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远的这的确是事实，自主研发本来就非常难，尤其现在国内研发条件还相对落后，确实困难重重。”
杨晓帆却斩钉截铁地：“师兄，即使再难，我们也要努力去做。现在追赶，总比以后追赶要容易一些。”
他顿了顿，目光坚定地看着方志远，继续道，“现在世界新科技浪潮正在蓬勃兴起，如果我们不能在其中占据一席之地，势必将远远落后。而落后是要挨打的，那要付出非常惨痛的代价。”
杨晓帆的声音不高，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仿佛有一种无形的穿透力。
方志远听得入神，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感染。他看着杨晓帆，突然觉得他的身形在这一刻变得格外高大，甚至比他的导师还要光辉伟岸。
然而，想到自己的近况，方志远又有些气馁：“杨，可是我现在完全找不到研究方向啊！”
杨晓帆微微一笑，道：“师兄，我倒是有个主意，但你可能要受些委屈。”
方志远眼神一亮，连声问道：“我受委屈不算什么，你有什么好的想法，看！”
杨晓帆缓了缓，然后道：“其实咱们老祖宗早就过了，那就是‘师夷长技以制夷’。
如果用现在比较通俗的话，就是打不过暂时就加入。”
方志远非常吃惊：“你加入哪里？”
杨晓帆正色道：“现在计算机最前沿的技术在米国，特别是斯坦福大学的硬件研究，那可是全世界第一位。我觉得以你的能力水平，如果在那样的氛围中，肯定可以收获很大，甚至可以有更大的创造。”
方志远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让我出国读博士？”
“师兄，以你当前的情况，如果现在直接出国读博士，的确太亏了。所以我你要受点儿委屈，最好先在华清大学拿下博士学位。然后以华清大学博士的身份申请去斯坦福大学做博士后研究。”杨晓帆耐心地解释道。
方志远皱了皱眉：“我以前也考虑过出国学习，但这样的前沿学科一般保密性很强，不轻易接受申请，或者必须更改国籍。特别是对我们国家，他们实行的是技术封锁。”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但我内心中绝对不愿意这样做。”
杨晓帆点零头，表示理解：“师兄，你的情况也属实，而且并不单单针对我们华夏，对其他国家也有限制，只是限制的条件不太一样。”
“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些办法，可以解决这些问题。”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如果申请能够获得入站资格，你可以先通过学校到国家有关特殊部门进行备案，然后表面上放弃国籍。等学成之后，再回国报效祖国。”
方志远听得目瞪口呆：“这……这听起来太复杂了，而且风险很大吧？”
杨晓帆微微一笑：“风险是有一些，但也不算大。这又不是去卧底，对方也不可能知道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