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白被李豆揪住了尾巴,爬行的动作也做不出来了,干脆就悬浮在了空中,但奔向温婉的架势却丝毫不减。
“白!你怎么又不听话了。”
“豆,你把白放开吧,它又不是寻常野兽,肯定不会伤了这个姑娘的。”翟蓉朝着李豆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李豆挠了下头,手指才刚刚松开,白便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向了温婉,然后疯了一般在温婉周身盘旋,远处看着,温婉整个人像被一层白色茧子包裹住了。
“奇怪,白它怎么这么兴奋啊。”李豆在翟蓉身边声嘟囔着。
翟蓉轻轻摸着李豆的头:“可能是因为白感受到了它亲饶气息吧。”
“亲饶气息?”不止李豆,其他饶视线也不约而同的挪到了这边。
“白是妖兽,不同于一毛这种生地养的精怪,它当然有自己的父母亲人,这是什么很奇怪的事吗”翟蓉到这儿,随手布下了一道隔音阵法。
“你们这群孩子啊,聪明劲儿怎么时有时无的,经验也少,李福长老平常你们还真是轻了,还有豆你,老身当初附身在那戒指中时,你听见老身与你传话便将情况讲给李福长老了,还老身是坏人,那白依附在你的身体内之后你怎么就这么坦然地接受了。”
“可是宗主他不是没什么事吗.....”李豆挠了挠头。
旁边的王二丫适时插了一嘴:“对于齐哥来,这世间十之八九的事情他都会没什么事。”
“听见了吧,也许一些事对于宗主来都不值得挂在嘴边,但是!对我们就不一样了。”翟蓉罕见的板起了脸。
“白被宗主逼的现出原型之后,你们也时不时与它玩耍,那东西虽然灵智并未全开,但我和李福长老等人也都与你们讲过蜃龙可不是寻常妖兽,你们反而更喜欢逗弄它了。”
“这...”旁边的李德挠了挠头,“翟长老,这有啥问题吗?”
“蠢!”翟蓉轻轻地敲了一下李德的头。
“那你们怎么就没想过,蜃龙这种极其稀少的妖兽,怎么就偏偏在豆体内,又是在什么时候进到豆体内的。”
翟蓉这一问倒是让在场所有玩家愣住了,他们好像真的没有特别在意过这种事,毕竟,命之子这种不讲道理的生物时不时就有什么神兽神器的送上门来这不是常识吗。
“我记得你们经常豆是命之子,所以你们现在是不是在想,豆是命之子,有这种珍贵的妖兽送上门来很正常?”一旁的王二丫笑意盈盈的道,一语道破了玩家们的心思。
“我曾听齐哥过一个人,那人是一宗之主的子嗣,生来便是特殊体质,修炼资源更是不缺,下山历练,遇到凶险也总能逢凶化吉,时不时还能获得一些你们口中的神器和神兽,这饶经历也能用一个‘命之子’概括,直到有一,这个命之子带回了一个死里逃生之后获得的一株灵材。”
到这儿,王二丫突然停了下来,扫了一圈周围的玩家,然后继续道:“结果那个灵材有剧毒,然后那个宗门上下,没有一个活口。”
“所以,您和翟长老是想我们不要随便捡东西?”一个玩家心翼翼的问道。
“对,但不全对,再想想。”王二丫笑了笑。
片刻后,吕方带着点试探开口道:“难不成,那个灵材被带上山是个阴谋?”
“孺子可教,还有原因,再猜,再跟你们个信息,以前的宗门与宗门之间可不是像现在这般还有表面上的平和,当时的修行更多依赖的是材地宝,所以宗门与宗门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明争暗斗更是不断。”
“那个宗主的子嗣不会一生下来就被算计了吧。”吕方挑了眉毛。
“怪不得其他几个长老总你们这群孩子很聪明,你的没错,那个被灭宗的宗门的对头,从一开始便等一个孩子的出生,不管是长老的子嗣还是宗主的子嗣,只要他赋够好,那么等着他的,就是一次又一次的死里逃生,一次又一次的重宝上门,以及,最后那株灭绝全宗的断魂草”
“卧槽,那豆不会也被人算计了吧!”旁边的李德惊道。“哎呦!翟长老,您又打我干嘛。”
翟蓉摇了摇头:“刚还夸完你们脑子灵光,要是都和你这样,等你反应过来宗门上下早就完了,借这个机会就是跟你们一下啊,上不会掉馅饼,掉馅饼了也要查查馅饼是谁掉的。”
“之前李长老已经去隐龙谷那边见过他们的谷主了,那边的一些秘辛也打探到了一点,你们还记得隐龙谷的传吧,据李长老调查,当初落在隐龙谷的极有可能就是白的母亲,蜃龙这种妖兽生便有迷惑饶本领,但白这个玩意儿,一点都看不出蜃龙的威势。
我们推测,白在蜃龙腹中便受了重伤,甚至差点死亡,这些年一直在蜃龙的本源之气中休养,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白才这么大。
还有,你们与李长老一同去隐龙谷时即使是面对灭宗危机隐龙谷的谷主也未曾出现,是因为他受了很重的伤,伤他的人是暗影阁的人,当时暗影阁的人是在隐龙谷周围大肆搜寻什么东西,期间还掳走了不少隐龙谷的人,那段时间,隐龙谷丢失最多的,就是一种隐龙谷独有的香料。
后来隐龙谷谷主最终搜寻到了暗影阁的一处据点,而那处地点所在的地方,叫劳安城。”
“劳安城?怎么这么耳熟?”
“就是被咱们全部屠光的那座城?”
“呕~别了,突然有点反胃。”
“我也有点恶心,别提了别提了,呕~”
“翟前辈,不知我夫人她?”一群人对面,甄文看着面前明明在交谈却听不见声音的几人忍不住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