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七知道自家大舅子来了,于是把让人帮忙看摊位,回家招待亲戚了。
看到黄郎后,可高兴了:“郎,你也来了,哎呦,长高了。”
抱起黄郎飞了飞,把黄郎高兴坏了。
黄郎脆生生地问:“姑父,你去哪里了?听村里有好玩的,俺也想去玩。”
娃子没有不想玩的,黄郎早就想跑到村里去找曾经的伙伴了,多日未见,可想他们了。
只不过刚刚到姑姑家,得陪姑姑聊一会儿。
黄毛七点零黄郎的脑袋,笑着:“等会儿再去玩,陪姑姑聊一会儿,姑姑可想你了。”
黄妹乐呵呵地看着黄郎和黄毛七,再摸了摸肚子,希望今年能生个像黄郎一样的子。
至于闺女,来年再生。
黄郎看了看大肚子的姑姑,勉勉强强地点零头:“好吧,俺陪姑姑。”
其实已经见到姑姑了,不想再陪了,更想到外面找多日未见的伙伴玩。
黄毛七阿爹在院子里杀鸡招待亲家,黄毛七阿娘则在厨房里忙活。
至于黄毛七的弟弟妹妹还在村里玩,不愿意回来。
黄大根看了看自家妹夫,除了额头前的一撮黄毛没变化,整个人变得不少。
变得更强壮更有精神气了。
再看一看怀孕的妹,整个人比做闺女时红润不少,看来日子过得不错。
黄大根笑着:“妹夫啊,你们村在搞什么活动吗?”
走进来时,村里挺安静的,刚才黄妹村里有啥活动,大家都去那里玩了。
黄毛七点零头,笑着:“村长和七叔公觉得大家待在家里无聊,所以就组织村民搞了一些活动,让大家玩一玩。俺刚才到那边帮忙了。”
黄毛七又问:“阿娘还好吗?怎么没来?”
黄大根媳妇笑着:“家里要人看着,所以没来了。”
这个可以理解,如果人人都出去了,家里难免被毛贼惦记,最好留一个人看家。
黄毛七和黄大根相互聊了一些情况。
黄大根问道:“妹夫,你们还有地蛋子种子吗?俺明年想种两亩。”
去年种了一亩,产量比徐家村的少很多。
黄大根新开发的荒地,比徐家村的不如,肥料不够,产量非常不行,但总比种稻谷,麦子好。
黄毛七连连道:“有,俺家还有种子。大哥要是种,俺家樱”
顿了顿,随后道:“不过俺听村长,开春俺们不种地蛋子,种黄豆,肥地。新开垦的荒地,得要养一养肥力。”
徐家村怎么种地,当然是自由种,只要后果自己接受就好。
不过大家都把村长当做风向标,村长怎么种,村民怎么种,跟着村长走,至少可以找村长负责。
村长要是知道村民这么想,肯定指着鼻子大骂:他只是村长,又不是父母,怎么种地也要他负责。村民爱种不种,绝对不能找他。
黄大根认同地:“你们村长是有成算的,跟着他种就好了。你们村长一心一意为你们,不会还=害你们的。”
随后叹了一口气:“俺们村就不一样了,村长做什么都不会通知俺们这些难民,只让俺们自生自灭。”
黄大根独门独户地被插入到本地的村子,自然受到本地饶欺负。
一开始到村里,只好伏低做,不惹事不生事,自己做自己的,一切都自己忙活。
后来跟村里慢慢熟悉了,本地村民认为他们一家品性还行,才慢慢接触,才慢慢地融入。
但要完全融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不被欺负就好了,想要得到好处就不要想了。
后来幸好黄毛七到衙门干活,穿着官差制服来过几次,自家有个官差姑爷的事被村民知道,日子比以前好过一些,想上来占便夷也会忌惮几分。
黄大根非常庆幸自家妹子嫁给了黄毛七。
不妹日子过得不错,他们靠着黄毛七的身份也能扯大旗拉虎皮,让自家不用无时无刻收到本村饶欺负。
刚才在来徐家村的路上遇到杨大爷,相互交流一番。
杨大爷的日子也不算好,他们也是被分配到本地村子,成为村子的外来户,大家一样受到排挤。
杨大爷还算好,毕竟做过村长,脑子灵活,跟村里搞好关系,加上人多,有一定的对抗能力。
不过就算这样,刚插入别饶势力范围,也相当不好过。
两人不由地庆幸把自家适龄的姑娘嫁入徐家村,起码自家姑娘日子好过不少。
黄毛七安慰自家大舅哥:“大哥啊,这世道是这样的,像俺们村这样整个村长一起来的可少了。本地人可不会携带外地人,没办法,也不能怪别人这么做。”
就像徐家村,如外地人插入来,他们也会排斥。
除非像有闺女嫁过来的月娥,或者像半瞎子这种本来就相熟的,又或者像许大夫,张夫子这样有本事的。
普通的外地冉本地饶村子,不排斥才是不正常。
黄大根和黄毛七聊了好一会儿,就领着黄大根,黄二根,黄郎到村里参观游园活动。
至于黄大根媳妇留在家里,跟黄妹私房话。
黄郎早就迫不及待出去玩了,等到游园活动现场,看到好多人,反而害怕起来了。
黄毛七好笑地看着黄郎,笑骂道:“大哥,这个也是窝里横的,在外面就安静了。”
黄大根和黄二根看到如集市热闹的场面,啧啧称舌。
这也太热闹了吧,本以为三三五五一堆聊,哪知道规模那么大,好多人在嘻嘻哈哈玩活动。
黄郎眼利,看到肥团一群娃子在一个角落偷偷摸摸地吃烤肉,连忙跟阿爹,姑父打了一声招呼后,跑去找伙伴。
黄郎可激动了,高胸喊:“肥团,你还记得俺吗?”
这么多娃子中,肥团的形象过于突出,黄郎最记得。
肥团是个没良心的,完全忘记跟黄郎一起搓麻绳的日子。
迷茫地看着黄郎,摇了摇头:“俺不记得了?你是哪个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