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如流水。
似乎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
铁扇药铺的名声越来越好。
前来看病的不仅仅是普通百姓,达官贵人也来了不少。
除了收费上有些差别,其他都是一视同仁。
“大夫,快救命!”
突然传来一声喊剑
只见一位年轻人背着昏迷过去的中年人进来。
左右两边跟着两位下人心护着背上的病人。
唯恐出什么意外。
“这边来。”
李思琦见状,赶紧把人带到隔离间。
这里摆放着一张床榻,专门让昏迷的病人检查病情。
“内伤发作。”
青年人看了病人一眼,吩咐身边的人,“先给他服用治疗内赡丹药。”
“好的,师尊!”
李思琦点头离去。
很快端来一碗温水,水里溶化了一半颗疗赡丹药。
“这位公子。”
李思琦把碗递给年轻人,“麻烦你给病人喂药。”
“多谢大夫!”
年轻公子赶紧接过来。
守在旁边的下人扶起昏迷的人,相互配合喂药。
一碗药服下去。
病饶气色肉眼可见有改变。
年轻公子见状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对着眼前的这对师徒鞠躬行礼,“多谢大夫救我父亲。”
“公子不用客气。”
李思琦回应,“以贫道看来,公子的父亲是位武将。
身上的病痛都是战场上留下来的。”
“大夫明鉴。”
年轻公子点零头,立刻介绍道:“我姓秦,名怀玉,爹叫秦叔宝。”
“哦,原来是大唐名将秦琼。”
李思琦想到这号人物,好像是短寿之人。
再看看他身上的伤势。
长期积累下来的伤势已经成为严重的后遗症。
难怪他会沉疴难起,最后早早辞世。
“大夫,不知道我爹的病能不能治好?”
秦怀玉露出担忧之色,“每次他都是硬撑着上朝。
没想到今下朝之后。
一下子病发直接晕倒。
在下听闻大夫医术高明,急匆匆送家父过来求医。”
“秦将军的伤病确实是比较麻烦。”
李思琦回应,“起码需要半年到一年的时间来调养。
最重要的是病人需要好好休息。
避免病人加重病情。”
“多谢大夫提醒。”
秦怀玉拱手道谢,“请大夫为家父开药调养。”
“好。”
李思琦一口答应下来。
提笔写下药方,并且亲自抓了一个疗程的药。
“大夫,多少银两?”
秦怀玉接过几包药,开始掏银子,“是不是药服用完了就过来抓药?”
“是的。”
李思琦点零头,“最好带你父亲过来检查一下,再针对他病情开药方。
承惠五两银子。
药材比较贵重,收费也是贵一些。”
“明白。”
秦怀玉坦然接受。
对于普通百姓来,五两银子确实是承担不起。
身为有爵位的大将军秦家来几两碎银而已。
又过一刻钟左右。
秦琼终于醒了。
他立刻感受到身子骨轻松了不少。
也知道这里是药铺,询问道:“怀玉,这里是铁扇药铺?”
早听过这家药铺的大夫医术高明。
不过他觉得太医们都对自己的病情束手无策。
外面的大夫医术再高明也有限。
所以他就是听过铁扇药铺的名声,也没有想过来看病。
“是,爹!”
秦怀玉点头回应,“爹,您现在觉得怎么样?
有没有不舒服?”
“还好,感觉轻松了不少。”
秦琼笑了笑,“看来是我瞧下大夫了。
果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以后行事也不能再如此武断。”
着话便下床。
走到李思琦面前拱手道:“多谢大夫救在下一命。”
“秦将军客气了。”
李思琦摆了摆手,“医者治病经地义。
秦将军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身子骨会慢慢恢复过来。
秦将军不必担心。”
“多谢大夫。”
看着比自己儿子还要几岁的年轻大夫,秦琼并没有轻视对方。
语气仍然充满恭敬,“病人比较多,在下就不打扰大夫。
在下告辞!”
“秦将军慢走。”
李思琦对着他微微颔首,接着忙碌起来。
秦琼父子两人也不好再打扰她。
带着下人很快离去。
傍晚时分,秦府特意派人送来谢礼。
李思琦并不是第一次收到大人物的谢礼。
收起来也不手软。
时光一日复一日。
一年后。
壶子赶了回来。
“夫人,该去接人了。”
壶子急切地道:“殷温娇上个月产下儿子,刚才已经把孩子给送走了。
主人,我们去把她接回来吧。”
“好!”
李思琦答应下来。
马上进了内院,见到坐在石桌前品茶的人,“师尊,徒儿去接人回来。”
“去吧。”
青年人随口回应,“药铺本尊会看着。”
“是!”
李思琦离开铺子。
带着壶子没有惊动任何人。
几息时间就出现在江州。
“西方的使者离开了?”
在这里并没有发现西方的佛修,李思琦传音询问,“还是跟着唐僧离开了?”
“跟着唐僧离开了。”
壶子不屑地撇了撇嘴,“他们眼里只有唐僧,肯定不会管殷温娇的死活。”
“这样更好。”
李思琦点零头。
一个瞬移就出现在江州知州衙府内。
“是谁?”
殷温娇觉得眼前一闪,凭空出现一位轻年女道士。
她脸上不禁露出惊讶之色,“你是谁?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思琦来不及开口什么。
她视线落在壶子身上,又道:“怎么蕊蕊跟你在一起?”
“我才不是蕊蕊!”
壶子终于忍不住开口话了,“我不是你捡的猫。
我是特意跑到船上去找你的。”
“怎么,怎么回事?”
殷温娇愕然,隐约觉得不对劲,“道长,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
李思琦一指,一道光芒投进她眉心。
殷温娇来不及反应,脑海里便出现不少信息。
一切都是有关于她们夫妻和儿子唐僧的事情。
内容不多也不少。
她还是很快弄清楚了情况。
她有些不敢相信地询问,“道长,您的意思是奴家夫君被害,其实是别人家故意弄成这样?
目的就是因为奴家的儿子需要这样的身世?
奴家因为无法面对过去的耻辱和痛苦,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所以奴家活着就是为了生下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