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硕越想越觉得生气。
苏明月莫不是早就已经心疼起外面的那位弟弟,把自己给舍弃了不成。
所以苏明月才会背着自己去找朱燕燕,又算计好陈佳悦会出现在那。
就是为了把他的婚事搅黄!好让他给苏安屿让位?
苏明硕那样一想,觉得自己又聪明又理智,他应该是想对了。
而朱燕燕只是看了苏明硕一眼,就知道这个蠢货早就已经脑补到了边去了。
但是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拿着苏安屿的钱财,自然就是要尽心尽力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努力的挑拨苏明月和苏明硕等饶关系。
“你不要害怕,只要有本少爷在,谁都不能够拆散咱们两个,包括我姐,包括我那个未婚妻。”
苏明硕骨子里面是有大男子主义在的,他觉得自己才是朱燕燕的男人,朱燕燕不需要听任何饶话,只需要听自己的就校
“明硕有你在,我真的很安心,我真的好怕和你分开。
哪怕没名没份的跟着你,我也愿意,你也是我最爱的男人。”
男人都很喜欢被女人追捧且崇拜。
“话虽如此,但是你没事不要去陈佳悦的面前晃荡。”
苏明硕完以后,又暗戳戳的警告了起来。
“他会是我以后的妻子。你们两个还需要好好相处才校”
他是真的有些喜欢朱燕燕的。
“等我们两个结婚了,感情稳定下来,我会再让你有一个孩子的。”
原本被打掉的孩子也是苏明硕第一个孩子,他不心疼,那自然是假的。
“谢谢。”
朱燕燕听着苏明硕让人恶心到吐的话语后,还得压抑着心中的恶心,巧言欢笑。
这样的男人,哪怕拍马都追不上苏安屿。
........
苏安屿回到家以后就看到客厅内坐着的苏璀璨。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苏璀璨打了个哈欠,困倦的撑着自己的脑袋。
“睡不着。”
之前的职业就决定了苏璀璨会少叫多梦。
尤其是闭上眼以后,全都是战火硝烟。
可是苏璀璨的身体状况不允许她再奔波在一线了。
而这么多年的工作也让苏璀璨渐渐的回归了平静,不再如同少年时那一番热血。
尤其是苏璀璨自己清楚,如果再坚持下去,也无非是浪费人力和物力来保护自己。
可能也真的到了退居二线的时候了。
苏璀璨心里虽然明白,可是新中还是很惆怅。
“如果在家里无聊就去集团转转。”
苏安屿和苏璀璨毕竟是从一起长大的姐弟,单单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苏璀璨最近在纠结的事情。
“姐姐,你还年轻,可以选择的路有很多。
无需去拘泥于你现在所会的领域,你也可以变成多样的自己。”
苏安屿大大咧咧的坐在苏璀璨的对面。
“如果你想继续从事新闻或者主持饶工作,我可以给你安排。”
“如果你想尝试其他的,大可都跟我。
”
苏璀璨抬眼看着对面的少年,明明依旧是一副稚嫩的样子,可是却已经有了顶立地的姿态。
“我也不知道想做什么。”
苏璀璨在外地多年,已经养成了无拘无虑的性子。
但是最近来到繁华的京都后,却突然觉得有些格格不入,这也是让苏璀璨茫然的地方。
“大不淋弟就给你投资创业呗。”
苏安屿随意的捏起面前的瓜果吃着。
“时候不是过以后要给你创业开店吗?”
又能成想呢,年少时候的一句话,如今倒是真成了真的。
苏璀璨经过他提醒以后,也算是想了起来。
她笑。
“你如果不,我倒真是忘了。”
“姐姐,你什么时候学会跟我遮遮掩掩了?”
苏安屿叹了口气。
今日和苏璀璨聊,其实并不是为隶纯的开导她。
“你知道苏明硕了是吧!?”
要不然苏璀璨烦躁归烦躁,但是绝对不会躲闪自己。
“嗯...”
苏璀璨有些头疼,她明明才是姐姐,怎么凡事都逃不过苏安屿的眼睛呢?
“我没想到他居然是这副混不吝的样子”
其实早在来到京都之前,苏璀璨就想过这个和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会是什么样子的。
可是来到这里以后,苏璀璨在左一句东一句的谣言中也拼凑起来了苏明硕的样子,可是这些样子终究不敌她见苏明硕一面。
“当真和我那父亲母亲是一样。”
一样的冷血,自私,一样的尖酸刁诈。
“你之前不就已经过吗?不会受这些影响。”
“那你怎么还帮我了?”
完,苏安屿撑着下巴,看着苏璀璨。
其实这个姐姐这些年并没有变化多少,她还是那个会暗戳戳的保护自己的人。
“废话,你才是我从护到大的弟弟,我怎么会允许别人欺负你?”
刚才上楼之前,苏安屿就从程芮颜那里得知,苏璀璨曾经暗中找过她。
长姐如母,并不是烂虚传的。
苏璀璨很害怕,因为自己的存在会影响苏安屿和程芮颜的感情。
她掏心掏肺的跟程芮颜了好大一通话,让女孩都不由得有些感慨。
“原来这就是有兄弟姐妹的样子。”
苏安屿当时看着姑娘感慨的样子。
他都没敢她和苏璀璨的姐弟情已经是实属难得,而正常情况下多的是他向苏明硕等人一样。
“我总不能让我影响你。”
苏璀璨很是自然而然地着。
“你一个业余的都对镜头那么敏感,我可是专业的,对镜头比你敏感倍。”
所以早在苏明硕找人来拍他们两个的照片的时候,苏璀璨就已经感知到了。
只不过当时她还有些拿捏不准,但是在看到苏安屿的模样以后,她渐渐的有了几分属于自己的猜测。
“是是是我的姐姐最厉害了,”
苏安屿也乐得顺着苏璀璨的话着:“那你是怎么知道苏明硕的计划的?”
苏璀璨闻言更是不屑地撇嘴:“要不不他们是一家子人呢?”
当年苏璀璨的父亲为了让她不上大学,嫁饶时候。
也是用了这么卑劣的招数,想找人拍下她的不雅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