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大早,惊邪便起床准备好早餐。
他走到许洋房间门口敲了敲门,然后恭敬的道,“主人,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起来吃了。”
“啪!”许洋还没有话,另一旁的房门就打开了,然后夜离从房间里冲了出来,雪夜则乖乖的飘在身后。
看到惊邪准备好的早餐,夜离用力嗅了一口香味,顿时食指大动,迫不及待的拿起一个面包啃了起来。
一边啃一边夸赞惊邪手艺好,“惊邪,你真是强,做饭的男人可太有吸引力了。”
“牵”雪夜不屑的别了别嘴,悄悄看了一下自己,发现就自己这体格,恐怕连锅勺都拿不起来。
惊邪脸色则有些难看,因为这些早餐都是他替许洋准备的,而现在夜离已经吃完了属于他的那份,现在想要染指许洋的那份。
许洋穿着睡衣,打着哈欠,揉着眼睛从房间走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在风卷残食的夜离,不由得摇了摇头。
他坐在座位上,拿起一根油条,一边吃一边对夜离,“注意点形象好不好,搞得好像饿了几没吃饭一样。”
夜离用力把口中的面包吞了下去,然后又端来一碗汤猛吸了一口,这才道,“你还别,这种感觉我还真的体会过。”
许洋来了兴趣,问道,“哦,那么那种感觉是什么……”
“咚咚咚!”
“有人吗?我是送快递的,许洋先生,这里有您的包裹。”
门外响起敲门声,许洋向惊邪使了个眼色,惊邪立即明白过来,走过去开门。
“那种感觉是什么样的?”许洋又将话题接了上来。
夜离想了想,,“我只经历了一,所以感受不是那么深刻,对了,你知道最近关中发生的一起继母虐童案吗?”
“知道啊,传的全网沸沸扬扬的,想不知道都难啊。
“死亡,或许对他来是一件好事,至少不用每忍受这种非人般的折磨了。”许洋道。
“没有痛过的人是不会为死人难过的,就算有,也很容易抚平所谓的悲伤情绪,最多也是在别人提起时,留下两滴眼泪。”
夜离和许洋对视一眼,似乎了千言万语,全场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雪夜在两人之间飘来飘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惊邪捧着一个纸箱,为了打破这诡异的宁静,许洋便最先开了口。
“惊邪,什么东西?是谁送的?”许洋问道。
惊邪摇了摇头,,“快递员没。”
许洋想了想,吩咐道,“惊邪,拆开来看看。”
“是,主人。”惊邪答应了一声,然后便撕开了包装,发现偌大一个字箱里面竟然只装了四张扑克牌。
然而当看到这四张扑克时,所有人都不淡定了,他们清晰的知道这四张扑克牌是什么。
亚当的觉武扑克军火库,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
情急之下,夜离和许洋一同站了起来,夜离还不心打翻了身前的汤。
“快…”
夜离刚喊出一个字就没话了,突然,一切都静止了,包括朝着纸箱奔去的许洋,包括被夜离打翻的汤汁,就连外面树上的鸟也保持着展翅翱翔的姿势。
一分钟后,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从夜离他们身后的窗户传来,几只鸟被炸弹波及,摔到霖上,半死不活的扑棱着翅膀。
“砰”的一声,悬停在空中的许洋重重摔倒在地上,惊邪连忙跑到他身边,看看他有没有事。
夜离一脸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位留着板寸头,穿着日本校服,手上还拿着一本厚厚笔记的年轻人。
他知道这位年轻人是选之子之一,拥有时停能力的东野正二,只是疑惑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不管怎么样,刚才都是对方救了他和许洋。
如果不是祁使用时停,将炸弹扔到了窗外,他和许洋肯定难逃这一劫。
亚当这个外国佬,别让我逮到。夜离和许洋在心里不约而同的想道。
“谢谢你,东野正二。”夜离和许洋异口同声的向祁表示感谢。
结果祁听到夜离他们两个的感谢却连忙挥手表示拒绝,口中还叽里呱啦些什么。
夜离和许洋对视一眼,根本听不懂,谁闲的没事去学东瀛语言啊。
“主人,他别让您叫他东野正二,叫他祁就校”就在这时,雪夜慢慢的飘了出来,将祁的话翻译了出来,同时还颇为自得的看了惊邪一眼。
祁又叽里咕噜,手在空中不断挥舞着,雪夜及时翻译道,“他他这次来这里是答应了别人,将笔记交给别人,路过这里碰巧救了你们。”
夜离和许洋疑惑的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问道,“可以告诉我们这笔记里面记录了什么吗?”
祁摇了摇头,然后他一边雪夜一边翻译,“这笔记是他从危险级别任务中获得的,不能交给你们,要交给正确的人。”
“你的危险级别任务是什么?”许洋又问。
祁再次摇了摇头,并朝着夜离他们挥了挥手,这次不用雪夜翻译,他们也明白了祁的意思。
看着祁离开,许洋突然问道,“夜离,你在危险级别任务中获得了什么?”
夜离笑了,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照片,十分爽快的道,“这个,你呢?”
许洋也笑了,故作神秘的,“你猜?”
夜离笑容僵在脸上,对着许洋喷了一句脏话。
许洋笑了,“不想猜就算了。”
警察很快到达,祁躲在树后看着警察进入大楼,手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喂,你东瀛人吧,可以为我们拍个照吗?”
一对情侣拍了拍祁的肩膀,祁顿如惊弓之鸟一般全身颤了颤。
他转过身看着那对情侣,然后又迅速把头低了下去,当做没看见一般迅速离开了。
第二,一本关于佐证东瀛侵华罪证的笔记被各大电视台播报。
看着这条新闻,夜离和许洋都知道祁笔记里面的内容和对方危险级别任务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