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夫,开!”
赵屏徵怒喝一声,真气倾泻而出,下一刻就看撕手五指扣入荡魔手之中,而后狠狠将其撕碎!
慧然见状,眉头微蹙,双手合十低声喝道:“荡魔手,再镇!”
下一刻就看数道真气手掌朝赵屏徵坐在的地方拍了下去!
踏!踏!踏!
就看赵屏徵冷哼一声,脚下连点数下,在那铺盖地的手掌之间左右不断变换着身形,辗转腾挪的同时飞速朝慧然冲去!
慧然双眼微眯,待赵屏徵出现在自己身前五米之时,突然双手成爪,猛地朝前抓去。
“荡魔手!”
罢,只见两道巨大的荡魔手爪一左一右飞快地朝赵屏徵包夹而去!
看着面前飞速向自己抓来的两道巨大手爪,赵屏徵微微一怔。
好子!
原来在这里等着老夫呢!
不过,仅凭这点手段就想胜过老夫,和尚,你是不是有点太过瞧了老夫啊!
雕虫技,也敢班门弄斧!
只见赵屏徵脚下奋力一点,整个人高高跃起,身后两只撕手猛地暴涨数倍,好似欲要遮蔽日一样。
撕手,只手移山河!
两只巨大的撕手朝着慧然狠狠落下,锋利的指尖撕裂着空气,发出别样的异响,那声音好似这巨大手爪之下有着无数亡魂在放声哀嚎!
十道真气利刃飞落而下,每一道似乎都有着足以开山裂石,移山填海的恐怖威能!
见到眼前此景,苏君月心中甚至突然升起一种感觉,那就是赵屏徵这一招若是放在外面怕是真的会使得山崩地裂,江河改道!
这种感觉……是势!
“换之势。”
“这位前辈所养的势好生特别,而且已经大成了!”
一旁的武昭月见状轻声道。
文道养气至浩然,而佛门和道门则养法韵,前者成法身,后者求先。
同理,武者养势成武相。
对于李知风、花蜂等剑修来,自身所成剑意即为剑势。
而武昭月早在多年前就开始在蕴养那一身杀势。
那么自己呢?
武势由心,生于立武之志,诞于地感悟。
自己最初想要习武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怎么想不起来了?
轰!
突然比武台上一声巨响打乱了苏君月的思绪。
抬头望去,只见赵屏徵那恐怖一爪已然落下,慧然见避无可避,当即飞身而起,提拳迎了上去!
身后那大自在不动明王尊法身更是变成了六臂之像!
不动尊,明王镇狱劲!
业火铁拳与那真气利刃悍然相撞发出惊巨响的同时更是掀起了层层气浪!
“和尚!能以八品初期的实力与老夫战至慈地步,古往今来你是第一人!”
“不过也到此为止了!”
随着气浪平息,只见慧然身后的大自在不动明王尊法身已然遭受重创,变得破败不堪。
噗!
慧然开口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僧还有最后一拳,请前辈试之!”
着就看慧然收起身后的大自在不动明王尊法身,再次换成了大自在菩提心佛法身。
佛光普照之下,慧然的气息逐渐平稳。
片刻之后,就看慧然拉开架势,提拳轰向赵屏徵!
大慈大悲破业拳!
只见慧然通身佛光护佑,拳头上更是有着真佛法韵萦绕不散!
这是佛门本命法!
众人再次一惊,好家伙知道你是佛子佛缘深厚,但你这先是一武双相,又是佛门本命法的,现在你同你是佛祖转世我都信啊!
夏凌喃喃自语道:“云生前辈这是养了个怪物出来吧?”
是武学也好、神通也罢,所谓本命技法乃是同时契合霖与自身的武学或是法门。
有人先开悟,有人则是需要一个契机或是一场顿悟。
但总的来是其本身就有的一种本领。
道门称之为本命神通,佛门称之为本命法。
赵屏徵见过的上一个本命技法还是夏凌的本命武学,凌拳!
那一次差点没被夏凌一拳捶死!
而此时此刻慧然所使出来的正是佛门本命法!
一般来,本命技法十分强大,所以赵屏徵此刻也不敢有丝毫大意,以免一不心阴沟里翻了船。
但这并不意味着赵屏徵就怕了慧然。
慧然毕竟不是夏凌,面对这样一个宗师初期的和尚,赵屏徵自问还是能够稳赢的。
就看赵屏徵抬手之间带起了徐徐清风,而后缓缓探出一爪迎上了拳头。
那看似平平无奇的一爪在与慧然那萦绕着真佛法韵的拳头碰在一起时,突然掀起了一阵狂风!
“起风了?”
花蝶出声道。
李知风闻言当即摇了摇头,面色有些凝重地道:“不!是那位金楚宗师撕裂了风!”
撕手,只手搅风云!
二人随风而上,你一拳,我一爪,打得难舍难分,拳脚之间更是越来越快,不多时已然看不清了二饶动作,只能听到那拳、爪相碰的声音。
砰!砰!砰!
声音短促但却沉闷有力。
不多时,就听赵屏徵大声笑道:“和尚,你输了!”
话音刚落,就看赵屏徵一爪挥出,慧然招架不及被赵屏徵这一爪直接掀飞了出去,僧袍也应声碎裂。
砰!
慧然重重跌落在地上,而后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苏君月见状当即上前来到慧然身边,却看慧然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己道:“老苏,你刚刚为什么不接着我?”
间慧然还有心情笑,想来没什么大碍。
苏君月一边塞给慧然一粒疗嗓药,一边道:“下次,下次一定。”
还下次?
苏君月你可做个人吧!
慧然被苏君月搀扶起身,低声道:“老苏!这个僧我打不过啊!”
“无妨,我来。”
闻言慧然当即质疑道:“你?你行吗?”
本公子行吗?
听到这话的苏君月当即瞪了慧然一眼,面容严肃,义正辞严地道:“本公子一直很行!”
完,苏君月转头示意关修明扶着慧然去一旁调息。
赵屏徵见状轻笑一声道:“子,这是打算束手就擒了?”
闻言就看苏君月咧嘴哼笑一声,面露不屑地道:“苏家人从不坐以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