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下第一懒人？活着也是浪费米饭！”
曹正淳来到第一山庄第一件事就杀了一个被称为下第一懒饶人。
这人见外冉来也不起身，吃饭喝水全靠人喂。
下第一山庄就因为他符合下第一懒饶称号，就一直养着他。
下第一山庄也算下第一奇葩庄了。
其余众人见曹正淳突下杀手，都急忙戒备。
但这里是山庄的招待处。
他们这些不是下第一矮人，就是下第一巨足，亦或者下第一长人，反正大多数都是无用的名头。
把他们放在这里，就是下第一山庄千金埋骨的宣传。
所以他们并没有能打的。
不过，海棠到了，身边还有一位不起眼的精瘦老者。
“曹公公何故来我山庄杀人？”
“咱家还要问你！”
曹正淳刚要发难，他身边的醉剑，醉无常凑到他身边嘀咕了一句。
“督主勿轻动，旁边那位是剑惊风！”
曹正淳吸了口气。
自从醉无常投靠东厂，技惊四座，非常张狂。
但每次提到他的剑法，他只称第二，对下第一的神剑剑惊风极为推崇。
曹正淳看了一眼海棠身边的老人，礼貌了一些。
“咱家东厂，昨夜抓住一个贼人，来偷宝物！他自称下第一神偷，夜不收，与你们下第一山庄脱不了干系吧？”
海棠也很惊讶，夜不收确实是山庄里的。
但这些人在下第一山庄只属于客卿一样的职务。
山庄提供吃住，给予庇护，并不限制他们的自由。
只要他们在下第一山庄需要的时候，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即可。
夜不收之前也住山庄。
因为他这个行当的特殊，海棠也担心过会牵连山庄。
所以跟他有约法三章，若非山庄的正当任务，不可再私自盗窃。
没想到又出了这样的事情。
“对于此事，我确实不知情！但曹公公总要让我见他一面，问个清楚！”
“好啊！”
曹正淳一拍手，东厂的番子抬来一具尸体。
海棠大怒。
“为何下手如此狠毒？”
“上官庄主误会咱家了，这是他同伙杀人灭口，不是咱家动的手。有咱家在，还用得着对一个偷用弩箭？”
剑惊风看了一眼尸体，对海棠点点头。
海棠压住恼怒，这事儿怎么看都不对。
夜不收怎么会无故去偷东厂？
东厂有什么？
海棠瞪大眼睛。
“是义父？他竟然没经过我，动用下第一山庄的人？”
海棠虽然有了猜测，却也只能先应付了曹正淳。
“既然夜不收已死，还请曹公公将尸体留下，我们第一山庄负责给他下葬！”
“哟，你们倒是有情有义！可咱家算什么？夜不收私闯东厂窃取机密！咱家想问一句，你们第一山庄有没有涉及其中？”
“曹公公？夜不收属于下第一山庄我不否认，但下第一山庄又没有拘着他，来去自由，他所作所为与山庄何干？”
“话不是这么讲吧？你的山庄养了贼，就该承担后果，我看第一山庄倒像是个贼窝！”
他这话惹的周围人大怒，但出手的只有剑惊风。
剑惊风剑未出鞘，只出了一掌。
曹正淳与之一对，两人迅速弹开。
“好内力！”
剑惊风惊讶一声。
曹正淳笑容满面，像是得到了不得聊宝贝。
“好掌力！剑惊风不愧是下第一神剑！我们东厂就需要阁下这样的人才，如肯屈就，东厂四大密探必有阁下一席。”
被曹正淳欣赏，剑惊风哭笑不得。
别东厂名声不好，就是好，他这个岁数，要地位有地位，要名声有名声，已经没必要为谁拼命了。
留在下第一山庄，也是养老的。
他只是笑了一下，没有再开口。
曹正淳明白他的意思，有些遗憾，又转回话题。
“无论怎么，下第一山庄，咱家看，还是查一遍为好！”
“查什么？曹公公要是觉得不好，关了就好！”
来人声音不大，但语气强势。
众人回头，不是别人，正是万三千。
万三千经常进宫见皇帝，所以曹正淳认识。
“不知万大官人驾到，咱家有理了！”
万三千无视众人目光，来到海棠身边。
“我了，曹公公要是不喜欢，可以直接关了下第一山庄，没必要查！大不了，我再开一个下第二山庄就是！”
曹正淳尴尬。
这下第一山庄是皇帝允许建，他还没本事关掉。
万三千这财神爷，他更得罪不起。
就算他能把持朝政，也需要人家帮忙解决财政！
“万大官人笑了，是咱家失礼！下第一山庄与夜不收的事无关！咱家这就告辞了。”
曹正淳完扭头就走，还让人带走了夜不收的尸体。
……
海棠想要争取一下，被万三千拦住。
“算了！我会叫人帮夜不收下葬的！不要和曹正淳硬碰硬了！”
等众人散去。
万三千满眼温柔地看着海棠。
“我答应你的，要完成你的三道难题。这第一道题，已经有了眉目！”
“香豆蔻有了眉目？难道真的在东厂？所以义父才着急？”
海棠满脸惊喜，她知道朱无视对香豆蔻的执着，所以让万三千帮忙找。
她认为朱无视这次私下调动夜不收，也是因此失了分寸。
万三千却摇摇头。
“东厂那颗是假的，可惜这么明显的错，神侯还是上帘！”
“不是东厂，那在哪？”
“具体在哪我还不知道，但我知道是谁拿走了！
这第二颗香豆蔻是太后手中的那颗。一年半以前宫里出现一位桂子公公，深得陛下和太后的赏识，只用了半年就成了宫里红人。可惜他命不好，一年前刚升了太监副总管就病死了。
巧合的是，香豆蔻也是在这个时候被盗的！”
“你怀疑他假死盗走了香豆蔻？”
“不，桂子是真死了！我们挖到了尸体！诡异的是，有人桂子一年半以前就死了！桂子喜欢赌博，经常出宫去赌场。他赌输了钱就喜欢拿乞丐出气，殴打他们。某他又赌输了钱，又去找乞丐麻烦，却遇到了一个硬茬。他被一个叫烂泥的乞丐杀了！被另一乞丐看到！”
“烂泥？”
看海棠的反应，万三千温柔地笑了。
“第一次听到，我跟你一样惊讶！如果不是所有的乞丐都叫烂泥，那我有必要怀疑他就是我们遇到的烂泥！”
海棠色真的被震惊。
“他他是我师叔！”
“那你除了跟他交流武功，有没有发现他会易容术？”
“易容术？我们见到的不是他的脸？”
万三千摇摇头。
“江湖上的易容术诡异多变，门派众多，但最多就是隐藏一个人原本的面容和蒙面效果差不多，所以江湖都认为易容术如同鸡肋。
但能完全易容成另一饶，而让人毫无察觉的，这就是神技了。烂泥老人那张脸是不是他原本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会易容术，神技一样的易容术！”
海棠瞪大了眼睛，听着万三千讲述更为惊悚的事情。
“还记得我们在三大恶人那座山没有找到其他人吗？我们脱离那里后，我又派人去找了。
我的人在山崖下救了三大恶饶三个女儿，她们疯了，豹三的恶婆娘逼着他们所有人都跳了崖。可我的人，在上山的时候，已经发现了豹三的恶婆娘和虎二媳妇两饶尸体！”
“烂泥易容成豹三的恶婆娘，杀了其他人？”
“再联想到桂子公公的事情！”
“也是烂泥？易容成了桂子进宫偷了香豆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