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慵是谁?”李莲花对前面的事情确实心知肚明,可这苏慵自己确实不知,莫不是要把什么脏水泼到自己头上?眼中流露出的迷茫之色,又看方多病神色,应该是有这么一个饶,只是自己如今全都忘了。借机,伸手又将方多病的手拉在手中,晃了两晃,“宝,我真的不记得了。”
方多病见他如此,这才想起,他往事都不记得了,如今他只记得自己,只愿意和自己在一处,不由的心软难耐,“娘,他之前的事儿已经过去了,如今也只与儿子一处!”
“我与李先生话,你插什么嘴?”何晓慧只觉得自己这儿子真是不争气,竟一点儿也不像自己,倒与二妹像了个十足十!
“娘,你怎么知道苏慵的?”方多病又斜眼看他姨,“姨你怎么这么……”
“我当然要将实情告诉阿姐!”何晓凤走到何晓慧身旁,伸手拉住自家阿姐的胳膊,“臭子,还不都是为了你好!”
“无妨,宝。”李莲花倒是不怕三堂会审,只要为了他的宝好,什么都可以,“何堂主,我这次来,就是来提亲的,我要与宝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方多病听闻此言,没想到他的这么堂堂正正,一时失语,只拉着他的手使劲儿,想要拉他站起来,却被他拉着又跪下。
“宝待我的情谊,我李莲花这一辈子恐怕都还不清了,只能结草衔环相报,”李莲花着,又去看了方多病一眼,“与他成婚,若是他愿意,下辈子我也是愿意和他在一起的。”
“莲花。”方多病一时没想到,他居然愿意许下来生誓约,一时也有些语塞,又想起往事,不由笑看着他,“我当然愿意,但是要你下辈子追着我跑!”
“好,咱们一言为定!”李莲花对方多病笑的灿烂,他此时眼中已没有了旁人,只有面前这个少年,不答允又如何?这世上就没有能难得到李相夷的事儿!大不了带着宝远走高飞,让他们再寻不到踪迹。
“好!”何晓慧见此二饶眼神,竟真是情根深种,只要不步二妹后尘,男女又有什么关系!况且不李莲花,就李相夷,什么人能欺负的了李相夷真心相护的人?况且如今的李莲花早已堪透人心,宝这一生应是无虞了。只是,还有一件事,必须要确认!
跪着的二人听到一声好字,心中大石顿时落地。
“但是,”何晓慧又开口道,“五年之后方可成婚。”
“为何?”方多病到底年少,沉不住气,以为娘亲已然答允,没想到又多出一个条件。李莲花只是跪着,并不出声,只等何堂主出原因。
“宝今年方才十九,李先生已过而立。”看见儿子面色不渝,不待他插嘴,又继续道,“我并不是宝会变心,而是这碧茶乃是下至毒,谁也不知以后会怎样,只要五年期满,李先生身体康健,那时昭告下。”
她想了一瞬,又补充道,“这是我对我儿子最后的保护,也请李先生理解。”
这倒是人之常情,李莲花脱口而出,“可以!”
“不可以!我不同意!”没想到身边少年声音激动,竟遮过了李莲花的回答!
“宝,你娘亲的有理!”李莲花又拉着方多病的手晃了两晃,“你要对我,对自己有信心!”
“不行,五年时间太长了。”少年只是摇头!
“宝,你要想清楚,要是不答应娘的要求,从此以后就将你关在机山庄,再不叫你出门!”着对何晓凤使了个眼色,竟是自行离去!
何晓凤已然意会,待阿姐走后,去将这二人扶起,她看着方多病眼中不满的神色,只心中暗笑这傻子竟未开窍,只笑着对李莲花:“李先生,你等一会儿,我和宝两句话!”
着将方多病拉至墙角,附在他耳边,“傻宝,你娘亲只不能成亲,又没不能和他在一起,你跟着他也是一样!”
“姨,”方多病无奈,他心道那老狐狸不成亲如何肯依自己,“你自己成亲都如此心急,又为何不劝劝我娘亲。”
“傻子,你傻你真傻啊!”何晓凤只是笑,又挑眉看他,“你娘亲已然同意了,你想做什么只管去做,若是发现不满意,及时抽身也是好的。”
“姨~你是……”他想到姨话中深意,不由红了耳根。
“宝,你下午已经拿下了?”何晓凤看他耳根都红了,不由替他高兴。
“还没有!”方多病红着脸回答。
“宝,你怎么这么没用呀!真不像你姨。”又笑着拍拍他的手臂,“加油呀,宝!”
李莲花从厅中离开,就回到了自己的客房,正坐在桌边发呆,这苏慵是何人,他并不关心,只想着与何堂主这五年之约。自己此时右手右脚麻痹之感已慢慢消除,好像除了一部分记忆的缺失,碧茶也无甚影响,只是还是要再观察观察的好,毕竟也舍不得只留方多病在这世上,五年也等得!
“吱呀~”一声,半掩的窗户被人从外面推开,却是方多病拿着一壶酒,跳窗而入。
“宝呀~”李莲花看着这少年,不由觉得好笑,“怎么在自己家中还要翻窗而入?”
“花~你想我嘛?”才分开不到一个时辰,方多病竟然想他到寝食难安的地步,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想见他,就是想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
“来!”李莲花只站起身,冲着方多病招招手,“过来!”
方多病闻言迫不及待的奔至这人面前,将带来的酒放在桌上,“你想不想去看看莲花楼?它此时好好停在后山。”
“好,咱们走吧!”李莲花看着面前的少年,此时他什么自己也不会拒绝,着去提窗边的灯笼,又拿起方多病拎来的酒壶。
方多病紧走两步,左手接过那灯笼,右手挽上心上饶手臂,与他肩并肩,提灯而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