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傻了？”
青衣男子刚才听到孙悟空与那位大神的谈话，知道他们之间是敌对。
这时见孙悟空如此怪异，还有他被大神的实力吓的举足无措了。
“俺老孙隐约可以看到了？”
“看到什么？”突兀的听到孙悟空这么一句话，青衣男子也好奇起来了。
“自由。”
这两个字的时候，孙悟空的神『色』闪着向往的光芒。
“自由？”青衣男子摇摇头，境界越高也越能感觉到道的束缚。
自由对于生活在道下的人，是一种奢望。
“俺老孙看到了，就在那里。”
孙悟空如同梦呓一般，向着空伸出了手，仿佛那期盼的自由就在手的尽头，只需要向前走一步就可以触『摸』到真正的自由。
“是吓傻了。”青衣男子确定的道。
哈哈哈......
孙悟空有些癫狂的大笑起来。
“真可怜，竟然被吓傻了。”青衣男子叹了口气，有些怅然所失。
谁知他的话音刚落，孙悟空身体竟然发出了奇异的光芒。
“怎么可能？”。
刚才随着光芒一起从孙悟空身上爆发出来一股强大的气势。青衣男子后退了一步，仔细的感受了一下这股气势，笑了起来。
“好强大的气势。”悟尘感受着孙悟空这股气势，仿佛可以感觉到一种奇妙的情绪或者是意境。
光芒闪烁，气势不断的拔高。
一道高过一道，这一刻的孙悟空仿佛变大缥缈起来。
“这......这难道就是......”
“渺之境。”
青衣男子叹了口气，这种境界他也是听闻过而已，不过从来没有相信过，只以为是一些无聊之人随意编排的传而已。
“渺之境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种境界。”青衣男子身后有一人实在压制不住好奇开口问道。
“你们不会也不知道吧？”
青衣男子看向另外几个没出声的人，只见他们同时摇摇头。
“当年渺之境可是流传很广，你们怎么可能不知道？”青衣男子感觉很费解，这个境界当年在他还没入九幽之前，不管是三界之中还是三界之外都流传这个境界的种种传。
“我们真没听过。”众人摇着头回道。
“不可能呀？”青衣男子感觉到莫名其妙。
当年这个传，几乎所有的修炼者都知道，而且都在追求这个境界。
“我知道。”杨戬突然喊道。
“你知道？”听到杨戬的话，青衣男子心中实在感觉有些可笑。
自己身后的同伴都是上古的人物，而杨戬只是这几年才出现的修炼者。
没想到上古之人都不知道上古广为流传的传，而杨戬这个刚刚修炼几千年的人却知道。
“是，这个传我从一本古籍上看过。”杨戬轻轻了嗓子，继续道：“据古籍上渺......为地不容之境，毁.....,众圣......”
“渺之境为地之不容，毁道之流转，予众生之妄思，众圣屠万千以绝渺之流传。”见杨戬磕磕巴巴的回忆着，悟尘实在听不下去了，开口复述道。
“你也看过那本古籍。”杨戬惊讶的看着悟尘。
“下的书，我大多都看过。”悟尘平静的道。
他喜好猎奇，不管什么功法要回尝试一下，不管是什么书籍也都会一遍。
灵台方寸山堆积的书籍很多，还有许许多多是他求众位师兄为他收集来的书籍，几千年的时间，他几乎看遍了所有书籍。
“原来如此，我你们怎么不知道呢，原来是圣人出手。也对，如果那个传流传至今，怕是世上的修炼者也不会有这么多了。”听完悟尘的复述，青衣感慨道。
当年由于这个传，可谓误了一代修炼者呀。
“这个渺之境到底是什么境界，为什么单单只是传就会引起圣人出手？”一旁有人好奇的问道。
“渺之境不是任何修炼境界，是心境的最高境界。”青衣男子看了看众生道。
心里却有些想笑，自己这次明明是来杀的杨戬，可是没想到却成了给人解『惑』的人了。
不过自从和孙悟空聊了几句之后，心情不错，不在乎在多几句了。
“心境？”杨戬皱起了眉头。
修炼者注重的是修为境界，除了佛门以外，很少有人会注意心境。
因为心境提升不会增加任何实力，而且也没有具体提升心境的方法，只能单凭机缘，实在太缥缈了。
“区区心境的境界怎么可能引动圣人出手呢？”
“区区的心境？”青衣男子摇了摇头，郑重的道：“你们把心境看的太简单了。同样境界的修炼者心境不同，使用的法术力量也会不同。而且传领悟渺之境可以使普通的凡人直接成为古神，而且可以不沾任何因果。”
“不沾因果。”
对于成为古神他们倒不是十分在意，但是对于可以不沾因果这种事却都向往起来。
因果之力看似虚无缥缈，但是却影响着他们每一个人，而且境界越强，因果之力束缚也越大。
对于他们来能够不沾因果，就等于可以翱翔际，从此无拘无束。
“这个传是真的吗？”身后同伴中有一人激动的问道。
“不知道，我反正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够达到渺之境的。不过你们现在有机会看到了。”青衣男子用手指向了依然处于光芒之中的孙悟空。
“呵呵。”杨戬不由的笑了一下。
“你在笑什么？我有哪里的不对吗？”青衣男子，眉头跳动了一下。
被这个男子这么看着，杨戬后背直发凉，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心神才道：“我不是在笑你的不对，我是在笑你们根本看不到孙悟空因为渺之境不沾因果的那一刻？”
“恩？古籍是不是对渺之境的修炼者有过记载？”青衣男子皱起了眉头，他还以为孙悟空是唯一一个到达渺之境的人了。
“我没见过古籍上有这样的记载。”杨戬有些跟不上对方思路，但是迫于对方气势的威压下，只能顺着对方的话回答。
“那你怎么知道，我们看不到孙悟空不沾因果的那一刻。”
“不，我刚才是想，孙悟空从前就不沾因果。”经这么一问，杨戬也反应过，连忙把刚才到嘴边没有出来的话，了出来。
“他从前就不沾因果？”青衣男子双眼布满了一层金『色』光芒，向着孙悟空再次看去。
过了好久，眼睛才再次便会原来的颜『色』，摇摇头道：“我什么也看不到。”
“孙悟空真的没有因果。”听完青衣男子完这句话后，他身后的同伴有羡慕有嫉妒也有惊讶。
看着众饶表情，青衣男子苦笑着道：“你们被误会，我刚才的话不我看到他的因果，而是我什么都看不到。”
“呃？你这是什么意思？”
众人不解的问道。
“孙悟空应该是用了强大的先法宝掩盖身上的所有气息，所以我什么也看不到。”青衣男子猜测的道。
完这句话，疑『惑』的看向了杨戬问道：“孙悟空不受因果之力影响这么隐秘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刚才他已经看见了，杨戬和孙悟空之间的关系有些怪异，既不像是同伴，也不像是敌人。
这么隐秘的事情，孙悟空应该不会向别人『乱的。
“一本古籍上。”
“古籍？看来你真是很喜欢看书呀。”青衣男子笑了笑，继续问道：“古籍怎么的？”
“无因果者，不度万劫,逆.....之后的我就不知道了。”杨戬把目光移向悟尘，想让对方替自己补充。
“这本书我没看过，我也不清楚后面是什么。”悟尘摇了摇头道。
“单凭这么一句话，你怎么确定孙悟空没有因果的。”青衣男子追问道。
“当日孙悟空过，他自从修炼到现在只度过一次劫，连心劫都没有度过一次。”杨戬把那日孙悟空过的话，简单的复述了一遍。
“就凭这个。”青衣男子失望的摇了摇头道：“世有异兽不度一劫。万法不侵神魂不灭。”
“这是？”杨戬皱了皱眉头。
“传而已。”青年男子笑着道：“传言世上有一种神兽，生来就十分强大，而且不用度过任何劫。”
“神兽？”杨戬愣住了，心道：孙悟空难道是神兽。
“对，比如凤凰生来就拥有堪比任何地古的实力，而且终生不灭。”悟尘开口道。
“那孙悟空是什么神兽？”杨戬追问道。
“神兽没有猴子。”悟尘肯定的道。
“那混沌四猴呢？”杨戬问道。
“不是神兽，他们只是比一般猴子要有灵『性』，适合修炼而已。”
悟尘一开始心中也在怀疑孙悟空是混沌四猴中灵明石猴，可是这种猴子和孙悟空的出世完全不一样。
灵明石猴出世时不入生死薄，而孙悟空出世之时却在生死薄中有记载。
“没错。混沌四猴中的灵明石猴看似与孙悟空出世完全一样，其实不然。灵明石猴之所以被叫做这个名字，是因为他的母亲孕育他之时，误饮灵明之水，而他出生之时以石头模样现世而已。”青衣男子道。
“灵明之水？”悟尘脑中回忆这个词。
“不用想了，灵明之水从我那个时候，就是稀有之物，现在怕是早就没有了。”青衣男子有些伤感的道。
“我想起来了。”悟尘也在脑中找到灵明之水的记忆。
灵明之水可以增加修炼者悟『性』，可是凡人饮用之后却会被灵明之水石化而亡，至于青衣男子所的情况，书籍上并没有记载下来。
“这灵明之水真的可以增加悟『性』吗？”悟尘怀疑的问道。
“可以。只要饮用了灵明之水，哪怕在愚笨的修炼者也会拥有远超过常饶悟『性』。”青衣男子解释着，不过眼中有淡淡伤福
在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蠢笨之人，都看出了青衣男子的异样，只是没有人敢问而已。
“那我师父到底有没有因果呢？”孙圆琴听了这么半，发觉他们的越来越远，不由的问道。
“不知道。”青衣男子摇了摇头。
“那该怎么知道我是师父受不受因果之力影响呢？”孙圆琴想了一下再次问道。
经这么一，青衣男子恍然大悟，这半都在研究孙悟空的来历，想看看有没有受不受因果影响其实很简单的。
只需要以佛法引动因果之力就可以了。
对佛法他精修过不知道多少年，引动因果之力还是很简单的。
到了他这样的境界，只要心存善念，就可以用法力打开佛眼，只不过不能长时间打开而已。
一段经文从他口中响起。
这段经文和普通的佛经完全不一样，给人一种烦躁的感觉，不想佛经一样使人心绪平静。
经文不长，只不过用了半盏茶的都不到的时间就念完。
这时青衣男子再次运起法力打开佛眼，向孙悟空再次望去。
“他真的不受因果影响。”
以经文引动因果之力，是任何法宝也没办法隐藏的。
看向周围惊愕的人群，不由的笑了笑，但是当他看向孙圆琴时，却愣住了。
“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因果围绕在你身侧？”
“什么？”孙圆琴吓了一跳，因果之力的影响她十分清楚，这么多年也十分心与其他人产生因果。
“不可能？这么庞大因果之力，就是你从古至今也不可能积攒这么多的。”
青衣男子变得有些发愣，这次只是追杀杨戬而已，却没有想到遇到如此奇特的两个人。
一个不沾因果，一个满含因果。
而且这两饶关系还是师徒。
听到这句话，悟尘愣了一下，赶忙睁开佛眼向着孙圆琴望去。
“被这么庞大的因果之力包裹竟然都没有让你引发心劫，实在太奇怪了。”
“是呀。这么庞大的因果之力，换做其他饶话早就灰飞烟灭了。”青衣男子也同意的点点头。
这么一，孙圆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回忆着这些做过的事情，接触过的人，除了师父外并没有真正欠过什么饶，怎么可以引发这么因果之力呢？
“围绕在你周围的因果之力怎么会有三界所有众生的因果。”
悟尘是真的领悟了佛眼的修炼者，他的佛眼比青衣男子的佛眼更加深邃，能够看出因果之力的来源。
“三界众生？”青衣男子上下打量着孙圆琴，眼中满是好奇。
看了半晌，笑着道：“看来你的来历也不寻常呀。”
“我的来历？”听到这句话，孙圆琴有些哭笑不得。
她的来历十分清楚，一只被玉帝引诱假扮玉兔谋害高翠兰的妖而已。
要不是孙悟空收她为徒，她现在都不知死了多久了。
“这种情况，太诡异了。”悟尘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气势从孙悟空身上再次升起。
“竟然这股气势还在增强。”青衣男子满脸惊讶。
“好强大的气势，仿佛这股气势要与地争势一般。”悟尘看着孙悟空喃喃自语道。
“渺之境？”
青衣男子皱着眉，思索这四个字。
渺？
嘴里反复的念动着这两个字，突然恍然大悟：“地渺渺，日月无光，心之所向，无畏无束。”
“好强大的心境，竟然连地都不放在心中，一心只为追求自己的本心。”
“什么？连地都不放在心郑”悟尘愣了。
心中有些不安了。
如果孙悟空以后连地都不在乎了，他是不是连师门和师父也不会放在心中了。
“万物皆尊道轮转，地之势，绵延不绝。而渺之境，却是地之势，以修炼者之本心压制地之势。这样看来圣人出手是有道理的。”
青衣男子看着还在与地比势的孙悟空，感慨的道。
“这样的心境，的确不该存在。”
一人突然道。
“是吗？为什么？”青衣男子扭过头，看着话的那个同伴。
“道循而有序，方有三界众生。如果每一个人都在感悟这种心境，下怕是只会大『乱』。”
“随心而动，不欺本心也没有什么不好。”
青衣男子笑着道。
“可是那样下就该大『乱』了。”
“『乱』吗？”青衣男子笑了起来，突然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这样的地，还是『乱』些好。”
“可是......”
“你不必了，我们只是一颗颗即将破碎的棋子，没有资格为地分忧。”青衣男子脸『色』变得有些不甘，还有些激愤。
刚刚话的男子点点头。
他们只是大神手中的棋子，根本没有资格关心别的世界。
再这样的地，的确也该改变了。
“自由。俺老孙就要抓住你了。”孙悟空伸着手，嘴角翘起，好像已经触碰到了自由。
轰隆。
一道比刚才大上无数倍的气势，从孙悟空身上爆发出来。
在这股气势下，地仿佛都惊恐变『色』了。
“好强大的气势，不过在这么强大的气势下，我们为什么没有一点异样。”
杨戬有些奇怪的问道。
如此强大的气势，足可以把他压成重伤，可是偏偏他只感觉气势很强，身体却没有一点异样。
“哼，真是无知。”青衣男子不屑的道。
杨戬没有话，不明白青衣男子为何会这样。
其他人刚才也想问，可是听到青衣男子的话，却都没好意思开口，不过却一个个的等着青衣男子的回答。
“你们不会也想不明白吧。”青衣男子叹了口气之后，解释道：“这股气势是与地之势相争的，我们.....剩下的话还用我吗？”
所有人都摇摇头，剩下的话的确没有必要了。
他们这群人在地之势面前实在太渺了，孙悟空刚刚爆发出来的气势根本没把他们当做对手。
如此丢饶话，出来除了羞辱以外，实在没有其他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