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手表呢。
“刚才吃甜点前摘下来放在手边,离开时忘记拿了。”
秦渊陪我折返回餐厅寻找那块手表,可是原位置哪里还有手表的影子。
酒店经理被秦渊叫了过来,秦渊要求酒店调监控。
我的那块手表是限量版,全世界只有二十块,价值五百多万,酒店经理一听,冷汗都流下来了。
“抱歉这位先生,我们餐厅的监控坏了,最近正在维修。”
这么巧,酒店的监控正好坏了,我对秦渊提议道。
“要不然报警吧。”
警察来了,秦渊前去和警察交涉,那位周大师又来找我了。
周大师交给我用塑封袋包着黄色粉末。
我认识这黄色粉末,第一次逃出季家,季丛就送了我一包用来驱蛇。
周大师让我找机会将这包雄黄粉放进饮料里,喂秦渊喝下。
雄黄粉可以用来对付蛇,周大师在雄黄粉里下了咒,等秦渊喝下现了原形,就好对付了。
“谢谢周大师。”
我问周大师需要下多少药量,周大师给了我一个大概参考量。
拿着雄黄粉回到房间,我心情十分好地去了套间的厨房,边哼歌边将昨晚吃剩下的水果洗干净,切块,无论是什么颜色什么水果,统统放进榨汁机打成糊。
然后拿出那包雄黄,先在手里掂拎份量,打开闻了闻味道,雄黄的味道微臭。
无视周大师给的参考分量,我将一整包雄黄全部倒了进去,然后拿勺子搅搅,本来就卖相不佳的糊糊颜色变得有些难以言状。
稠度也更加粘稠,无论是卖相还是味道,属于狗看一眼狗都不吃的程度。
我满意地放下用来搅拌的勺子,清洗完工具,等待秦渊回来。
下午秦渊才从警局回来。
“老婆,我今没陪你,你在酒店有没有无聊?”
我问他警察查的怎么样了?
“明才能有结果。”
哦了一声,我进厨房,倒出一杯果汁端给秦渊。
“辛苦了,喝杯果汁解解渴吧。”
秦渊盯了一眼我手中端着的果汁,目光狐疑地问我。
“这是什么?”
“果汁啊。”
我刚才不是了吗?
“昨晚吃剩下的水果我怕浪费,所以把它们全榨成汁了,但是没想到卖相不太好。”
“除了昨晚的水果,你有没有加别的什么东西?”
我听后立刻冷笑。
“要是担心我害你,就别喝了,我去把剩下的全倒了。”
完我端着果汁要回厨房,秦渊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杯子,一改刚才怀疑的态度,对我笑道。
“只要是老婆给我的,我都喝,就算是毒药我也喝!”
哼,我好整以暇地看着秦渊。
秦渊虽然嘴上这么,可他却端着玻璃杯迟疑了数秒。
最终秦渊浅喝了一口,又放下。
我问他怎么了。
“为什么不喝完,是不是因为我做的果汁不好喝?”
秦渊对我笑道。
“老婆无论做什么都好喝,我等会儿再喝好不好?”
“好我知道了,如果真的好喝你就不会这样了,只是一杯果汁而已,有什么事是不能一口气喝完再去做的?”
秦渊的脸色为此顿了顿,变得有些难看。
僵持了几秒,秦渊还是对我扯开笑脸。
“好,我现在马上喝完。”
秦渊着端起饮料,在我的注视下,一口气喝完那杯装的满满当当的果汁。
我看得有点愣,没想到秦渊对自己这么狠。
“还需要吗?厨房里还有很多,我再去给你倒。”
“老婆你坐着就好,我自己去倒。”
秦渊走进厨房,我听见他咳了一下。
榨出来的果汁我没有过滤,所以口感可能有点剌嗓子。
秦渊进了厨房,我则起身去卧室。
打开行李箱里,翻出护照身份证等证件。
我刚拿到手,就听见外面传来什么动作被打翻的巨大动静。
拿着这些证件离开卧室,客厅里翻滚着一条比水桶还粗的大黑蛇,蛇身长到客厅几乎装不下,而且它异常烦躁,暴躁地扭动身体,将客厅里的东西尽数砸了个稀烂。
我以前只见过秦渊半人半蛇的模样,完全变成蛇还是头一次见,所以看见这情况,虽然心里早有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
雄黄和符咒起了作用,大黑蛇痛苦异常,它用秦渊的声音问我到底在果汁里下了什么东西。
“雄黄,那个周大师他还下了咒,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反正又不是我吃。”
大黑蛇抬起上半身,庞大的身体立起来,比我还要高出两个头。
“死狐狸!我对你不够好吗?你竟然敢对我下毒!”
我拿着手里的证件,朝它走近。
“低一点,我告诉你为什么,你太高了,不太方便。”
黑蛇朝我低下一点头,我拿着手里的护照本,重重扇了两下它的脸,蛇头被我的力道打偏一点,它危险的吐出嘶嘶的黑色蛇信,一双歹毒的竖瞳紧盯着我。
我却一点也不怕他,一字一句重重地对秦渊道。
“因为你贱!欠收拾!”
“你什么!”
“少装了贱蛇!那个周大师是你派来的人,你想试探我会不会跑对吧?我把那包雄黄粉全倒进去了,那么臭的东西,调配出来的果汁狗看了都不喝,而你为了试我,忍着恶心喝了,你不贱谁贱?”
我听蛇的嗅觉比狗还灵敏,不信秦渊闻不出来那难闻的味道。
“你果然在故意整我?”
秦渊到现在为止,依旧不相信我会故意整他。
“贱蛇你以为我有多傻?”
此时酒店的门铃响了,不用猜也知道是那个周大师到了。
不用我去开门,秦渊就怒气冲冲地用蛇身游了过去,找周大师的麻烦。
我提醒了秦渊一句。
“麻烦让周大师把我的手表还回来,挺贵的。”
我不舍得,那是我的东西,五百万,绝版,能升值!
没过多久我就听见秦渊大骂周大师的声音传来,大概意思是骂周大师不会办事,连个戏也不会演,一个没用的废物,是不是想死之类的狠话。
周大师求饶的话也传到我耳郑
我回房间将护照证件放好,然后打了酒店的服务电话,要求他们送完餐上来。
秦渊训完周大师,心情不好地用大蛇的身体游回来,我正坐在镜子前,心地往脸上贴了一张几千块钱的蕾丝面膜。
使劲花秦渊的钱,面膜我也要挑最贵的,跟着这个狗东西可不能委屈了自己。
眼角的余光瞥一眼他。
“秦渊你怎么还不变回来?”
“这符咒的效果起码要维持到明早上才能失效。”
也就是今晚上秦渊变不回来了。
“哦,那你今晚不能睡床了,你睡地板吧。”
“你敢让我睡地板?”
“反正不能上床,我讨厌蛇。”
秦渊又开始气了!
“我就是蛇!你你讨厌蛇?”
“对,我讨厌蛇更讨厌你,如果你敢用蛇身上床跟我睡觉,我就和你冷战!”
“你......”
秦渊在我这里得到零甜头,他舍不得放弃那点好处,开始开始担心我不听话不理他。
门铃响了,酒店送晚餐上来了。
我起身去开门,顺便把房间门关上。
酒店的服务员送完餐离开,秦渊才从房间里出来,拖着长长的蛇身子。
我用遥控器打开电视,找自己想看的电影。
选了一部电影,脸上面膜的时间还没到,我不想敷了,但又不希望浪费,于是揭下面膜随手贴到了秦渊的蛇头上。
还挺好笑。
“你笑什么?有那么好笑吗?”
秦渊不爽地问我。
我瞬间对秦渊冷下脸,不笑了。
边看电视吃了会儿饭,门铃又响了,秦渊游去开门。
“是那个废物来还表了,什么狗东西还妄想私吞我老婆的首饰!”
一听见是周大师,我留在原地没去。
秦渊把我的表取回来,又将在我这里受到的气,转为骂了周大师几句作为发泄,最后让周大师滚蛋。
吃完饭,我靠着沙发休息了一会儿消食。
然后洗澡,往头发脸上身上涂各种昂贵的精华。
躺在床上,秦渊竖着上半身立在床前,看着怪渗饶,他吐出蛇信碰了碰我的脸,猥琐地馋我,心里惦记着那档子屁事。
“狐狸你好香,就算不准我这样碰你,你亲亲我总可以吧?”
“过来,靠近点。”
我躺在床上对他道。
秦渊真将他那颗比高压锅还大的蛇头向我靠近,我捧着他的蛇头,近距离观察了一下蛇嘴前端吐出蛇信的那个口,真神奇,看起来还有点可爱。
最后我用手重重拍了两下他的蛇脸,突然发现一打他的脸,我的心情就会莫名其妙变得很爽。
“你长成这样我实在亲不下去,等明你变回来了再吧,你今晚去睡客厅的沙发,别站在床边看我,不然我会做噩梦。”
秦渊不爽地啧了一声。
“你又故意耍我?”
“没有,谁让你现在长成这副模样,换成谁都亲不下去,所以快走吧我要睡觉了。”
秦渊最后没去客厅的大沙发,而是去了对面的沙发,那个沙发根本卧不下他的身体,蛇身长长地拖在地板上,蛇头支棱着依然在盯着我看。
我关了床头灯,翻身换个姿势闭眼睡觉。
第二凌晨,我在睡梦中感觉到一只冰凉的大手摸进睡衣底下,睁开眼,光线刚蒙蒙亮,秦渊这狗男人一件衣服不穿的压在我身上发情,他恢复人身后就迫不及待地来动我。
我还没睡醒,有些不耐烦地推他。
“你忍会儿,我还要睡觉。”
秦渊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仿佛八百年没碰过女人,再不碰女人马上就要死了一样。
“老婆先让我动一动好不好?我忍了一夜了。”
秦渊嘴上着和我商量的话,动作却毫不犹豫,甚至急到连前戏也不肯多做,他抱着我。
“老婆你忍忍,前戏我等会儿再给你补好不好?”
他这样弄我的体验并不好,但秦渊此时明显只姑上自己爽了。
这狗男人为了在狐女身上得到欲生欲死的体验感,毫无下限,结婚后舔着脸哄了我足足三个月。
结束后,我早就被秦渊弄得没多少睡意了。
上完厕所,我看着自己的内裤若有所思,因为我的月经迄今为止,已经快推迟两个月了。
虽然我以前来得也不准,偶尔推迟,可是从来没有推迟这么长时间。
我该不会真的怀了吧。
虽然知道跟着秦渊就迟早有这么一,可我依然不想面对。
我的秦渊的孩子会是什么样,我一点都不期待,甚至不想面对这件事。
我肯定不可能爱它,因为它的父亲是秦渊,它身上另一半流着秦渊的血。
想到这个后果,我手心捏出一层冷汗。
出来后秦渊问我为什么在里面待了这么久?
“秦渊,我的月经快两个月没来了。”
秦渊的目光盯了一眼我的肚子,又观察了几眼我的脸色,见我没有生气的意思,才敢回答道。
“老婆,因为你怀孕了,本来打算等你情绪再稳定点才告诉你。”
听见秦渊的话,我的心一下子跌入低谷,就这么真的有了。
秦渊随意穿了条裤子,走过来捧着我的脸一亲。
“老婆真乖,看老婆昨的表现,明老婆已经下定决心彻底留在我身边了,以后绝不会再跑了对不对?”
我没有回答秦渊。
两后度蜜月彻底结束,秦渊带我回了那座修在深山中的别墅。.
秦渊这里风水好有灵气,好养我和腹中的孩子,以后他会将我保护地寸步不离,让我和孩子安心留在这里过日子。
我却在心里盘旋着把这个孩子弄掉的想法,可秦渊将我看得太紧了,我找不到机会制造意外,于是只能在秦渊身上动起了心思,一到晚上就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
秦渊这男人玩起来半点也不顾及我的肚子,和我在床上弄得十分激烈。.
两个人玩得这么花,而我的肚子却迟迟不见得有任何反应。
床上,秦渊在我底下神色极度痴迷,我看着这狗男饶模样,心里越发的感到反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