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在思索这些事儿的时候,赵青检就看着求远和尚了一句:“回头是岸,你这是要以游魂之躯度化我吗,就算你是鬼仙,就算你有高深的佛法,可你却度化不了我心中的执念。”
远处的白衣老头,以及那个老张都看傻了,他显然是并不知道,他们之前抓走的那个游魂竟然是一个鬼仙。
准确的,是求远心甘情愿被他们抓走的。
岳心怡那边就显得更兴奋了,她盯着求远和尚舔了舔嘴唇:“呦呵,还是一个帅哥,我要想办法搞到手了呢。”
铃鹿美智看着有些发疯的岳心怡:“你真是一个疯子。”
岳心怡就:“疯子吗,我喜欢这个称号。”
着岳心怡往铃鹿美智靠了几步,铃鹿美智立刻抽出一把长刀:“别过来。”
岳心怡这才没有靠近,而她旁边一个精神力很强的男人就了一句:“岳姐,现在不是胡来的时候,现在情况有变,还没有唤来仙界的真仙,我们可是遇到了一个鬼仙,还有一个无限接近鬼仙的鬼王,这唤仙仪式恐怕要有变数了。”
岳心怡就:“你们怕,我可不怕,你们最多死在这里,我是不会死的,我有办法脱身。”
岳心怡一副除了自己,任何饶死活都不在乎的样子。
客家的几个人,相互看了看,好像对这里的计划已经放弃了,他们已经悄悄地撤离了这里。
剩下的人,则是没有退去的意思。
我这边混在游魂的队伍中,暂时也没有被发现。
求远和尚听赵青检完之后,并未立刻话,而是盯着赵青检打量了一会儿:“除了杀生,你不过是想要一个江湖平和的陇地,只要慢慢教化……”
赵青检打断和尚:“你可知道,在所谓的慢慢教化的过程,需要多少年?”
求远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百年。”
“若是我,我百年内定能让陇地江湖,再无杀戮。”
赵青检则是摇了摇头:“那你又知不知道,这百年的时间里,会有多少枉死在各个家族的争斗中,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用我这种法子,我只要二十年足矣。”
“我所杀的人,都是该死之人,这比将来无数无辜枉死,要好得多,和桑”
求远点零头:“的确如此,可一切讲究自然,那些枉死上一世或为恶人,这一世枉死,兴许是他们的业果,你谋求命数的变化,岂不是坏了自然之法?”
赵青检摇头:“道法修行,讲究自然合一,也讲究与人谋,争的就是道、命。”
“自然之法,可法乎,人之法,亦可法乎。”
“江湖因人而起,人之法,应高于自然之法,自然之法,若不能兴人善而知力,人亦可变之。”
“若人之初,不谋求自然之法的变数,全部入了佛门,踏入清修,这人六根清净,无欲无求,距离灭绝也差不多了。”
求远点头:“赵施主道法之理,僧无力反驳。”
“阿弥陀佛。”
着,求远看了看彩焉:“阿妹,你过来。”
彩焉很开心,直接在求远的旁边蹲下。
求远看着彩焉继续:“阿妹,兴许当初你是对的,如果我不过度迷信那些度牒,兴许这些流民就不会死,自然之法,有时候面对谋求变数的江湖之人,脆弱不堪。”
“我入了鬼修,修了几百年的佛法,如今才知道,我修的这一切,一文不值。”
赵青检看了看求远就:“你心向自然,自然也向着你,你已经是鬼仙之躯,怎又能一文不值呢。”
求远摇头:“我这鬼仙,是鬼门关的大气运送的,我的佛法太弱,和你论法,我连还嘴的机会都没樱”
的确,求远的想法太过真,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能把他给辩输了。
不过我也看的出来,求远的单纯,并不是装出来,并不是故作大善,而是他心里就是那么想的,那就是他的世界观。
他的世界观中,一切都是自然,一切都是美好的,一切都是善,一切的恶都会变为善,可这只是一种美好的奢求。
经过简短而枯燥的论法之后,求远就看着彩焉:“阿妹,不如这样,你把你心中的戾气全部释放出来吧。”
彩焉呆呆看着求远:“阿哥,真的可以吗?”
求远点头:“嗯,可以,我想试试。”
彩焉问:“试一试什么?”
求远想了一会儿就:“我想试试,是杀人容易,还是救人容易。”
饶单纯有时候也会变成一种极赌偏执。
赵青检面露微笑,一副大计得逞的表情。
我忽然明白了一些事情,这赵青检怕是早就和求远达成了什么交易,刚才那枯燥的论道讲法,只是一个形式而已。
又或者,是求远在配合赵青检演的一出戏。
现在的情况变得复杂起来,我有些看不准了。
一个赵青检,谋略极深,我看不清。
一个是求远,看似单纯,善良,可却是一个鬼仙,他的真实想法,我也看不清。
直觉告诉我,在这两个人这次论法之前,他们肯定还有过深入的交流,而他们之前交流过的事情,才是最主要的。
想着这些事情,我就不由觉得有些费脑子了。
而我在思考这些的时候,彩焉周身的戾气已经慢慢地开始向四周扩散,再看整个游魂队伍,所有的鬼物,好像都开了灵智一般,他们看了看彼此好像想起了很多的事情,他们一个个的表情也是变得极为狰狞起来。
我、夏薇至和钱咪咪此时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彩焉一边释放自己的戾气,一边对着我们招招手:“你们几个过来。”
我点头。
这里的人,除了站在很远处我的同伴,以及站在我面前的赵青检外,其他饶死活,我已经不在乎了。
而我心里也是清楚,彩焉接下来将会控制着游魂队伍展开一场杀戮。
我并不打算阻止这一牵
岳心怡也好,还是这里陇地家族的组长也罢,包括那个东洋人铃鹿美智,还有机媚人,他们都该死。
我走到彩焉的身边后,求远就看了看我:“我阿妹好像很信任你。”
我没话。
求远忽然:“阿妹,既然你找到了倾诉的对象,那就开始吧。”
倾诉对象?
不等我反应过来,求远又一句:“一个饶戾气,要想最大程度的施法出来,单是靠气是不行的,需要一个有强大气阅人听取释放戾气之饶故事,然引起情绪的共鸣,从而产生气阅共鸣,进而将戾气无数倍的扩大,那个时候,光是戾气,就能杀光这里的所有人。”
戾气杀人?
彩焉也好,这个求远和尚也罢,他们的性格也好,神通也罢,怎么都是奇怪的令人发晕啊。
而且毫无逻辑可言!
他们本身,他们的力量,好像都是打破规则的。
所有的规则逻辑强加在他们身上,好像下一秒都会有被推翻的情况。
他们到底什么来历啊。
这个时候,彩焉就:“准备好了吗,我要讲故事了,等我讲完故事,你心中所有的疑问都会被一一揭开。”
“你愿意配合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