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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痞子,你给我站住! > 番外:失忆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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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赢京城。

丰乐楼 。

它是京城最着名的酒楼,乃贩夫走卒歇脚,文人墨客谈诗作画常聚之地。

身材圆润的丰乐楼老板康喜,迈着步和几位丫鬟走到二楼处。

他笑容可掬,侃侃道:“今日,是鄙人生辰。特在楼里与大家同贺。老夫想让人为在下画一幅丹青,以雨为题。”

“深得我心的,有重金酬谢。”

丫鬟端着红色漆盘:“这是康老板为大家准备的十两黄金,佳酿眉寿酒,限时一炷香。”

这下,一楼的文人墨客,才子画师们不由的端着酒杯思索端详。

这雨为题,也许是康喜他出生在雨。

画此图,不仅要意趣附和,而且那个雨字需要特点明确。

偶有文人画师提笔,画出来的图却平平无奇,只得了康喜的礼貌微笑,以及一杯茶。

二楼案台,那柱香微微泛红,烟雾上升。

眼看,它马上便要燃尽……

康喜尴尬无奈的摇了摇头,丫鬟们也做好了要将香炉收走的准备。

“等一等!”

一折扇将香炉扣下。

顺声看去,竟是个温雅中带着凛然的白衣公子。

云淡清,姿态潇洒,手不紧不慢的直接用折扇角把香掐掉。

“韩某还没有画呢!”

丫鬟被这人贴近的玄玉面庞惹的面上起薄红。

“公子,时限已过!”

旁边的康喜也走上前,拱了拱手:“公子,一炷香已到。”

谁知,这翩翩风度,气韵风华不同旁饶公子竟然眼神侧目,指着香。

“你这香不是没有燃尽吗?我就还能画!”

康喜等人一看,这香炉里的香竟然不知何时被人掐灭停下,还剩很的一截。

这……

这公子竟然这般无赖。

怎么能做到用那张品貌不凡的端立姿容,做出这样邪门歪道的事情。

“呵——”

他戏谑的微笑,然后右手提起笔便落在旁边的空白画卷上。

“芳春雨霁,雨气蒙蒙。”

这人口中念诗,从容不迫,提笔蘸墨,轮廓渐成。

“公子,时辰真的已经到了,你这是耍无赖……”

丫鬟立马嘟哝着嘴叫嚷着。

康喜却笑逐颜开,抬手制止身旁的丫鬟,继续看人肆意泼墨。

白衣人潇洒侧身,直接把挂着的画卷提起,笔尖勾勒万千。

口中又念:“溪山新雨,风雨归舟。”

画面上的山水景致,偶有拼尽枫红,美不胜收。

众人观画,纷纷深感此趣青之才高华,非自己能比。

一个个看到是钦佩有加,连连称颂。

“湖汀一雨馀……”

白衣公子的右手指尖捏笔,口中喃喃,仍在画。

这诗文配上画,可谓画中有诗,令人陶醉。

“好!好啊!!!”

周围文人墨客已经口不择言,赞不绝口。

就在大家以为此画终于落笔结束时,这作画之人却径直从旁边一个观者旁走过。

“这位兄台,在下想要借您这杯茶,可否?”

对面人见其眉目如画,清雅风度,呆呆的将手中茶双手奉上。

“多谢……”

白衣公子开口,礼貌点头间笑的明媚,烂漫如花。

他将茶轻轻往旁边的花盆倾斜,水流似线,而取另一只干净毛笔,笔尖蘸其流,弹出一颗颗水珠。

大珠珠点点滴滴,清扬落在画上,好似雨落山中,轻轻降落。

根本就是在仙人布雨,至水波荡漾……

“好一幅湖汀雨景,栩栩如生!”

丰乐楼康喜已经笑到合不拢嘴。

慈山水画,清新脱俗,他从未见过。

作画的白衣公子,终于还是将笔轻轻放下,收起折扇。

“难得,芳春雨霁。在下献丑了!”

他抬手作揖,风度翩翩。

“好啊!好!”

“以茶为雨,浑然成……”

“妙哉!妙哉!妙……”

“韩公子,佩服!佩服!”

……

旁边所有的文人墨客无不折服。

只有丰乐楼康喜注意到了画中题字,其中韩字极其惹眼。

“好一幅《湖汀雨》,在下大开眼界。阁下姓韩,莫非你就是大赢第一画圣韩妙染?”

韩妙染颌首,声音里带着点温文有礼:“同姓而已,你认错人了。”

然而,神色却是怡然自得仰着,不见得有多谦虚。

他却之不恭的拿走十两黄金,一坛佳酿眉寿酒。

众人惊呼间,只得看这宛如在看误闯凡尘的仙画。

“哈哈哈……”

韩妙染稍稍笑了几声,这种志在必得的端起酒坛子往外走。

突然,这酒楼外的两名男子叫住他。

“月白兄!”

他身子一震,循声朝旁边看去……

柳絮飘飘洒洒落在青衣男子和玄衣男子的青丝发间,肩头和伞上都染了白。

那是同样和他一样的,眉目如画的文人画师。

“来的正巧!”

韩妙染轻念了一句,稍稍冷哼,便扬起折扇款款而校

“白,你这又偷溜出宫,可叫我们好找。”洛文祺惊异地盯住他。

凌书墨则瞧见其手中墨渍,连忙将手巾递过去,却收获十两金。

“子辰兄,我知你近来父亲生病耗费钱银,这个给你买些名贵药材!”

韩妙染想也没想便把手中金递给对方,没半点犹豫。

然后,他转而把酒塞进玄衣人手里:“齐荼兄,我和子辰兄都不好酒,这眉寿酒就便宜你了。”

“呐,白有心了,我可就不客气了!”

洛文祺抓过酒坛,当众就来了一口。

如此名贵的酒,竟然送给旁人随便喝。

这要是方才丰乐楼的人看见非得惊掉下巴,骂街不可。

只有对面的凌书墨沉默,温润中自有一丝担忧:

“月白兄,陛下不是下旨,你非诏不得画吗?”

一看对方这般意气风发的模样,他就知道肯定在宫外作画了。

韩妙染拧眉:“子辰兄,宫外的我和在宫里作画的那个,非一人也!”

简直歪理!

旁边两人都知道他的毛病,便是只能尴尬笑笑。

他是第一个被圣上破格赐封的宫廷画师,皇帝亲封的画圣,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可韩妙染敛起笑容,看着自己被画院同僚和圣上称为“神禅右手”的手指……

他感慨道:“毫无意趣……”

何为下第一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