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突然问道:
‘桑老将军,敌人下次进攻,最快要几日?’
‘大军交战要有准备,一般3日即可,但我料定敌人今日败,下次攻城大概会是10日之后,南北夹击!’
‘桑老将军,我明日给你一个惊喜,今日能否派人带我出关,观看一下地形?’
‘不用派人了,我带你二人走一趟!’
先回到刚才的战场,找到东西向最为狭窄之处,谢晓抬手一划,道:
‘老将军!能否派人,于此处自西向北,垒起一堵高墙?’
不一会1万军兵到位,手持工具开始施工,色将暗,墙已筑成,谢晓盘坐墙上,开始注入真气。
大苍军营,可以看到此间动静,主将冷笑连连:
‘就是铜墙铁壁,又怎挡我大军冲击,大楚主将多半想要布置迷阵,道而,令军士多准备人畜鲜血,到时破他迷阵!’
半夜时分,高墙消失不见,高墙与城门之间升起薄薄雾气。谢晓拖着疲惫之躯与桑老将军、楚开阳一起回城。分别调息,今日损耗有些大,谢晓只能疯狂运转神秘功法,补充真气,意外之喜,体内真气颜色更深了,但这一次消耗过大,直到明收功,依然脸色发白。
清晨,北城外,空血色弥漫,地下紫气氤氲,不出的诡异,谢晓带桑阳跳入紫雾,能进不能出,桑阳不由赞叹神奇,但对于作战又有什么用呢?这是有人来报,南城门外有一女子找谢晓,原来昨日谢晓就神魂感应到了二师姐的神魂,一问在5千里外,二人商议:由二师姐以白苍珠携带10万北斗剑宗弟子,连夜赶到拒北关。谢晓示意,沐璇释放出北斗剑宗10万弟子,全部金丹境,还经过训练,整齐威武,桑阳大喜,现在到处是逃散的大楚官兵,拒北关第一次迎来援兵,紧接着跳出100身着上古铠甲的北斗弟子,谢晓峰请桑阳派出5名化神将领迎战,正常情况,100金丹,1名化神反手可灭,如今使出全力,100名金丹连个受赡都没有,还迅速占据上风,沐璇一挥手,双方停战,几个化神将领纷纷看向自己兵器,果然有些损坏,心疼不止,桑老将军看出端倪,顿时了然北门外紫气的用意,谢晓峰道:
‘桑老将军,这样的铁甲兵有多少?能保拒北城3月不破?’
‘1000名,我能保拒北城半年不败!’
‘5000名如何?’
‘5000?大苍狗贼来多少我杀多少!哈哈!’
沐璇手一挥,地上不多不少,堆积了5000套战甲、兵器,桑老将军与几位战将眼睛都直了,5位将军上前,一人一把兵器,反复抚摸,爱不释手,谢晓道:
‘几位将军,那几件兵器就送于你们了!’
一挥手分出5件兵器,补足5000之数。接下来就由桑老将军安排了:3名将军与秦苍带领名北斗剑宗弟子,去领取服装、训练战阵,黄老将军亲自率另两名将军,训练5000铁甲军,排兵布阵是战将们的强项。
桑老将军派了2万官兵,随谢晓去南门外筑墙,人多力量大,很快高墙筑起,谢晓开始输入自己的真气,不久,出问题了,自己输出的真气向某一个方向汇集,瞬间一空,飞到近前,眼观察,是一个直径一厘米的鼎,自己输出的真气都被它吸走了,将其收入戒指,重新开始工作,再无阻碍,很快完成,回到住处打坐调息,入夜时分,恢复了七七八八。 打算取出那鼎研究一番,神识发现:戒指中那鼎与那块黑色石头正在融合,戒指内所有灵石碎成粉末、化作灰尘,戒指内的空间之力即将耗尽,果然啪的一声,戒指碎裂,鼎掉落,与黑石融合刚好也完成了,发出淡淡黑色光芒,将其托在手中仔细观察:鼎身古朴,十分精美,布满精美的浮雕,上书一个宇,自己的黑石正是化作了那宇字的一点。
不知多少亿万里之外,猥琐男也拿出一个三寸鼎,正散发出白色光芒,手抚鼎仔细感应,猥琐男嘀咕道:
‘这子运气逆啊,我都找不到的东西,竟然落在你子手里!’
猥琐一笑,计上心头:
‘子,我给你加把力!’
猥琐男手中鼎发出一点光芒,穿过无尽虚空,落入谢晓手中鼎。
谢晓眼恍惚间,似乎见到手中鼎一闪,黑光大盛,嗖的一声,钻进谢晓丹田,直接将谢晓的紫色金丹吞入鼎,自己的真气从身体各处疯狂涌向鼎,神魂之气也一样,速度太快,谢晓直接晕了过去。
悠悠醒来,发现自己瘦得不成样子,神魂、真气几乎掏空,鼎已停止了吸取,转而吐出一丝丝黑气,自动按照自己的神秘功法流转全身,识海中那洗灵池一闪,冒出丝丝魂气,不一会儿,充满了识海。自己身体一动不能动,神识却是灵敏了千百倍。
空中透出第一缕曙光,谢晓恢复如初,却面露苦笑,体内真气减少了九成,出了卧室,神清气爽,不用催动,神识感应到拒北城内一切,北斗剑宗弟子已经开始操练那三人一组的战阵,黑甲军则随两名将军操练一种方阵,似乎暗合大衍之数,每个方阵49人,剩下100人排列于沐璇身后,不停变换阵型,就自己和楚开阳似乎没什么事情,站在原地,神识与桑老将军密谈,只见桑老将军点点头,楚开阳和沐璇朝自己飞来。
沐璇向谢晓交接了:5000套铠甲、战兵、5000名北斗剑宗弟子,回去继续操练。楚开阳、谢晓出了北城门,绕过右方山脉,一路向东,这一飞奔,谢晓速度大增,眨眼不见,楚开阳在风中凌乱,一眨眼谢晓回来了,谢晓自己也刚刚发现,速度不知快了多少倍,眼角看见,有十几位大苍化神修士,正向自己二人包抄而至,一手抓起楚开阳,眨眼不见。那十几名大苍化神修士,突然不见了目标,立刻散开搜索,许久后,悻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