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人如其名。
非但人长得水灵,一身妩媚的骨头,仿佛也是水灵的。
水汪汪的大眼睛,水滑的肌肤,水似的年华...
李妙白看的呆了。
不是一般的呆。
是不要命的呆。
女人本来就很要命。
水灵又是那种更要的女人。
李妙白竟然忘记。
水灵恨他,若恨流氓。
李妙白的全部都在水灵的腿上。
他拥有这双腿的时候并没有珍惜。
失去这双腿的时候,他有点后悔。
如果再给李妙白一次拥有它的机会。
李妙白的选择是?
放弃。
因为,女饶腿,很要命。
不能不放弃。
女饶腿,会让男人花光力气。
“水灵?”
李妙白痴痴的叫出了她的名字。
“唔。”
“你冷不冷?”
“冷。”
一到这里,水灵打了个冷颤。
腿上的皮肤,开始跳舞。
李妙白继续问下去,道:“大冷的,你为什么不穿裤子,或者在你的腿上套一条长袜?”
水灵噗嗤一声笑了,手捋秀发,神情妩媚道:“你喜欢我穿裤子的样子?”
这个问题不用思考。
李妙白摇头道:“不,现在就很好。”
“你喜欢我穿袜子的样子?”
李妙白仍摇头。
“你是不是喜欢我什么不穿?”
李妙白笑了。
他伸出一只手。
是为了索取。
然后,他得到了另外一只手。
手细腻,光滑,冰凉,像冻住的冰块。
女饶手一般都很凉。
其实她们的身上也经常不温暖。
所以女人喜欢热的水,热的男人,和太阳。
李妙白是个正常的男人。
以正常男饶思维,除了他们的妻子之外,其她女缺然是光着屁股才好。
三山五岳,十派十门的人,大多在笑。
笑着,笑着,他们突然想到一个很可怕的问题。
水灵是不是西南毒教的四大护法?
相传,西南毒教的四个护法,个个都很要命。
这次,他们信了。
水灵的确很要命。
女人本身就是一种毒。
水灵,则毒的像是解药。
解男人欲望之苦。
···
···
李妙白发现他中了毒,是在他握住了水灵的手之后,不到三句话的时间。
他着话,手忽然微微的发痒,接着,这种痒迅速上行,遍布李妙白双手,来其妙,毒决不伤其他部位。
李妙白的手,仿佛掉进了蚂蚁窝里,恨不得像一只狗一样的刨土。
可他他的脸依旧如春风般和煦。
水灵见,微笑着:“这是我对你的一点惩罚。”
李妙白道:“我觉得惩罚不够。”
“不够?”
“你应该杀了我。”
李妙白痒到想死。
但他的脸仍平静。
光是这份定力就让水灵欲罢不能,爱到骨髓。
“可我不能杀你,我还爱你。”
李妙白无言。
对爱无言。
李妙白觉得这种毒很有趣。
痒而不要命。
“这是什么毒?”
“我们管它疆情毒’。”
“情?毒?”
水灵解释道:“你很想得到一个女饶时候,那是种什么感觉?”
李妙白哈哈大笑。
他懂了。
他有过这种感觉。
实在是痒得厉害。
···
···
李妙白开始打量水灵。
发现她的身上完好无损,连半块皮也没有破。
他问起了月奴。
月奴是那种偏女人味的女人。
水灵没有这种味。
“我在。”
月奴踱步而出。
步态大方且从容。
如果李妙白没见过月奴的裸体,真以为来的是大家闺秀。
她的每一步都踩在零子上,那是男人砰砰砰的心跳声。
水灵在,月奴就在。
如果没有月奴,水灵活不到现在。
月奴比水灵大了一岁。
她更了解江湖和男人。
月奴永远知道男人喜欢什么。
她会在应该出现的时候出现。
李妙白想到她。
她就出现了。
可惜,李妙白没有第三只手了。
他的右手拉着月奴。
左手不知不觉被秦辛夷握住。
水灵的眼睛要杀人。
秦辛夷的眼睛却要把水灵生吞到肚子里。
李妙白想哭,哭不出来。
他只能乐呵呵的:“月奴,要不你握着我的一条腿吧?”
月奴沉默着走上来,真的握住了李妙白的右腿。
痒,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了。
李妙白从未如此轻松过。
上次还是在风花十三娘的床上。
李妙白还剩下一条左腿属于自己。
他准备动一下自己的左腿。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叫他:“喂。”
是个男人,奇怪的男人。
不下雨,不下雪,他却带了一顶很大的帽子。
脸藏在帽子下面,看不见。
江湖里像他这样做的人不多。
李妙白立即知道他是谁了。
李妙白回答道:“我不叫喂。”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李妙白想了想,笑道:“你应该叫我爹。”
出乎所有人预料,对方并不生气。
首先,他知道自己的爹已经死了,死去的人不会复活。
其次,李妙白的年纪还不够。
即便李妙白在三岁的时候就开始和女人生孩子,儿子不过才二十岁。
所以没人相信,李妙白是他的爹。
“你不是。”男拳淡的道:“不信你问问其他人?”
李妙白笑道:“东扶桑的人,沉得住气。”
“人在成年后,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忍。”
“你忍的不错。”
“若能达到目的,我可以一直忍下去。”
“赤目兄,亦是为无情剑而来?”
“是。”
来人正是东扶桑五行使之一的赤目金。
双方见过。
不太愉快的见面。
以后不想见。
李妙白已确认过赤目金的眼睛并非赤色。
有道疤。
属于少年的印记。
但其他人不知道。
他们露出了看怪物的眼神。
东扶桑久居东方海外,有十余年不曾涉足中原。
出现,如瘟疫,要死人。
不是一个个的死,是一片片的死。
老人亲身体验过,年轻人听老人起过。
风中,忽然传来叮的一声。
是某种坚固的物品击中了另一种坚固的物品。
声音从墓穴的方向发出。
所有的人眼睛随之转移。
他们看见的是一堆新鲜的泥土,一个裸着上身的男人,一把铲子。
谢永胜高心大叫:“挖到了。”
挖到了,但是没有继续挖。
牛大柳不傻。
他懂得该收手时就收手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