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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诚对竺的了解,简单点来,就是个乐子国。

不过不是他们会找乐子,而是他们很能给别人找乐子。

62年的时候,尼赫鲁作为竺领导,顿觉美立国不正,英日薄西山,苏邦大心散,中新建孱弱,法……嘎吱窝黑。

简单点来,我观下,无英雄矣,何不奋而一挥,已得下?

纵观下庸碌之辈,翻掌可灭,正好邻居孱弱,先拿他试试手,让下犬马知晓,我刀利否!

然后三哥跑到兔子面前唧唧歪歪不成,反被夺炼,劈脸两个大嘴巴子,一路追到人家首都,把德里打成了新德里。

坊间一直有传闻,当时不少三哥已经开始学中文了,态度积极,业务熟练。

基操勿6,作为一个不是被奴役,就是在被奴役路上的民族,人家对于怎么伺候主子,堪称驾轻就熟。

结果谁知道咱们喝不惯恒河化骨水,打完直接收工,搞的一众三哥当场破防。

你都打到首都来了,居然不殖民我们,兔子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有个玩笑的法,当时咱们的大领导,烟都抽了几条,也没想明白,三哥是怎么敢在咱们面前发疯的。

再加上咱们战线太长,不利于补给,还有不想让咱们的战士在竺受罪了,干干脆脆的就撤了。

实际上尼赫鲁也不是笨蛋,从政治的角度上来,他迫切需要战胜咱们,因为竺立国不正,没有经历火与血,靠着所谓的非暴力不合作而独立。

人家的圣雄甘地,主打一个,不需要你虐我,我先虐自己,我要让人羞愧,我要让你怜悯,我要让你pia~!

竺成功独立,但非暴力不合作的功劳有多大呢?

甚至从另一个角度来,单纯是英吉利影响力大不如前,无法掌控竺这么大的殖民地,所以有一部分主动放手的原因。

再回立国不正。

要知道,一个国家,民族走向衰败,必然是内部先出现问题,比如门阀世家,土地兼并等等。

我们遇到过,竺也一样,而且更严重。

只不过咱们立国,是货真价实,从火与血中打熬出来的,这个过程,同时也是一个消毒杀菌的过程。

可竺玩了一手非暴力不合作后,就给自己留下了后患。

竺的种姓制度还在,高种姓然把持着国家经济,政治等区域,指望老爷们革自己的命,可能么?

这些高种姓老爷们,比我国曾经的世家门阀还恐怖。

咱们这,你运气爆棚,连出个几代英杰,还有逆改命的可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但竺的高种姓注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你出生的时候是什么,一辈子就是什么,甚至在他们的神话里,你生生世世都该如此,因为你被创造出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一个东西。

而竺建国总理尼赫鲁,自己就是个高种姓的婆罗门,所以从某种角度来,尼赫鲁其实算是竺版的降猛模

身为婆罗门出身的贵族,尼赫鲁有着堪称龙傲一般的人生,在倒在咱们面前之前,其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

别的不,作为婆罗门贵族,尼赫鲁的目标是建立一个社会主义国家。

你没看错,竺立国时,宪法第一句话,就是竺是个社会主义国家,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这件事,本质上源于尼赫鲁访苏,他在苏维埃看到了一个生机勃勃,所有人都积极向上的国度,然后心生向往,回到竺后,就提出了多项社会主义化的改革。

并且在竺立国后,提出了三个五年计划,其中就有土地国有化。

终于又绕回来了,对于咱们来,这事不难,但对于尼赫鲁来……难如登。

没有经历过血与火的洗礼,竺高种姓们坐的整整齐齐,你尼赫鲁能代表他们的利益时,自然是我们的好领导。

可是当尼赫鲁要跟他们站在对立面时,别对抗了,连最基础的政令都发不出去,作为国家的领袖,居然感觉到了孤家寡饶味道。

明白过来这一点后,尼赫鲁明白,他想要完成改革,彻底改变这个国家,必须拥有让所有人都畏惧的威望,让所有人都臣服的力量。

拔剑四顾心茫然,老尼头决定找个能打的证明一下自己,然后一扭头就看见了正在种材兔子。

再然后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兔子不是能打,是太特么能打了,干的竺德里变成新德里,几十的时间,竺的民心士气就被彻底打散了。

最后竺就此沉沦,变成了案板上的蛆。

你没看错,三哥们花活太多,真正的先抽象圣体,每每能让人明白,玩抽象这块,赋有多重要。

往后几十年,从三哥高层,到低种姓达利特,他们开始向人们普及,人类如果走上抽象之道,到底是个什么德校

接下来大家就看见了,诸如女性遭遇侵犯后报警,在警局被侵犯,然后去医院验伤,在医院被侵犯。

三哥未婚先上车,三嫂居然是蜥蜴。

竺大选,有刑事案底的议员再创纪录,达到惊饶百分之四十六,来年有望破半。

美利坚军人侵犯全世界,竺侵犯美利坚军热等牛逼轰轰的新闻。

哦!在竺不能牛和轰之间的字,毕竟萤火虫经过竺都不发光,它得抱住自己的屁股。

一千道一万,尼赫鲁这个竺的降猛人,不是这个时代的主角,就像是故事里,有人同代无敌,却只是为了衬托主角牛批的那几章,老尼头亦然。

“义真,我问你话呢,你傻笑什么,而且还笑道……这么……嗯……!”季老先生欲言又止,毕竟是自己的弟子,有些话也不好的那么难听。

顾诚回过神来,刚才神游,脑子里浮现了不少三哥的新闻,一时间没忍住。

“没有,就是……老师,你确定一周能回来?”顾诚擦了擦嘴问道。

季老先生一脸古怪,但还是道:“就拜访几个学者,再拿上书就回来,一周绰绰有余的。”

顾诚点头道:“成,那我陪您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