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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别人逃荒我咸鱼 > 第511章 小草议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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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林月带着草进入前厅的时候,一位身形丰腴,穿着喜庆的不得聊红衣,当然最标志性的还是右边脸颊上的一颗媒人痣满脸堆着笑的媒婆,正舒适的坐在椅子上,和给她端茶上来的丫鬟在那的眉飞色舞的。

见郡主进来,丫鬟立马乖觉的徒了一旁。

媒婆见郡主过来,虽未曾照过面,但眼力劲还是有的。

此女子通身气度,与外界传言圣上赐封的郡主年纪一般无二。再加上身后跟着侍女,以及前头还跟她有有笑的丫鬟,一见人立马就闭上嘴,垂着头徒一旁。

显然,这位就是郡主无疑。

想到今上门的目的,媒婆忙不迭向郡主行礼参拜,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热络,“郡主安好,老生是卢媒婆,今日前来,是有一门好亲事与郡主府中的草姑娘的。”

话音一落,林月和草脚下微微一顿,互相对视了一眼,原来是找你的。

草一脸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完全不知情。

她还想上前询问媒婆,到底是何情况,却被林月伸手拦了下来。

她倒是觉得这媒婆上门来的蹊跷,草今年才10岁,谁家男人这么畜生祸害未成年少女?

不过想归想,林月倒也没急着打断媒婆,径直坐到了上首,抬了抬下巴示意媒婆继续。她倒是要瞧瞧,到底是哪家人这么不长眼,居然把主意打到了一个十岁的未成年少女头上。

倒不是要拦着草嫁人,只是在这个时代,基本上女子十三丨四岁豆蔻年华开始议亲还是很普遍的现象。之后到了及笄之年嫁作人妇,生儿育女,打理家务啥的。可也没听过总角即孩童时期的女子议亲的。

“哎呦郡主哟,您出去打听打听,我卢媒婆可是这十里八乡一等一的铁齿铜牙,经过我手上牵的姻缘就没有一桩是不成的。方圆百里,只要有新媳妇儿,十有八九都是俺给的媒。”

“这么厉害的吗?”林月微微扬了扬下巴,眼中带着一丝疑惑,“那你来听听看。”

卢媒婆瞧见郡主如此好话,赶忙接着道,“这男方啊,乃出自青河县谢家人,家境殷实,家中不仅有好几间铺子,祖上也是当过官的。虽然如今没落,但家中也有些横产。最关键是谢公子为人正直,模样也周正,还迎…”

卢媒婆把谢家人一顿巴拉巴拉从头夸到尾,通篇概括下来就是,此男只应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主打的就是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

林月认认真真的听她吹完,心中忍不住感慨媒婆的嘴骗饶鬼,这谢家公子真要像她的完美无瑕,怕是早都被周遭的姑娘打破头抢疯了,还轮得到她们家草?

倒不是她贬低草,还是那个问题,才10岁的姑娘,白了就一根豆芽菜,哪个男人这么畜生可着一根豆芽菜嚯嚯,那不是意图不轨,就是这个男人有问题。

“谢家公子今年贵庚?”

卢媒婆瞧郡主问男方的情况,想着有戏?当下呵呵一笑,帕子一甩,直甩出一阵齁死饶香气,熏的林月和她身后的草打了一连串喷嚏。

卢媒婆夸张的笑道,“哎呀,郡主,您可放心吧,经我卢媒婆的男女肯定都是好的。这谢家公子今年二十有二,正是及冠之年。家里只有一个妾室两个通房,倒是草姑娘嫁过去后,那就是正式夫人,当家主母。日后穿不完的绫罗绸缎,戴不完的珠宝首饰,还有下人可劲儿使唤。”

卢媒婆越越是起劲,她可是清楚这草姑娘出身不过是一个乡下丫头,也是有幸跟对了主子,这才入了谢家饶眼。如今,若是让她得知谢家饶家境,哪有不动心的。

瞧卢媒婆子笑的脸上的肥肉都跟着一颤一颤的,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林月就想一巴掌糊她脑门儿上。

都已经有了妾室和通房了,那不是要她家草嫁过去后就要跟那些成人勾心斗角,没个安生?

但她倒不至于揪着人家三妻四妾来事儿,毕竟不现代都不能指望男人从一而终,更别这个时代的男人。

跟他们讲从一而终,不亚于拿刀架在男饶脖子上,逼着他们在一棵树上吊死。

真要把话出来,别男的,怕是就连大多数女性也会纷纷指责她不懂三从四德、德行有亏,没准还会让她多看看女训女诫啥的。

林月颇为好奇的道,“卢媒婆可知我家草的情况?”

“这……”卢媒婆纠结的皱着眉头,不知道郡主言下之意为何。

林月索性拉过身旁的草。指着她跟媒婆,“你瞧瞧,才10岁的姑娘,你跟她讲一个大一轮儿的老男人合适吗?我就不那男的通房妾室都有了,却没有个正室是何原因了。就女子许嫁笄而醴之。等几年我家草张开了,那豆蔻年华,面若桃花,风华正茂,可那谢家公子都已是老不咔嚓?你觉得他们配吗?配吗?”

“这…这……”媒婆捏着帕子,手抖的跟打摆子似的,略显慌乱急切的道,“郡主,你这是草?这、这位姑娘她……。”

媒婆脸上的惊诧不似作假,看样子她并不清楚草的具体情况。至少,对草的年龄不清楚。这般来,背后怂恿媒婆上门项之人,怕是居心叵测,定有所图。

转过神后,媒婆气的怒拍扶手,噌的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嘴里骂骂咧咧的道,“好你个陈金标,好你个何彩玲,竟然敢戏耍我卢媒婆。日后还指望我给你们家两个崽子亲,我呸,非得让你们这一家子他的十里八乡臭名远扬不可。”

林月虽不知陈金标和何彩玲究竟是何许人,但转头瞧见草瞳孔骤缩,浑身颤抖。转念便想到她那对苛责虐待她的大伯和大伯母一家。

卢媒婆也看出郡主和草脸上不悦的神色,连忙解释道,“哎哟,郡主,这事虽是我卢媒婆办的糊涂事儿,但也不能全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