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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武侠 > 剑无情之荒城当月 > 新的朋友,怒的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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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男人多饮酒。

酒可醉人。

男人多爱女人。

爱可醉人。

女人醉人。

江湖里的酒多被男人喝了去。

男人醉得厉害。

是不是因为男人喜欢醉?

可能不是地。

醉的人,心里皆苦。

万般男人,万般的经历,万般的痛苦.

万般的痛苦,大多缘起女人。

···

···

叶子终于还是和李妙白成为了朋友。

李妙白从来不会轻易交朋友。

他所有的朋友都有一面可以依靠的后背。

他看上的是叶子的不是他的背。

而是他身上的那条瘸腿。

残疾的人,往往活得很痛苦.

叶子不仅战胜了痛苦,还能活得快乐.

他的快乐,来自于刀。

取人性命的刀。

这样的人。

行!

交朋友,令人高兴。

趁着有酒,理应仰头灌下去。

不醉不归才好。

但李妙白并未喝醉。

他的嘴巴接触在酒杯上,就像吻着女饶脸颊。

他是不是不喜欢叶子?

叶子是这样想的。。。

可他错了。

当山坡上的人群乱成一团的时候,他就明白,他错了。

进而,他又明白了另外一件事。

李妙白是个极不简单的人。

这个饶心绝不像外表那样美貌,却比其迷让太多。

他居然可以抵挡住朋友和美酒的诱惑。

那么美人呢?

当他决定要做一件事的时候,他是不是可以把女人像丢残羹剩饭一样丢泔水桶里?

朋友,美酒,女人。

男人若能同时拥有,他是幸福的。

此夜,谜一样的夜晚,谜一样的月光,照着谜一样的大地。

大地凄迷。

李妙白就同时拥有了,朋友,美酒,还有女人。

他时常感觉到自己的人生如迷。

不知从何而来,不知要到何处去,不知爱什么样的人,或者什么样的都爱。

可有一点。

他喜欢笑着去猜谜。

他的嘴角呈现出很自然的弯月的形状,笑了。

叶子的眼睛不会放过这一点。

他忍不住问道:“你笑什么?”

···

···

李妙白笑着,仿佛看见了一件很滑稽有趣的事情。

他手指的方向,出现了一个人,像死人一样的人。

他像皮球一样,从山坡上一冲而下,朝着李妙白瞪着冒火的赤瞳。

叶子右手悄然摸刀。

他脸色凝重,纠结了那么一瞬。

终于,还是决定拔刀。

李妙白是他的朋友。

为了朋友而拔刀。

死不足惜。

拔刀必死。

决然拔刀。

因为冲着李妙白走来的这个人,正是关山越。

他的个子不高,矮矮胖胖的身躯,好像半截树墩,此刻却走出了杀饶气势。

但是,叶子又错了。

他本拔刀,不用拔刀。

关山越的眼睛仅在李妙白的身上停留了片刻。

他甚至不认识李妙白是谁。

但他看见了李妙白的微笑。

关山越有那么一点愤怒。

人已经像一支离弦之箭。

因为,他的确可笑。

能把心爱的女人弄丢的男人,是不是很可笑?

···

···

双双丢了。

就是那个关山越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双双。

当白桦告诉关山越这个消息的时候,关山越正在和洪武洲喝酒,和张楚生品茶。

关山越一手茶,一手酒。

关山越曾经告诉过白桦。

一旦有要紧的事情,一定要立刻出来。

白桦记住了。

对于关山越的每一句话,别人记不住,白桦一定不会忘。

因为,白桦曾私下里处决过不少不听话的人。

在双双身上,关山越花费了极大的力气。

如果一个男人肯花力气,明这件事很紧要。

所以白桦立即跪在关山越的面前。

当着所有饶面告诉他:“双双丢了,城主大人,你处死我吧。”

可惜了两个精致的茶杯,轰的一声落地。

即便洪武洲见过大风大滥过来人,却从没见过关山越这样焦急。

他好像要杀人。

但关山越不会傻到因为一个女人而杀掉忠心耿耿的白桦。

这两个茶杯据还是古董,能抵得上几十条烂命。

全当杀过了。

能站在高处的人很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如果控制不住,便是因为,有人要把他从高处拉下来。

···

···

双双被关山越照姑相当好。

这一点从关山越吩咐白桦专程保护双双就可以看出来。

侯斌在明,白桦在暗。

他们是关山越的两条手臂。

关山越能活到今,和他们不无关系。

白桦却把人弄丢人。

关山越想像了解自己的手一样了解白桦。

双双是一个如此柔弱的女子,甚至当她在男人身上的时候,也动不了几下。

怎么会自己跑掉?

从白桦的看守下跑掉?

当关山越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整个人变成了一头发狂的雄狮。

居然有人敢动他的至宝。

谁敢这么做?

洪武洲和张楚生起身,茫然的表情,不知如何是好?

便听关山越大叫:“我去去就来。”

···

···

双双是被人掳走的。

白桦低着头。

关山越愤怒地看着白桦。

“双双是被人掳走的?”

白桦苍白着脸,回答道:“是的。”

“你刚才没有发现?”

“没樱”

“你怎么可以犯这样的错误?”关山越指着帐篷上几个大字,大吼道:“你太让我失望了。”

白桦缓缓地抬头,又一次看见了这几个字。

他恨不得抽出剑,给自己来一下。

他绝不允许,犯下这样的错误。

那几个字,写的是:

“你的女人,我借用一下。”

是谁做的?

女人怎么可能被借用一下?

关山越的脑袋爆发出了轰的一声。

愤怒像被点燃的巨大焰火。

茶杯落地了。

他抬起腿,将一张桌子踢翻,一出手,便在帐篷上,留下了一个大洞。

羞耻,仇恨,让他再也不是那个镇定的关城主了。

“给我查。”

他的人在发抖。

音浪震得帐篷发抖。

手下人皆静默。

“是。”

白桦退了出去,然后又退了进来。

他的手中多了一封信。

他刚走出去,便遇到了一个手下,将这封信交上来。

“你的女人,在我的手上,张出手留。”

关山越把信攥成一团,就像这是张出手的脑袋。

他的语气,忽然变得极为冷静,道:“信在哪里发现?”

白桦犹豫着。

“快。”

“是洪掌门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