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安接到上级领导指示,西京市最近有一伙犯罪团伙要进行军火交易以及毒品贩卖。
调查发现,此犯罪团伙正是朱一强所在的犯罪集团。
几起案件联系起来,可以发现明显的中间联系人。
那就是朱一强!
线人告知,此犯罪团伙将于今晚十点在龙头酒店顶楼进行交易谈判和货物检验。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龙头酒店顶楼,灯光迷烁,有一丝丝纸醉烟迷之意。
轮椅上的老者左手食指摩挲着轮椅把手上的金龙头,右手盘着两个大玉器。
谈判桌对面那人是个满脸胡茬的印度人,身着一席白衣,头裹一匹白布黑项圈将其圈住。
美女翻译官俯身在一旁翻译,场面不输当年赌王在赌场大杀四方的气势。
“货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不知你的钱是否到位了?”老者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眼睛上挂着一副无腿眼镜,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模样。
“当然。”印度老外打了个响指,身后的保镖拎着一保险箱上来。
动作娴熟到位,把保险箱打开,一沓沓美金$哗啦啦掉出来。
老者满意的点零头,也示意身后的保镖把货拿出来给对方验。
黑匣子打开里面是一袋袋白花花的“白粉”。
印度阿三拿出锋利的军用刀将其包装袋割开,用手指轻轻沾零白粉往嘴里送。
表情一脸严肃,看不出内心波动。
只见印度阿三向他们的老板点零头以示这批货物没有问题。
正当双方交换东西之际,陈北安带队冲了进来。
“都别动,双手抱头!”
一队全副武装的特种兵手持AK对着这些人。
印度老外不知了什么,突然爆粗口,见到警察慌得一批。
反观轮椅上的老者则显得十分镇定,处事不惊,还在平静的喝茶 完全没有被突然闯进回来的警察吓到。
紧接着门外突然又闯进了一批匪徒,一进来就对着警方开枪。
进来的弟把老者推出待客厅,在老者的吩咐下,顺便把印度老外也安全送离。
待客厅只剩下一批不要命的猖狂之徒,再和警方打算来个鱼死网破。
陈北安看到他们的头目离开,也不再恋战,让骨掩护自己出去追他们。
枪林弹雨下,待客厅早已不成样,玻璃碴子满飞。
地板上横尸遍野 ,血流成河。
老者被推上了迈巴赫,车子疾驰而走。
陈北安开着警察紧跟在后。
两车你追我赶,处心积虑的躲避和抨击。
迈巴赫故意减速,往后一撞,陈北安驾驶的警车险些被他们推下悬崖。
公路上像流星雨一般划出一条汽车极速刹车留下的摩擦抓痕,呈现出完美的弧度。
陈北安吃力的一脚猛踩下油门,瞬间加速,发动机轰鸣,响彻山间。
两车还在你追我赶,时而并排而行,两车之间发出车身摩擦的刺耳之音。
甚至还能看到车身摩擦生出的电闪火花。
耳麦突然传来声音:“陈队,你还好吗?收到请回答,收到请回答!”
“收到。”
“海关收费站口立马堵住,敌方车辆正在前往,请务必在十五分钟后做好拦截工作。”
“总部收到。”
联系完总部,陈北安粗暴的摘下了耳麦,全身心投入到追击任务当郑
两辆极速飞驰而过的车,像两道闪电般,在公路上空划过。
收费站口出,骨正着急的张望着前方道路来往车辆。
是时不时瞄一眼手表,表针在不停的转动,时间在一点点流逝。
“还有三分钟,全部人员进入戒备状态!”
骨开始倒计时默念,手上的武器上了膛,做出射击姿势,瞄准前方道路。
汽车发动机轰鸣声,震耳欲聋。
“开枪——”
一声令下,特警们纷纷瞄准劳斯莱斯。
“砰砰砰——”
汽车车胎被打爆,车内的人架出突击抢往外一顿狂射。
“砰砰砰砰——”
“大家做好掩护。”敌人火势太猛烈,骨躲在柱子后面,遮挡敌饶炮弹攻击。
陈北安也赶到了,对方车内的人又开始转向陈北安,对其一顿猛击。
“砰砰砰——”
“卡啦——”
警车挡风玻璃被击碎,玻璃碴子掉落进车内。
陈北安调转车头,骨带兵掩护。
在众人围剿下,成功把敌人拿下。
打开车门一看,发现老者竟然没在里面。
“糟糕,中计了!”陈北安眉头紧锁,立马掉头去追。
而此时海关码头出,老者正准备踏上开往海外的游艇。
陈北安从车内掏出警报器安装在车顶上,一路狂奔向海关码头。
警铃声由远及近传来,游艇正准备启动。
陈北安赶来了,纵身一跃,跳到了游艇甲板上。
抢过游艇方向盘,和驾驶员开始搏斗。
老者拿枪射向陈北安。
“砰砰砰——”
陈北安灵活躲开老者的射击,一脚将驾驶员踢下海里。
老者见势不妙,又猛的一顿射击。
“砰砰砰砰~”
陈北安被子弹射中了手臂,疼痛感席卷而来。
强忍着手臂的疼痛,陈北安冲上去将老者擒拿在地。
而此时,骨也带着警察驾驶游艇追来了。
陈北安被送去了医院处理伤口,审讯工作是骨来做的。
老者化名龙笑,马来西亚华裔,黑道集团西京分部管理人。
这些年一直都在掌管着西京的毒品贩卖和军火走私生意。
而放高利贷赚钱不是他们的主要目的,放高利贷,他们只借给还不起的人。
然后再让他们死心塌地的为自己卖命,生意人最讲究的就是利益最大化。
又怎么会做亏本买卖?
正常人用脑子想想都不可能好吗?但也不排除想朱一强这样的傻子。
像朱一强这样的二愣子,正是他们放高利贷的主要人群。
这就是一个骗局,环环相扣,你只要踏出第一步,那你基本上是下不了这艘贼船了。
能力强一点的,可以为他们干干活,卖卖命,只要听话,一切都好。
但你要是能力不行,换句话就是“你可以傻,但你不能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