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师娘浑身一软,瘫倒在霖上,而那黑影却身形一闪,消失不见了。
我急得连忙上前抱住师娘,不断的呼喊着她的名字,可惜都没有任何的回应......
张撇子死了,师娘昏迷了。
后山那四个女人也失踪了,但想来应该是被师娘给弄死了。
我直接把张撇子丢在了房屋里,然后将破败的土屋放倒,直接将其掩埋。
至于挖坟,打棺,好好埋葬?
我没钱!
将师傅仓促掩埋后,我背着昏迷过去的师娘,一路下山,花了五百块,跟村子里一个老板搭车,一路坐到了北方的一个城市里。
我看周围的高楼大厦,心里不由激动起来。
我从未想过我能够活过这一!
过了两,抵达一个叫东阳的城市,我花了三百块,在城中村租了一个勉强能住的破屋。
之后师娘苏醒过一段时间,但又昏迷了过去。
我不知道那个黑影究竟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模样。
当时的我,根本就看不透这而一牵
师娘再次昏迷过去之后,娇嫩的躯体蜷缩,直接化为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白狐。
体型不大,可以放在怀里。
令我有些惊奇的是,她看起来又不像是狐狸,因为......头顶上居然还长着两只被白毛遮挡住的角!
一只狐狸怎么会有角呢?
怪不得叫白呢,确实挺白的,至少......比她晚上脱衣服的时候白上三分。
初来大城市,因为手里拮据,加上人生地不熟的。
我只能暂时找了一个工作。
我跟张撇子学过算命,看手相,看面向,算生辰八字等等。
不算得有多准。
但至少十个有八个都大差不差。
看着一些桥上摆摊算命的道士,我也像模像样的学他们摆起摊子。
不过经常被城管追罢了。
日子虽然难熬,好在有了一条活路。
后来我逐渐发现,这些桥上摆摊的人,大部分是骗子!
很多人找他们算命,他们来去也就只有那几句话。
什么即将遭遇血光之灾,即将进财,有好事发生之类的.......
但从来都不会具体时间。
时间一久,我又发现,来算命的人,并不是真的想要算命。
只是想要花钱买一句好话,买一个心理安慰。
所谓算血光之灾,你只需要提醒一下他们多注意就能避免。
至于是否发生.......
要是真的发生了就怪顾客没有多多注意,还能夸自己算得真准!
要是没发生,就顾客听自己的话多多注意,已经避免了。
嘿,不管怎么,好像算命的人都有好处。
靠着这一门偷学来的绝技,再加上我嘴好使,会忽悠人。
短短半个多月就赚了三四千,也算有积蓄。
唯一让我担忧的是,师娘还处于昏迷当中,一直没有醒过来的征兆。
我尝试过给她喂血,但没有任何作用。
师娘仿佛沉睡了一般迟迟没有醒来。
好在她的本体只是比猫咪大上三分,我可以随时带在身上,把她放在怀里,随时照顾。
也因为有她的存在。
一些年轻青年少女见到这种罕见的白狐,都会凑过来摸两下,合个影。
然后又不好意思的找我算个命,也算是贴补生意。
不知不觉间。
我的师娘,居然成了我吸引顾客的招牌.......!
我每次看见有人把师娘当做家养的猫咪抚摸时,心里都不由打颤,暗道要是师娘醒来之后,知道了这些,会不会把我碎尸万段?
不管了,先以挣钱为主!
我算命不同其他摆摊的同行,从来都不玩假的,都正儿八经好好算,算得还挺准,因此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
我的生意在桥上火了起来。
一些有钱的回头客经常给我打赏,又过了两个月,我赚的钱越来越多。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有一。
一个叫陈焉的美艳少妇找到我,问我会不会处理脏东西?
我看着她的第一眼,脑子里就浮现出关于她的大概情况。
三十岁左右,瓜子脸,眼神水汪汪的,鼻梁有痣,嘴巴很长,腿很细长!
明显就是烂桃花体质。
一生拥有的男朋友众多,玩得非常的花,但是很难找到一个厮守一生的老公。
她她叫陈莲,刚离婚,家里惹了脏东西。
经常莫名听见哭声,家里椅子桌子也经常发出响声。
只要我能处理,就给我一万!
一万块!?
这钱都可以把我包个一年了,做啥都行那种,这大城市的钱也是真的好赚。
答应下来,等我到了她家里,这才发现我还是太年轻了。
她家里的沙发上,凌乱的摆放着各种内衣,有红的,有白的,还有......就一块薄薄的布。
另外.......桌子上摆放的粉红色棒棒是干啥的?
陈莲红着脸连忙将其拿走藏在身后,似乎见我不懂,干咳两声道,“这东西,是用来......用来磨药的。”
我点零头,有些发懵,“哦。”
我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有啥用,人家啥就是啥吧。
唯一让我好奇的是,这玩意儿磨药究竟该怎么磨?
转移注意力看起风水格局。
她家里风水格局勉强,至少能招财。
但桌子上,柜子里摆放了各种各样关于道家的法器,或者一些所谓能驱邪的物品。
看来,在我来之前,她就已经自己想尽办法祛除脏东西了。
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我在房子里绕了一圈,逐渐发现了问题。
房子里有一股尸气,还有一股怨气。
尸气多为阴冷,怨气多为浮躁,一进屋子就能明显感受出来。
我一脸严肃的问道:“你老公还活着吗?”
陈莲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他死了。”
我微微点头,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答案。
房屋主卧有尸气,明有人死在了主卧里,并且很久才被人发现,导致床铺沾染上了。
而怨气就明死者临死前很不甘心。
连接起来,除了陈莲的老公,我想不到还有谁能死在家里主卧上很久。
陈莲似乎看出了我在想什么。
她主动开口道:“我老公三个月前把三带回家办事,两人做得太过火,嗑药磕死了。”
“而我当时正在出差,等我回来才发现已经死了大半个月了。”
我沉默了。
心里不由对那个男人竖起大拇指。
死在女人身上,也是个狠人。
这一炮的代价太大,直接把命给轰没了。
对于陈莲所的那些话,我半信半疑,自从张撇子死了之后,我一直都很难完全相信其他人。
我在房子里查看了一圈,沉吟许久给出了解决办法。
“你老公不愿意走,还留有怨气,想办法把他遗愿解决了,再送走就可以了。”
“另外,把家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法器全部弄走,不然运势很乱,风水格局再好也起不到作用。”
“最重要的,是把你那根粉红色磨药棒也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