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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古言 > 待聆之以岁月 > 第四十章 以命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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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府内,“呦,范大人,这么忙啊。”魏宜人没进门,声音就已经飘了进来。范意手一哆嗦,放下手中事物,心下想这子一来准没好事儿,但碍于面子还是得上前迎接,“不知魏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魏宜瞧都没瞧范意一眼径直走向里屋,大堂正中央摆着范尘的棺材,一旁跪满了人,范氏早已泣不成声。“呦,在哭柩呢。”魏宜找了一处坐下,听着哀嚎声,此起彼伏,一脸不屑,皱着眉头,甚是心烦。

范意愁着如何把这尊大佛请走,“魏公子前来是有什么事儿要与我商量?”

魏宜终于瞟了一眼范意,“怎么,范大人是觉得我在这儿碍事,想请我走了是吧?”范意正要答话,田磘大步走了进来,见到魏宜似乎有点震惊也有点紧张,“魏公子。”

“这就是田磘?你身边那一条最忠实的狗?”魏宜看了一眼范意,又看了一眼田磘,田磘被魏宜成是狗,自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对他又无可奈何,只好默默忍下。

范意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大厅嘈杂,魏公子若是有要事相商,还请移步书房。”

魏宜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田磘身边,“没什么大事,此来就是来要个人,听闻田磘田侍卫抓了菊姑娘,还请田侍卫完璧归赵。”田磘准备张口,魏宜根本不给他话的机会,“对了,田侍卫,我要活人,你可别丢给我这样一个死人啊。”魏宜边边指着范尘的尸体。

范意被魏夷举动给刺激到了,“咳咳——”范意明白魏宜此来就是来立威,田磘见魏宜已经知道菊死亡的消息,故意刺激范意,便扑通——一声跪在魏宜面前,魏宜皱眉,假装不知所措,看着范意,笑着道:“范大人,你家的狗不识主人了,连我也跪。”

田磘强忍心中的怒火,“魏公子,是的不好,没有保护好菊姑娘,才让菊姑娘惨遭毒手。”这下魏宜存了疑惑,这是闹哪出?田磘见魏宜安静了下来,继续道:“的昨日去风香楼调查凶手,得知菊姑娘与凶手打过照面,心想,凶手定会杀人灭口,就把菊姑娘带了回来,想保护起来,可谁知终是被凶手给害了性命,还打伤了我的几个手下。”田磘得振振有词,若不是魏宜刚从风香楼过来,只怕是要被蒙了过去。

魏宜挑眉看向田磘,“这么我还得多谢田侍卫。”完,魏宜踹了田磘一脚,田磘顺势倒在了一堆妇人之中,妇人们吓得惊呼了一声,纷纷往后挪动身体,看着魏宜铁青的脸色都识相地闭上了嘴。魏宜拔出田磘腰间的佩剑,向田磘刺去,这下所有的妇人不顾形象闪躲了起来,都捂住眼睛。再次睁眼,大堂内已是血迹模糊,范意若不是有身后的仆人搀扶着早就站不住了。田磘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就差分毫,魏宜便宰了他,倒在血泊之中的无名丫鬟甚是凄惨,她应该还不知道自己成了替死鬼。

魏宜扔下刀剑,冲着范意道:“一命换一命,范大人觉得我是不是很公平?”

范意的嘴已经颤抖地不出话来,只是用食指指着魏宜,口中念叨:“你欺人太甚。”魏宜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仰大笑,离开了范府。范氏红透的眼睛再次盛满泪水,吩咐一旁的佣人,“快,快把这脏物清理出去。”范意只能任由魏颐瑟得离开,低人一等只能忍气吞声。

下人们赶紧将丫鬟的尸体搬了出去,都在暗中庆幸自己躲过一劫。管家边嫌弃得捂住口鼻边催促下人,“快,这一股子血腥味,闻着真是倒胃口。”其中一名下人,对着管家道:“管家,咱家老爷是得罪魏相了吗?他儿子竟然敢当着老爷的面杀人。”管家摆手不耐烦道:“啰里啰唆,不该你管的事儿,瞎操什么心。”正当他们处理完尸体准备回府时,一名穿着朴素,步履蹒跚的老人从他们身旁经过,“慢着。”老人对着他们三人道。管家不屑地回过头,上下打量着这位年过花甲的老人,和常人没什么不一样,身边还有一位眉清目秀的姑娘,这姑娘倒是吸引了他的兴趣,管家眼睛色迷迷地看着那姑娘,嘴上的话却是问老饶,“你叫我?”老人深深地看了管家一眼,掐指一算,摇头道:“甚是不妙。”了这两个字转身欲走,管家抓住老饶胳膊,“什么意思?话一半?”

老人缓缓解释道:“先生周围缠绕着不祥之气,可是刚刚碰过什么东西,或者是最近一直呆在阴气较重的地方?先生得多加心,不然恐怕有血光之灾。”

管家一听,咒骂道:“你个老不死的竟敢咒我。”完,举起手掌准备扇他一个耳光,却被老人身旁妙龄女子抓住了手腕,“先生,我们是为你好。你竟如此不知好歹。”那名女子甩开管家的手臂,对着老人道:“师傅,我们走。”管家摸着自己被抓红的手腕,啐了他们一口唾沫,愤愤地道:“真够晦气。”

还没走多远,那一本正经地老人突然松开眉头,扭头问身旁的女子,“怎么样,我演得还可以吧。”

那女子露出满意的笑容,“山,你应该去戏班子。”山站直身子,摸了摸假发,拍了拍自己的腿,“我这伤还没好,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还真像一位弱不禁风的人,一推就倒。不过,刚刚他扬起手准备打我,我都差点下意识的要踹他一脚。”沈

聆之佯装感激道:“多谢山带伤演出,你这份情谊,聆之铭记于心。”山又来了戏瘾,“既然如此,那为师的中饭可是包在你身上了。”山摸了摸肚子,调皮地看着沈聆之,而后道:“接下来就看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