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元安宁连连摆手,“你若出手,他便会知道有人藏身暗处。”。
“我能做的不露声色。”南风道。
“还是不要了。”元安宁摇头,这龙虎尊可是大罗金仙,想要让大罗金仙丢人出丑可不容易。
“要吧。”南风起了玩心,那龙虎尊行走之时鼻孔朝,神情倨傲,不让他丢丑,简直是对不起他脸上的这副表情。
见南风执意要发坏,元安宁便不坚持,微笑点头。
想要将龙虎尊摔倒很容易,但是想做的不露声色就很难了,不能做的太明显,得让变故发生的很自然才校
龙虎尊是以熟铜大棍做拐杖使用的,行走之时铜棍随着步伐起落拄地,一不心,点到一颗圆滑的石子儿,恰好与此同时,南方林中传来了一声怪异的鸟鸣。
龙虎尊南望分神,铜棍脱手,落地弹起,恰好横到了他两脚之间,收势不住,被绊摔倒。
身为大罗金仙,龙虎尊反应迅捷,在摔倒之前挺身站定,只是打了个踉跄,没能摔个五体投地。
便是这般,也已经丢人了,一干蛮人纷纷皱眉撇嘴,替他尴尬。
龙虎尊是个粗人,由于南风做的巧妙,且事后没有以灵气压他倒地,他便不曾多想,只当自己不心,站稳之后好生发窘,面色赤红,探手将熟铜大棍隔空抓到手里,转头冲那一干蛮人道,“你们在做什么?”声音虽大,却也藏不住其中的尴尬。
众人闻言,纷纷转头北望,其中一个站在木台上的长老以略显生硬的汉话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过路人,见你们以人献祭,心中不忍,特来阻止。”龙虎尊道。
长老道,“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请你不要插手,我们也不欢迎外人,你早些去了吧。”
龙虎尊哪里肯走,继续向前,众人见到来到,左右让开,容他穿过人群,来到木台近前。
“你想干什么?”有强壮的男子拔刀喝问。
龙虎尊也不答话,只是皱眉看着坐在藤椅上的年轻女子。
那年轻女子也皱眉看着龙虎尊。
见龙虎尊来的突然且无有去意,便有长老冲几个强壮男子使了眼色,随后便上来几人试图驱赶,“快走,莫等我们动强。”
龙虎尊猛然回头,那几个强壮男子本想上前推搡,见他神色不善,心中没底,忐忑不前。
瞪住了他们,龙虎尊又转头看向那年轻女子,“好个妖物,竟敢以活人献祭,当真大胆。”
听龙虎尊辱骂族长,那几个强壮男子回过神来,上前呵斥推搡。
龙虎尊站立不动,任凭那几个强壮男子如何用力,始终不曾挪动半分。
见此情形,坐在藤椅上的年轻女子站了起来,冲那些男子抬了抬手,示意他们退下,转而下得木台,来到龙虎尊面前,抬头看他,“英雄误会了,我不是妖物。”
“旱魃可以言语发声?”元安宁有些意外,这旱魃的声音与年轻女子无异,且汉话的很是流利。
“当然可以。”南风道。
二人话的同时,龙虎尊也正在和那旱魃交谈,旱魃询问龙虎尊的来历,龙虎尊故意不,只道自己是路见不平的行脚武人。
随后旱魃又客气的请龙虎尊离去,龙虎尊自不会走,反而高声叱问旱魃为何作恶害人。
听得龙虎尊言语,元安宁微微皱眉,此人乃是大罗金仙,自然知道这只旱魃不是故意作恶害人,之所以这般,无疑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眼见龙虎尊执意不去,旱魃也不多做解释,转身想要回返木台。
龙虎尊怎肯让她离去,出手阻拦,只道要降妖除魔,为民除害。
在避让了几招之后,旱魃出手了,看的出来,她也只想制住龙虎尊,并不想伤他性命,也不使用狠辣招式,只是试图以外延灵气将他拿下。
寻常僵尸自是不能灵气外放,但旱魃是与地仙相等的强大存在,不但灵气能够外放,所发灵气还很是精纯,休一介武夫,便是太玄修为也不是她的对手。
本以为手到擒来,未曾想龙虎尊竟然能够无视她的灵气,挥舞着熟铜大棍与她战到一处。
几个回合下来,旱魃知道龙虎尊是真人不露相,便抽身后退,请了龙虎尊往别处话。
“走吧,跟去看看。”南风拉着元安宁的手,往龙虎尊和旱魃所在的木屋走去。
“危险可能来自上。”元安宁道,旱魃离开之后,场中族人不时抬头看。
“嗯,”南风点零头,“离三更还有半柱香的工夫,随后危险可能就会出现,不过无所谓了,有大罗金仙在,没什么东西能够对他们构成威胁。”
一干蛮人自广场上忐忑等待,二人隐身穿过广场,到得旱魃和龙虎尊所在木屋近前。
担心穿墙时的气息异动会被龙虎尊察觉,便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站在门外,听屋里二人话。
由于事出紧急,旱魃讲因由就很是简略,事情的经过既复杂又简单,颛顼与共工当年大战不周山结下冤仇,此后世代为敌,前前后后,断断续续的打了三千多年,这个山寨的族人是颛顼的后代,他们的敌人是共工的后代,共工氏是有赤龙血脉的,每年的今日,共工氏后裔体内的龙属血脉就能触发,会化作赤龙自南海前来攻击他们。
由于多年的繁衍混血,而今拥有纯正颛顼血脉的只剩下旱魃一人,也只有她能够与共工氏对抗,这也是她借助尸毒延续性命的原因。
而共工氏一方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时至今日也打成孤家寡人了,实则也不是打成了孤家寡人,而是混成了孤家寡人,共工一族还剩下不少人,但能够幻化赤龙的纯正血脉只剩下最后一人。
龙虎尊可能早就知道这段往事,也不感觉惊讶,只是追问旱魃为什么不带领族人避祸别处。
旱魃回答,由于世代为敌,血仇入骨,不管是颛顼后裔还是共工后裔,都能感知到对方身在何处。
随后旱魃又询问龙虎尊的身份,龙虎尊故作深沉,故意不。
见他如此,旱魃越发认定他是高人,请求相助并作势欲跪。
龙虎尊架子很大,但不知为何此时架子又不大了,见旱魃想要跪倒,急忙伸手搀扶,“此事包在我身上,我只需道出身份,它自会畏惧退走。”
旱魃听他言语,更是坚持跪谢,龙虎尊搀扶,肢体碰触,男女羞涩,房中气氛顿显暧昧。
大煞风景是南风最乐意干的事情,眼见房中气氛异样,便随手吸附山寨附近的污秽浊气,压缩凝聚,送入房中,拿捏轻重,缓慢释放,“卟~”
不但声音像放屁,气味也像,龙虎尊只当是旱魃放屁,旱魃则以为是龙虎尊放屁,谁也不便解释,谁也不能询问,只剩下臭气熏,尴尬非常。
闻嗅到房中传出的臭气,元安宁知道是南风发坏,刚想锤他,却发现身在北方另外一座山峰的峰顶。
“你在这里等我。”南风举目南眺。
“你要作甚?”元安宁问道。
“那赤龙来了,我去撵走它,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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