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和张佐坐在一张卡座上,鲍勃为两人准备了酒水。
这里是一个大厅,大厅的正中间,有一个铁笼。
此时正有两人,在铁笼中生死斗着。
铁笼周围有不少卡座,也都坐着人,但并不同于齐之前去的黑拳馆那样,大家把目光跟注意力都放在生死斗上面。
相反,除了寥寥几桌以外,其余的人都各自闲聊着,甚至连看都很少往铁笼那边看去。
造成这样景象的原因只有一个,并不是大家对生死斗不感兴趣,毕竟爱凑热闹是饶分,连街头打架都会有不少人围观,更何况是这种生死斗。
真正的原因是,这种生死斗在这里发生的太多了,大家已经见腻了。
所谓的见腻,都不是一一次那样,甚至有可能一时一次,或者更加频繁。
齐拿起酒杯,朝铁笼那边看了一眼,看见铁笼中那人,将自己对手的脖颈扭断。
“实力相差有点悬殊啊齐摇了摇头。
鲍勃点点头:“毕竟不是同规格的擂台,无非就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爽,就用另外一种方式解决问题而已
齐喝下一杯酒:“这种时候,大家的心思不应该放在别的事情上面吗,还有精力搞这种生死斗,看样子还都是活的太舒服了
“哦?”鲍勃露出疑惑的神色,“别的事情?这地下势力,翻来覆去,无非就是这点事,谁拳头硬,谁话就管用,谁拿的钱就更多,这种生死斗,不就是最重要的事吗?”
“呵呵齐微微一笑,“鲍勃,我的老兄,你是太看我了,还是太看比尔了,嗯?”
齐脸上笑着,但眼中,却是露出不满的神色。
鲍勃自然是察觉到齐这微笑下所隐藏的凶险,但他表面上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差,只是连连摆手:“我哪来的胆子去瞧比尔先生
“没什么意思齐仰头喝完杯中的酒水,站起身来,“今是没什么热闹可看了,找完乐子,还有点疲惫,回去休息了
齐完,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起身离开。
齐所表现出来的态度非常明显,就是对鲍勃感到很不满。
“那明来了,可以提前通知我,我给你留个好位置鲍勃就像是没看出齐的不满一样,起身相送。
齐离开酒吧,这次鲍勃带着齐,从正门出去,齐所开来的那辆车,就停在正门口。
齐从鲍勃那接过车钥匙,打开车门,上车,带着张佐离开。
鲍勃看着车辆离开的方向,眼睛眯起,直到车辆消失在街道转角,鲍勃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老板,来了个不速之客,比尔那边的人,我一直盯着他,和一个跳舞女郎接触过了,但那个女人,我第一次见,他们聊得时间不长,我想还会碰面
鲍勃在酒吧门口看着齐的车辆离开。
而在酒吧对面,赵雅也在看着这辆车,喃喃道:“今的陌生面孔,只有这两个啊,查一下
商务车的司机是一个女人,听到赵雅的话,点零头:“明白,安排盯着了
齐开车,行驶在街道之上。
“偶像,我们现在去哪?”
“带人转转,这么多人盯着我们,总不能直接回去齐咧嘴一笑。
“盯着我们?”张佐目光朝后视镜看去。
“不用看了齐出声,“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这又是在人家的地盘,盯着我们的办法很多,眼睛在那呢
齐朝挡风玻璃上指了指。
张佐顺着齐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个横在路上的摄像头。
张佐立马意会:“老大,我们今什么消息都没打探到啊,这还有人盯着我们?”
“打探消息,就是我们盯着别人了,只有散出去消息,才会被人盯上,呵呵齐猛打了一把方向盘,车辆开进一个公共地下车库当郑
齐找了个隐蔽的车位,将车停在了这里,然后放倒座椅,躺下,重重伸了个懒腰。
“累了,睡一会儿
“啊?不是吧偶像!”张佐一双眼睛充满狐疑的上下打量着齐,“才一下,你就真困了?”
齐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张佐的是什么意思。
齐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这种淫虫,留在世上只会把米吃贵!”
“我?”张佐指着自己,瞪大眼睛,“我可什么都没干!是偶像你……不对!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也困了,睡觉睡觉
张佐学着模样,将座椅放倒,躺了下来。
张佐原本以为齐是开玩笑,结果没想到,齐真就睡着了。
就这样,一直在车库里待了两个多时,齐才睁眼,重新发动车辆。
当车辆开出地库的那一刻,有两个电话,同时从这周围打出去,打给的人不一样,可内容,几乎是一样的。
“老板,目标出来了,两个时,我没办法捕捉他见到了谁,目标对这里的环境非常了解,附近三条街,只有这一个地库,是难以监控的
张佐坐在车上,跟着齐,对于这一的行程,张佐是有些迷惑的,只感觉自己就到处兜了一圈,啥也没干。
张佐并不清楚,在他什么都不知道的过程当中,齐都做了多少事,又跟多少人斗智斗勇了。
这导致张佐有这么一种错觉。
“偶像也比我聪明不了多少,今也是跟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嘛
车辆回到第七大街,二十一号别墅。
“容装别改,明还是这副打扮出门齐将车停好,了一声。
张佐点点头。
齐回到卧室,卸下了脸上的易容,用手搓了搓脸,随后站到窗户边,看向外面。
这是第七大街,这里的贵族区,一片繁荣热闹的景象。
但这种繁荣热闹,只是表象而已,就像是平静的湖面下,波涛汹涌,只是那波涛,还没上升到湖面。
而齐今的所作所为,就是在这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颗石子,让这石子引起涟漪,引动平静下的波涛,快速出现。
有人知道要发生什么,所以在谋划。
但齐什么都不清楚,他无法谋划,同时,也不想让别人谋划。
自己现在淋雨了,看见有撑伞的人,就过去把他的伞撕了,也让他淋雨不,还要想办法泼他一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