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走夜路,可都是刚修好的路段,从辛县到郑州基本上就花费了一个多时的时间。
来到这边的住处,甚至都还没黑。
陈最和凌霄,陪着李忠和这里的人,一起吃了个晚饭,喝酒畅聊,深夜各自散去。
他站在窗边吹着风,往外看去。
李忠站在他身边,给他点燃香烟,“三爷...明早七点的飞机...”
“嗯..”
陈最夹着烟看向他,“明给他们发个红包,就各回各家吧,明年初七再回来工作...”
李忠笑着点头,“我替他们谢谢您,”
“客气什么,”
陈最拍拍他的肩膀,“忠哥,这两年辛苦你了,带着嫂子跟孩子们回老家过个年吧,”
李忠这两年为了帮他做事,都没回老家,家里可还有两个老人在呢。
他挠挠头,“三爷,我有件事跟您请示...”
“嗯?...”
“我想让孩子们把两位老人接到这过年,不过不住在这...在后面的住宅区随便租个房子,过完年就让他们回去,”
陈最笑了,“没必要,一楼那么多房间呢,直接住家里多好,不过...”
“老人不是不想离开老家吗,”
李忠笑叹:“我也不知道爹娘怎么想的,过年就死守着老家不离开,”
“不过今年,我打算强制一次,”
陈最挑了挑眉:“最好不要,老人心气不顺,你们连年都过不好,”
“这...应该不会吧,”
陈最耸了耸肩,那谁知道呢,有些老人就是顽固不化。
“你自己看着办吧,不用另外租房了,直接住家里就行,楼下那么多空房,不住人也是浪费,”
完这句话,他转身上楼。
三楼的门上,已经贴上的对联,陈最推开房门,转身反锁。
他站在客厅的阳台上,把手中的烟抽完,走进浴室洗去一身的酒味,把阿奴从空间放出来,抱着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自从来到冬季,陈最的被窝里就没少过人,不管冷不冷,都喜欢抱着温软的身体入睡。
次日,凌霄在门口敲了敲门,“三爷,该起床了,”
见他敲了一下就停下,李忠嘴角抽抽,“你再敲两下啊,万一没听见呢,”
凌霄摆手,“不用,一声就行,”
李忠不信,他平时都连连敲门,他侧耳,凑到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没听到声音,他下意识的伸手敲门。
下一瞬,门就从里面打开。
陈最已经穿戴整齐,幽幽看着他。
李忠讪讪,“三爷,您醒了啊,”
“嗯...”
“下次敲一次就行了,”
完,他转身去洗漱了。
李忠悻悻的看了一眼凌霄,后者回了他一个微妙的挑眉,“我的吧,”
“我下去看看早饭,你也去洗漱吧,”
凌霄双手插兜跟在他身后下楼。
陈最洗漱完下楼,简单吃零早饭,李忠开车载着两人出发赶往机场。
检票、上机、系好安全带之后,陈最从背包里取出一条毯子盖在身上,带上眼罩和口罩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在他伸展懒腰的时候,凌霄开口道:“三爷,马上就到了,”
“嗯,”
下机,刚走出站口,就看到等在那里的车。
“怎么是你来接我?”
陈最记得,凌霄是给四合院打的电话啊。
车里还有个陌生女孩,陈最疑惑的看向白知亭。
白知亭笑着抱了抱他,在他耳边道:“我女朋友...”
陈最面带微笑的冲女孩点零头,皮笑肉不笑的对他:“那也没必要带着人家来接我吧,回家不能见吗?”
女孩从车里走出来,笑着:“我是来乘机的,也不算来接你...”
白知亭:“对,我带她去跟姑姑姑父一起吃了个饭,知道我今早送静宜,就让我顺道把你接回去。”
他看向女孩,介绍道:“这就是我之前跟你的那个兄弟,慕容聿珩...”
“聿珩,这是我女朋友,赵静宜...沪市的...”
陈最朝她伸出手,“你好,”
“你好,久仰大名,”
两手一触即分,赵静宜笑着开口:“今日时间不凑巧,以后抽空再聊...”
“亭哥,我先进去了,”
白知亭从后备箱拿出她的行李箱,跟陈最:“你等我会,我把她送进去,”
“嗯,好,”
陈最把背包扔进后座,啧了声,“赵...”
他皱了皱眉,看向凌霄,“沪市,有哪个姓赵的人家?”
凌霄摇头,“...三爷,我没听过,”
“....啧,他之前的对象,不是姓李吗?”
“那估计是之前的那个散了...”、
陈最笑了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白知亭将近半个时后才从机场走出来,陈最已经连抽了两根烟了,语气有些不耐,“从这里到飞机场十分钟也够了吧,你干嘛了,”
“哎呀,送人吗,总要惜别一下,”白知亭搂着他的肩膀,“好了好了,哥不就晚了几分钟吗,让你等久了,哥给你赔罪,”
陈最把烟头捻灭,扔到窗外,“开车....”
凌霄启动车辆,调头离开。
“换女朋友了?”
白知亭:“嗐,之前那个脾气不太好,我不想一直哄,早就散了....”
陈最笑问:“这个脾气好?”
“嗯嗯,好的很,”
提到赵静宜,他脸上都是笑,“她性格很稳定,不管遇到什么糟糕的事,都能稳得住,跟大哥似得,脸上就没慌过,而且对我很好....”
到这,他害羞的挠了挠头,“姑姑我们俩很合适,”
“她是不是比你大?”
陈最问道。
“你怎么知道?比我大两岁,”
“怪不得,”
刚才那女孩,一看就是个‘姐姐’。
陈最侧眸,“你带她见家长了?”
白知亭点头,“静宜订婚前见见家长,年后我要带人去趟她家,商量订婚的事,”
“打算订婚了?”
“是啊,我爸明过来,”
陈最笑笑,“她是做什么的,”
“在军部,后勤部工作,”
陈最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你们怎么认识的?”
“咳...上年的军部联谊会....”
“哦...”
陈最了然。
联谊,是各个单位解决个人问题的最佳途径。
每场几乎都会成几对。
“什么时候订婚,”
“还没商量呢,这日子是需要看的,”
陈最:“她在京市工作?”
白知亭笑着看向他,“对,订婚后就先这样,等婚后,静宜再想办法调到我那去....”
“嗯...”
“你订婚的时候,我要是有空就回来,没空就只能结婚的时候去了,”
“嗐,没事...有空就来,没空礼到了也行,”
陈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哈哈哈,”
白知亭大笑着搂住他的肩膀,跟他闲话,“给你个慕云的笑话...”
“他回家那,二婶给他安排了三场相亲,他个傻子,认错人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