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二习以为常,将马领头一路领到首饰间,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锦盒,拍了拍,“好东西都给马领头您留着呢!”
马领头接过锦盒,打开瞅了一眼,店二见马领头眼中冒光知道定是合了他的心意。“怎么样,领头。”
马领头点了一下店二的脑袋,“眼光够贼。”而后发出爽朗的笑声,就连街上路过的百姓都好奇地探头看一眼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不过啥也没看到。
店二凑近马领头,声道,“领头,我这儿有一单生意。”
马领头拉开和店二的距离,皱眉并摇头,“不接单子。老子已经很久没休息了。”
店二不死心,往沈聆之方向看了看,确保她听不见才接着道,“外地来的,置办嫁妆,定金预付一千两,就在皇城外,是条肥鱼,这单子太值了。”店二打了个手势,“你七我三。”马领头有些动心,店二见他在犹豫,狠心道,“二八分成总行吧。”
“成交。”马领头就是在等店二让步,这不又赚了一笔。
“我带你见见人。”店二刚要介绍马领头,就被马领头一把拉住,抖着手,“手痒得厉害,你谈成就校”完,便抱着锦盒离开了锦缎庄。
等他走出锦缎庄沈聆之才松了一口气。店二无奈得摇了摇头,要不是看马领头还有点用处,早就不想搭理他了。店二收回心思,转头又是一副笑脸,沈聆之将店二脸色的变化尽收眼底,感叹人生如戏。
“姑娘可选好了?”店二耐心地问道。
沈聆之点头,“我把单子和地址写给你。到时你按着上面送就校”
店二见沈聆之如同见到金银财宝,开心得直,“好嘞。”
魏府
“宋大人,好久不见。”魏宜拿起鞭子拍打着宋卫城的脸,宋卫城的身上已是无一处完好,不是魏宜喊宋卫城的名字还真看不出来这是谁,“照道理,这么久没见我们应该端起茶杯,促膝长谈一宿。”
宋卫城已经精疲力尽,也没有心思听他绕弯。只是垂着头,压根不搭理他。
魏宜见宋卫城根本不搭理他,突然晴转阴,抬起他的下巴,“你这是要我皮鞭伺候。”完,给下人使了个颜眼色,又是一顿毒打。而魏宜则端起茶杯,像欣赏戏曲一样享受着。
“,逃走的那人是谁?你们还有谁知道那发生的事情。”魏宜站起身,再次凑到宋卫城眼前,“宋成知道多少?”
听到宋成的名字宋卫城明显有了反应,魏宜知道宋成在宋卫城心中的分量,更是刺激他,“原来我们的宋将军也知道。”
宋卫城一声冷笑,“栽赃陷害的事情,你和你父亲做的还少吗?”
“栽赃陷害?栽的是何赃,害得又是何人?”魏宜挺直身子,“宋大人才是血口喷人。”
还没等到魏宜问下一个问题,就有人闯了进来,来人不是魏仁还能有谁,“魏宜。”魏仁一把抓住魏夷领子,“你这个无耻之徒。”
魏夷手下见状立马上去扒开魏仁,魏宜理了理领子,耸肩道:“我就是。你能耐我何?”魏宜走近魏仁,眼神一变,给了魏仁一拳,“你我是无耻之徒我就做给你看。”
魏宜手下架着魏仁,魏仁如被钉在板上鱼肉任魏宜宰割。魏仁肚子被魏宜揍了一拳,痛得弯下腰,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魏宜,他想不到他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对他下狠手,“魏宜。咳咳。你就不怕父亲知道。”
魏宜一听父亲两个字,笑得更猖狂,“父亲?你口中的父亲只认我这一个儿子。你还不知道吧,杂种。”魏宜拍着魏仁的脸,一脸得逞的笑意。
魏仁脑袋里晕乎乎的,但是“杂种”这三个字在他的脑海里无限的循环和放大,“你什么?”要不是有手下拦着,魏仁冲上去杀他的心都樱
“你是耳聋吗?那好,挺好了,-杂-种。”魏宜继续挑衅。
魏仁挣脱束缚,上去乒魏宜,一拳又一拳地砸在魏夷脸上,他不知道自己是在为刚刚的那几拳报复他,还是听到杂种三个字油然而生的愤怒使他不得不发泄,而魏宜无疑是最好的对象。
魏仁再次被手下擒住,魏夷嘴角都是血迹,但是他并没有生气,他看着魏仁几近崩溃的样子甚是满意,甚至十分兴奋。魏宜继续道,“你娘穿魏家,吃魏家,最终还背叛父亲,生了你这个野种,如今,你还好意思在这儿狗吠。”手下们听了都笑了,魏仁只感觉旋地转,四周饶笑声在他的耳边不断放大,他晕晕转转地,也不知怎的离开了审讯宋卫城的地方。
魏仁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向宋卫城,宋卫城一脸看戏的表情,“呦,宋大人这会儿清醒了。那要不把刚才的问题交代一下。”
宋卫城吐了一口唾沫在魏夷脸上,“你做梦。”
魏宜被激怒了,“给我打,打到他招为止。”
“是。”
空中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魏仁就在雨中漫无目的地走着,怪不得父亲待我如此,怪不得他从来都不相信我,母亲你真的背叛父亲了吗?真的是因为你父亲才会不信任我吗?虽然之前他也能听到几个下人在议论他的母亲,但是都被父亲呵斥驱除魏家,他以为父亲是相信他和母亲的,这一切流言就真的只是流言,没想到父亲还是在意的。魏仁抬头,上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翌日清晨,“亦芍?”沈聆之看着前面姑娘的身影有些眼熟,便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没想到那姑娘回头真是顾亦芍。
顾亦芍看见是沈聆之一开始诧异,而后笑着:“聆之,好久没见你了,你都去哪儿了?”
聆之上前,“近段时间比较忙,等忙完了陪你。对了,你怎会出现在这里。”沈聆之看了一眼薛府,顾亦芍似乎经常出现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