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玄殃脸上有一丝凝重无奈稍纵即逝,接着却对她笑了笑:“你去冷不走那里拿令牌,就是本王的意思。”
鱼棠亲了他一口,接着问:“对令下,你这次骗了我们六界之人,反而是用来围剿魔界。可我当时明明看你因为帝而吐血生气误会,难道这些都是你装的?”
赤玄殃微微勾起嘴角,淡淡笑道:“半装半真吧。”
“啊?那就是你和帝的误会还没解开?”
赤玄殃反驳:“谁本王和他就是误会,不定是真的呢?帝那家伙,本王慢慢算~”
闻言,鱼棠讶然,“原来殿下心思竟如此摸不透啊。”
赤玄殃浅浅一笑:“本王带你去昆仑,这就找他去。”
……
昆仑觅萱阁郑
帝清雅一身,白衣翩翩许是少年风,在白雪冰湖之境地,居然显得如此冷而润,润而傲。
来到此处,鱼棠顿时划过一抹欣赏的目光,居然被赤玄殃给发现,她将毫不避讳的目光收回,低头害羞。
赤玄殃蹙眉急道:“放着本王这么美的美男子你不看,你居然当本王的面对帝花痴?”
“我没有啊。”鱼棠狡辩道。
“没有?”赤玄殃分明看到她那双眼睛恨不得跟着带沟里去,他急急地把她推向湖泊边,眼看一撒手就得掉进湖里去。
“殿,殿下,有话好好嘛。”
“不行!”赤玄殃不肯妥协。
鱼棠看着赤玄殃此刻冰冷的俊脸,又想着身后就是冰凉湖水,顿时担惊受怕,连忙向他求饶:“殿,殿下,我错了,我再以后不花痴还不行嘛?”
“这么,你就是承认你花痴看鳞?”
鱼棠:“……”
“那好,本王一个人进去,你在这里罚站,哪里都不准去!站这里不准动,你一个人在外面好好欣赏帝!”着,他邪魅地勾起嘴角,然后将鱼棠放开,自个儿就进去了。
里边儿,帝早就探出方才发生的情况,不自觉嘴角上扬,对赤玄殃温润问道:“怎么啊?吃起醋来?居然不心疼她?把她放在外面?”
“咿?这么,你心疼?”赤玄殃狐疑问道。
帝瞥了一眼,淡漠回应:“别拿我开玩笑,我心里只有她。”起她,帝特意看向那幅女子画像。
帝将上好的热茶亲自递到赤玄殃手前,疑惑问:“你居然把我们都骗了,若不是与你交战时及时收到你的腹语术告诉我你此次的计划,我还真不会手下留情。”
赤玄殃轻声一笑:“是吗?本王却觉得无论这是不是本王的一场局,你对本王始终下不了手。”
帝先是一怔,继而抬眸望向他浅浅一笑:“我很好奇,你是为何想到这个办法用来围剿魔界,能装的让我真以为你要与界决裂,又是什么让你决定放下前尘之事?”
赤玄殃对他轻蔑一笑:“有时候你高深得让本王不得不感叹是一个很好的对手也是很好的挚友,但有时候你又愚蠢得让本王感到意外。”
看到帝的脸色变了。赤玄殃得意一笑,回答他:“本王如果不真的表现出和你决裂,魔界怎会那么好骗?不上演一出让六界惊心动魄的事,魔界怎会真的以为本王会上他们的圈套,与你决裂,得逞他们呢?”
“你果然高明!”帝一番谬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