好,我对你的构想,很感兴趣呢。\"
寇仲笑这答应了她的要求,一起来到宋家大厅,只见宋缺、宋智、宋鲁等人都已经在此,等候只见了。
寇仲连忙到:“子,让阀主和各位久候,真是不该,还请阀主和各位多见谅。”
宋缺笑笑:“少帅不要如此客气,我们是习惯了早起,看少帅神情不错,估计内伤已经痊愈了吧?”
寇仲笑笑:“多谢阀主过问,我伤势已经痊愈了,而且真气略有增加,多谢阀主的指点了。”
宋缺笑笑:“长生诀,真是不凡,少帅将来前途无量,我现在代表宋家,正式和少帅合作,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个要求,希望少帅能答应。”
寇仲高心:“感谢阀主,对子的支持,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们一定会答应阀主的。”
宋缺笑笑:“其实也没什么,自古以来,势力联合,都是采用联姻的手段,虽然老套,但也不失为一条很实用的手段,我希望你能娶玉致为妻,将来得了下,立她为后,这样我们对宋家也好交代。”
寇仲听了宋缺的要求苦笑道:“阀主明见,子在见你之前,已经答应了阴癸派祝宗主,如果将来取得下,会立阴癸派的继承人,绾绾为后,获得了阴癸派的支持。”
宋缺听了寇仲的话,眉头皱了起来,看着寇仲和宋玉致,道:“那少帅如今,打算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呢?如果少帅不能立玉致为后,那我宋家支持你的意义又何在?老夫又如何服族人啊?”
寇仲苦笑:“子对玉致姐也很仰慕,如能娶得玉致姐为妻,也是我的荣幸。可惜我已经答应阴癸派在先,如果违约的话,那也不是本饶做事风格,不知阀主可否能同意子将来取得下后,立东西两宫皇后呢?”
宋缺听了寇仲的法,笑笑到:“你子,脑子里,鬼点子是不少,亏你能想出这样的主意,玉致你觉得能否接受少帅的主意呢?\"
宋玉致此时对寇仲的提议也感到不满,心想我能嫁你为妻,你还要再娶一位,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吧?不过想到,寇仲对未来的规划,和一心为民的情怀,心中也有些意动,知道自己此时拒绝,很可能导致宋阀和少帅军合作的事情,发生变化,对下的影响也很大,下百姓又要多经历一段时间的战乱。
想到此处宋玉致:“爹,玉致愿意先和少帅接触一下,如果将来他真能实现他的规划,玉致愿意嫁为妻。”
寇仲听宋玉致这样心里也很感动,觉得这个豪门贵女,心胸宽广,心中装有下万民,是个难得的奇女子。
寇仲:“弟,多谢玉致姐的成全,我一定会做到我的,不负玉致姐所望。”
宋缺笑笑:“既然玉致没有问题,那我们宋家,就和少帅军达成合作,具体的事情,由二弟负责和少帅军对接合作的方案,具体行动计划,到时报我看下即可。”
宋智:“大哥,我会把事情安排好的,少帅,不知打算如何和我们宋阀合作,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呢?\"
寇仲:“宋二爷,我打算和宋阀联合先平定南方,再争取巴蜀,然后北上,和李阀、窦建德等争夺下。现在南方的萧铣、林士宏等人,还有不错的实力,我计划是我们联合起来,先平萧铣、再征林士宏。林士宏是阴癸派的人,祝宗主答应我,当时机成熟后,会让林士宏归顺于我,现在不知林士宏的具体想法,我让绾绾先去和他聊聊,看看他的具体想法再决定。
宋智:“萧铣此人,占据巴陵,称梁王,建元鸣凤。称帝后,迁都江陵,有兵四十万。西从三峡,南至交趾,北距汉水,东达豫章,相继依附。为人外宽内忌,诛戮大臣,致使内部离散。不知少帅,打算如何征讨萧铣呢?\"
寇仲笑笑:“萧铣手下,诸将擅兵横暴,萧铣担心日后无法控制,便扬言休兵以便农耕,罢免诸将兵权。大司马董景珍之弟为将军,心怀不满,谋图作乱,事泄之后,为萧铣所杀。董景珍镇守长沙,萧铣手书赦免他,并将他招还江陵。董景珍害怕,准备离开萧铣领投明主。
萧铣派遣张绣进攻董景珍,董景珍:“前年醢彭越,往年杀韩信。您没听过吗?何必互相攻讨?”张绣不回答,进兵围城。董景珍溃围而走,被其部下杀害。萧铣提升张绣为尚书令。张绣居功自傲,萧铣又杀了他。萧铣性情外表宽仁而内心疑忌,嫉妒胜己者,因此大臣旧将都怀疑惧怕,往往叛离,萧铣不能禁制,注定他会失败。”
宋缺:“少帅对萧铣了解的很透彻,此人能力有限,嫉妒心很强,手下众将离心离德,我们可以运用离间之法,再加上大兵压境,破萧铣不是难事。”
寇仲笑笑:“阀主的不错,我打算利用密探人员,去到江陵散播消息,萧铣要投降我们,再派兵进攻他的老巢,散播他投降的消息,估计他下面的人,也很难坚持住,大概率会向我们投诚。”
宋家众人听寇仲分析的如此精准,不禁对他又高看了一些,认为此子能有今日的成就,绝非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