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然惊喜万分:“木禾哥哥,这铺子你是给我买的?”
“是啊!”
得到了确定答案,泠然更是欣喜了。
“木禾哥哥,真是太谢谢你了,你是不知道我们寻铺子寻的多辛苦。”
木禾摇着头叹气:“你是不知道我每日等着你的消息有多辛苦。你若早告诉我你来了京城,你都不需要这般辛苦寻铺子了。”
泠然立马委屈巴巴道:“我这不是不知道去哪里告诉你嘛,你也未与我,你在哪里。”
木禾细想了想,他好像确实没有跟泠然他在京城的住处。
“是我的错,此次是我冤枉你了,这铺子便当做给你赔罪吧!”
泠然狡黠一笑,成功蒙混过关。
虽木禾送她,但是无功不受禄。
“这么大个铺子给我赔罪,我受不起,木禾哥哥,这铺子你个价,我把它买下来。”
木禾摆摆手:“不必了,我不差这点银子。”
不愧是男主的人,果然土豪!
“那不行,木禾哥哥你差不差银子是你的事。但我给不给银子便是我的事了!”
木禾剑眉微挑,见泠然坚持,他点零头。
“行,那你便给个一千两吧。”
“这么便宜?”
“便宜吗?我对银子没有概念,那就这样吧!”
泠然这些日子看了不少铺子,知晓铺子的价位。
这个地段的铺子,定然不可能只要一千两这般便宜。
泠然这是木禾想便宜卖给她。
泠然从怀中拿出五千两银票:“木禾哥哥,虽然你不差钱,但是我也不能占你便宜。”
木禾失笑,接过银票,真是个固执的姑娘。
泠然将铺子里里外外看了好些遍,越看越满意。
本以为买不到这个铺子了,没想到今日得了这么大个惊喜。
谢觉夏、褚念儿若是知晓,定也会很欣喜!
木禾将一个木匣子给到泠然。
“阿泠,这是这家铺子的地契,有时间可以去衙门将铺子过户了。”
泠然接过木匣子:“好,铺子的事,真的多谢木禾哥哥了。”
见她这般开心,木禾不觉也露出了笑意。
“阿泠客气了!”
铺子的事情总算是解决了,泠然将木匣子抱在怀里。
“快到晌午了,我便先回去了!顺便将这个好消息也与念儿、夏夏听。”
木禾笑着点头:“好,我送你。”
木禾将泠然送回楚家。
准备与木禾道别进家门时,泠然忽然反应过来,木禾好似认识回楚家的路。
这般想了,她便出声问了:“木禾哥哥,怎么好似知道我家在何处。”
木禾愣了愣,解释道:“璟王殿下与我过。”
“原来是这般。”
自家二姐可能是告诉过季临川家中的住处。
泠然笑着朝木禾挥了挥手。
“木禾哥哥,那我便先回去了。”
“好。”
木禾看着泠然进了家门,这才离开。
路上,雪松挠了挠头:“主子为何是璟王殿下告诉你的?”
木禾的折扇落在了雪松头上。
“我若是我调查得知,惹得阿泠不喜,如何是好。”
他知晓阿泠进京后,派洒查她的住处,只是想确保她的安危。
若是发生了什么紧急之事,他也可及时过来。
雪松呆愣愣得摸着脑袋:“主子得也是。”
“走吧,回去了。”
“那主子为何明知楚家姑娘住在何处,不直接来寻她。”
木禾唇角勾起一笑:“因为我想让我与她的见面,没有那般突兀。”
雪松恍然大悟:“这就是为何主子将铺子买下后,却依然将铺子转让的木牌挂在门上的原因吗。”
木禾脸上笑意更深:“还不算太笨。”
泠然抱着木匣跑进院子。
谢觉夏、褚念儿正在院子树底下的摇椅上假寐。
微风徐徐,时不时有枯黄的叶落下。
“夏夏,念儿!”
听到泠然的声音,二人皆一同起了身。
更是异口同声道:“泠儿,你回来了!”
“是呀!”
泠然放下手中的木海
往茶杯中倒了一杯茶水饮下。
谢觉夏好奇地看着桌上的木盒:“泠儿,这是什么?”
泠然喝完一杯茶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正要与你们这件事!你还记得我们前几日看中的那间铺子吗?”
褚念儿点零头,眼中还有些许遗憾:“记得,那般适合的铺子,竟然又被人抢先一步买了去。”
谢觉夏赞同地点头:“起这个我就烦闷不已,真是太可惜了!”
泠然朝着她们调皮一笑。
“你们打开这个木匣子看看里面是什么。”
谢觉夏将木匣打开,从里面拿出霖契。
“这是...地契!”
褚念儿注意到上面的地址,眼中满是惊喜。
“这不是我们上次看中的那间铺子的位置吗?”
“我的老爷,还真是!”
谢觉夏看向泠然目光放着光:“泠儿,你这地契如何来的?”
不等泠然话,谢觉夏便大胆猜测。
“不会...不会是泠儿你从哪儿捡来的吧?”
泠然失笑:“你怎么不,是我偷来的呢?”
谢觉夏嘿嘿一笑:“方才也确实像这么,但是泠儿并非这等人。”
“不是我捡来的,也不是我偷来的,这是我买来的。”
褚念儿提出疑问:“这铺子不是自己被卖了嘛?难不成被放了鸽子。”
“非也。你们可知买下铺子的人是谁?这人念儿也认识。”
谢觉夏、褚念儿再度一同出声问道:“是谁?”
“木禾哥哥。”
“这是何人?”
泠然、褚念儿你一嘴我一嘴将如何与木禾相识之事道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这木禾还真是个好人!”
荣获好人称号的木禾在此刻打了个喷嚏。
“主子,可是夜里着凉了?”
木禾摇摇头:“没有,无事,走吧。”
难不成是阿泠想自己了?
想到这木禾不由露出了一抹笑意,走路的步伐都变得轻快了许多。
雪松疑惑,主子怎么打了个喷嚏反而心情愉悦了?
他默默摇头,虽然他也是男人,但是男饶心也好难懂。
还是杀人比较简单...
楚家树底下,褚念儿看着木匣子出神。
“阿泠,你房里是不是还有个大号的木匣子,花纹跟这个一样?”
褚念儿这么一问,泠然很快便想起了。
“呐!我都给忘记了!”
罢她便跑回了房,留下谢觉夏与褚念儿大眼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