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江辞渊轻摇头，同时伸手摸了摸言知乔柔软的侧脸。
“我只希望你别再囚禁我，在我需要离开时放我走。”
“你不必担心我会一走了之，我会提前跟你约好归时。”
言知乔在哪，哪里便是他的归处。
所以，他是不会离开她的。
这番辞并未让言知乔满意，但勉勉强强能接受。
种下情蛊，正好也能方便她随时知晓他的位置。
至于情蛊的另一个作用，言知乔都不需要试验，就可以得出确切的结论。
言知乔望着江辞渊，忽然伸手抓住他的手掌。
“我对你没什么要求，也不会故意为难你，所以，别让我失望。”
她没有直接答应，但这话已经表明了她的妥协。
江辞渊听完，顿时眼底亮了几分。
下一秒，他低下头，在言知乔柔软的唇上落下一吻。
“如果我让你失望了，那我甘愿被你囚禁。”
他与言知乔的立场不同，也不知道她以前经历了什么，所以无法做到感同身受。
但言知乔一次又一次因他让步，他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他不会辜负她的信任与纵容。
见言知乔被哄得高兴了，江辞渊又连忙趁热打铁，试探性的问道。
“那…情蛊？”
起初他想给言知乔种情蛊，是因为脑子一热，试图通过这种偏激的手段让她爱上自己。
后来他改变了想法，他怕自己会像父王那样突然变心，会去伤害言知乔，所以想利用情蛊斩断自己的退路。
而如今，他确实存了言知乔所的那些私心，但他同样没给自己留退路。
“随你，不过我可以很笃定的告诉你，情蛊对我而言，甚至都不如一瓶合欢散来的有用。”
虽话糙理不糙，但言知乔的这也太直白露骨了些。
想到合欢散的作用，江辞渊脸上迅速闪过一丝不自然。
因为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听到言知乔对她无用，他并没有太过失望。
“我去拿。”
着，江辞渊收回尾巴，就要起身离开。
可是下一秒言知乔突然发力，与他换了位置。
这下轮到他被压在床榻上，言知乔居高临下看着他。
她微挑眉看着有些措手不及的江辞渊，语气里染上玩味和期待。
“你想要的我都应了，我想要的呢？”
江辞渊：“……”
他的耳朵早已红透，但因一直被分散注意力，所以没有更大的反应。
可言知乔这话一出…
那些红晕像是突然有了生命，逐渐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爬去。
江辞渊突然又不敢直视言知乔那双带着几分玩味的鹿眼了，索性抬手用胳膊挡住眼睛。
只要他看不见，他就…没那么羞耻！
此番举动落在言知乔眼中，让她误以为江辞渊是想反悔。
她眉心微皱，正要开口却感受到腿重新被一股冰凉缠上。
她下意识侧身看去，只见一截极为漂亮的银白色龙尾在裙摆间若隐若现。
与她肌肤相贴的龙鳞坚硬冰凉，但在收缩缠绕她的腿时，并不会对她造成半点伤害。
言知乔看的眼睛一亮，就跟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一般，立刻伸手去抓。
那柔若无骨的手刚精准抓住尾端，言知乔就清楚感受到身下的江辞渊浑身一僵，呼吸跟着变得急促起来。
但她丝毫没意识到，尾巴对于江辞渊来是极为隐私，极为敏感的地方。
他对她本就存着难以言的欲望，此刻再被她这么触碰着…
所有的羞耻在刹那间变了味道。
江辞渊的体温本就有些高，这下更是像被点燃一般，熊熊烈火迅速在身体里席卷开来。
不过他没有别的动作，也没有任由欲望驱使，对言知乔做出过分的举动。
江辞渊忍得难受，言知乔玩的却很开心。
她把被江辞渊特意变的龙尾从腿上拉下来，转而揽在怀里仔细把玩。
龙鳞光滑，摸起来手感像玉一样。
而龙鳞下面，被包裹着的肌肉十分健硕有力。
除了坚硬的鳞片，最末端还有一簇手感极好的绒毛。
言知乔摸了摸，又没忍住揉了揉。
到此，她还不知足，于是又开口道。
“不如你直接变回妖型吧。”
江辞渊：“……”
他的呼吸重了几分，挪开手臂望着试图得寸进尺的言知乔，又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拒绝。
“不要。”
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他的极限。
况且他很清楚自己的原形对言知乔有多大的吸引力，若是一次性满足了她，不定以后她对他的兴趣会逐渐减少。
甚至有可能厌倦…
江辞渊可不想看到这种情况发生。
他就是要吊着言知乔的胃口，让她时刻惦记他的妖形，让她一直被他吸引。
“别这么气嘛…”
言知乔试图讨价还价。
这一刻，抱着龙尾，略显孩子气的她，看的江辞渊一阵恍惚，好像回到了所有变故都还未发生之前。
但他深知一切都已经回不到从前，于是很快又回过神，再次坚定拒绝。
“不要。”
言知乔微默，在变回原形这事上，她真的挺想强迫江辞渊来着。
但顾虑到他的心情，她只能不情不愿的撇嘴。
“气鬼。”
吐槽的话音刚落，她怀中一空，银白色龙尾消失不见。
迎上言知乔不满的目光，江辞渊也是傲娇上了。
“既然我是气鬼，那就不用再满足你这些奇奇怪怪的癖好了。”
“你！”
言知乔一时语塞，旋即俯下身去，霸道又“凶悍”的命令。
“快点把尾巴给我。”
江辞渊扭过头，不去看言知乔。
“你去找大气鬼给你玩尾巴。”
言知乔：“……”
她颇感无语，伸手捏住江辞渊的下巴，强行让他看着自己。
“你确定要我去找别人？”
江辞渊不吭声，但脸上明显写着“你要是敢去，你就死定了”几个字。
对此，言知乔视若无睹，只坏心眼儿的收回手。
“行，待会儿我就让湛嬴去把龙族打下来，龙族有那么多龙，我总能选出一条更听话，更合我心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