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温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就打电话。不一会陈平就上来了,一看这架势,大概心里有些虚:“红姐”“你,当面对质,是不是她去告的状?”“不是她还有谁?”“我告的是吧?你是亲耳听见了还是亲眼看见了啊?”仗着有刘姐撑腰,似乎有了些音量“肯定就是你”“那把杜姐叫来,看是不是我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刘姐一下愣住了“陈平,你是听谁的是她告的状?叫上来对对质”陈平一下蔫了,用力的搓着手,声音细微的:“都是她”“你给我下去,叫丽丽今回去休息。”“那可不行,我可不能背这个黑锅,谁告的我不知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谁是我告的叫她出来,不然只有叫杜姐来了。还被人骂娘了,谁不是父母生养的,她没有娘啊,有没有教养?护短也不是这样护的吧,你家人占了便宜不,还随意仗势欺人,可以让大家来评评理。”理争过,这委屈劲一上来,我的眼泪不争气的出来,刘姐的脸已经赤红,敞开的门大家都在看着:“好我替我弟媳给你道歉,是我错了,我弟媳错了。”刘姐也委屈得眼泪刷的下来,接下来的刘姐是我没有见过的:“你满意了吧,问问我老公去,到亿利达这么久,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呜呜……”“我徇私,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从都是我带的,我就像妈妈一样,我容易吗?好不容易找个女朋友,又没什么学历本事,我不带着,女孩子哪里会看得上他,我弟弟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要是女朋友闹掰了跑了,他也会闹死的。我每多辛苦,不舍得吃不舍得穿的,还不是想他们过得好一点,两人都不争气……呜呜,还要让我受这个气。”“你没受过这样的委屈,我就该受吗?我这人可以受气、受苦、就是受不得委屈,我长这么大也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嘴里这样着,但心里却一下子软了下来,“好了,走了,别了。”阿温过来一把把我拉了出去。
外间早已是鸦雀无声,门口还站着货仓的仓管员,都在看,见我出去有看的,有我牛的,我都充耳不闻。阿温拉着我一路出了十三楼大门,就是那半边没有搭建的台:“你也是,唉!胆子大,我可从没见过她被气成这样,你先到外面缓缓吧,等会再进去。我先去看看红姐……”阿温安慰了下我转身进去,台的风吹过面庞,我的情绪也慢慢平复,想起刘姐的样子,一下觉得我也有些不对,这么多人都看见了我和她的争吵,她今这个样子也是撑得很不容易的吧……一会走进质检室,谁都没有再话。下班后芳:“你也别气了,刘姐今算是气疯了,从没见她这样子,生产部的哪一个不她厉害,来料的问题,她都能搞定,让人无话可,你今是怼得她失了颜面,不过,我们都还是暗地在叫好,从没人敢当她面过这些,背后可是意见大得很”“唉,其实想回来,我也不该这样做,可以私下跟她沟通的,她也不容易,今面子也没了,到底是谁打的报告呢,这挑是非的人才是罪魁祸首。”“想那么多,别想了,看着吧,明开始心她要使招了,她那人挺记仇的。”“记就记呗,自己做事认真点,别让人抓到把柄就是了。”
第二一上班,像往常一样的进了办公室,刘姐仍向往常一样的不阴不阳的进到办公室,大家刚刚拿了新的来料开始工作,刘姐‘跺跺跺’的走出来,来回两个来回,不话,大家也都大气不出“嗯……”刘姐沉着脸开口:“个事,这纪律有点越来越松散,以后上班时间不许聊,违者每人罚款五十元。进出都需报告审批,私自外出罚款五十。”……“听清楚了吗?”“听清楚了”我们互相翻着白眼,稀稀拉拉答应着,芳对我使使眼色:看吧,我昨什么来着。我撇撇嘴,耸耸肩。克趁把手一摊,阿香摇摇头,阿花继续埋着头做她的事,巫:唉……阿珍:嘘……看吧,最先忍不住的肯定是她自己。“那上厕所呢?”我问道“上厕所也要请假”刘姐夹着嗓子大声……
一场风波,我又出了名,就练到货仓去取货,都在我胆大,刘姐出了名的厉害,跟个老处女似的,怎么就被我气哭了。一场风波换回了公平的待遇,十二楼再也不敢随便乱加班了,每次加班都得刘姐审批,阿温确定是否真的有产品待检。我这回算是得罪了刘姐又让十二楼恨上了,只有十三楼的同事们觉得我给他们出了气了,只有阿温进进出出无奈的对我叹气:“你啊。”杜姐来过一次,就了一句:“你可以啊,敢跟领导叫板了。”邦和桦就拍着我的头:“个子不大,胆不,假子。”
果然,鸦雀无声的工作氛围没能坚持几,这几里,巫就成了出气筒,工作挨骂、休息挨骂、上下楼挨骂,这孩子都快被骂哭了。最后还是刘姐自己忍不住出来聊了:“哎哎,你们看看,我刚到买的这条裙子怎么样?”……没声,“哎,这么都不话呀?”“你忘了,你不让的,了罚款。”“这不是我在问吗?不算违规,快点快点,怎么样?”大家心知道警报解除了:“好看啊,挺漂亮的”“嗯嗯,特别称你的皮肤”“你皮肤白,穿什么都好看”“是啊,头发在织一下就更好了”七嘴八舌的女人们就开了,几个男生无语的摇着头。“头发这样弄不好吗?要怎么弄?”“叫xx弄,她最会弄了,上次给我盘了个头发,我老公直好看”阿香对着我,“那来吧,扎个。”刘姐“行啊,别嫌弃我手重啊”“没事,我不怕扯的”我起身“来,坐下。”刘姐转身坐下,没两分钟,一条好看的大麻花辫就扎好了,“嗯嗯,不错啊确实,好吧,就这样去陪杜经理见客户。”着屁颠的就进了她的独立办公室。我们几个吐吐舌头,觉得莫名的有意思,这女人,三月的啊,阴晴不靠谱啊。
这一场风波,就这么的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