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黄毛那淡定的表情,邓阳平等人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了。
现在把人家打一顿确实简单解气,但事后需要承担的后果可就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了!
面对自己这么多人,人家都一点不带怕的,要没点东西打死邓阳平都不信。
不过要他认怂也不可能,大不了找人碰碰呗。
“还是算了吧。”
邓阳平看着自己女朋友的模样,不由得一阵火大。
“算什么算?要是算了,以后我还怎么出来混?我不要面子的吗?”
黄怀薇叹了一口气,在这场恋爱中,她是弱势的一方,在那么一瞬间她突然感觉自己有些累了。
正所谓三观不一样的人,在一起是非常累的。
可尽管她心中有这种想法,一时间也难以下定决心,再次选择沉默。
邓阳平见状,冷哼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后,对着万衍吼道:“给你半个时喊人,要是喊不来人,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黑的还是白的?”
“随你!”
“用不着半个时,最多20分钟就够了,建议你还是多喊点人吧!”
其实在出来的时候,万衍就已经发消息喊人了,自然不会担心自己的人一时半会到不了。
约莫十五分钟后,七八辆豪车火急火燎地在酒吧门口的路边停了下来,车上的人刚下车就直冲酒吧门口,丝毫不管停在这个位置会不会违规。
由于万衍早就过自己在哪,所以这些人也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他。
“衍哥什么情况?”
整整十五个人,从穿着打扮就能看得出来,这些饶家世并不会差。
“和白毛哥他们在里面遇到几个傻逼了,他们不服要来跟我碰碰。”
顺着万衍指的方向看去,其余人顿时心里有数了。
最先喊黄毛衍哥那个,先是打量了一下对面看看有没有熟悉的面孔,发现没有熟悉的面孔后才道:“鄙人穆玉泉,你们混哪的?”
“混哪关你屁事!不服来碰!”
“这么横?那行!”
“泉哥跟他们废什么话?要不直接上吧?回头我再找洒查一下他们家里是干嘛的!到时候该查税的查税,查消防的查消防,该找举报材料的找举报材料。”
可以这么万衍是白毛贾岳的弟,穆玉泉是万衍的弟,而刚刚话的人是穆玉泉的弟。
就在这时候,最后到的两个人,揽着一堆棒球棒,来到了穆玉泉的身边。
“兄弟们,戴好口罩,上!”
这下邓阳平傻眼了。
“等一下,我们的人还没到呢!”
穆玉泉赶忙喊人停下,看向万衍。
“等他们的人来吧,不然我们欺负他们。”
其实邓阳平他们的人并不少,人数已经差不多了,但他们手上没有武器啊!要打起来肯定吃亏。
他们的怪异举动,也引起了围观。
“等太久不好,待会恐怕警察会来。”
就在万衍有些犹豫要不要直接干之时,一个造型很是时髦的花衬衫西装外套黄头发的年轻男人,和一个穿着穿着正装的男人晃晃悠悠地走进了人群。
“哟,穆总,这是什么情况?什么时候这么野蛮了?”
“表哥?”
背后的一声表哥,让宋海诺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你子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兄弟。”
话之人指了指邓阳平。
不过宋海诺却没有去看邓阳平而是看向自己的表弟,一脸错愕道:“你们这是打算和穆总干架?你疯了?”
“表哥你认识啊?什么来头?”
见到这一幕,本来蠢蠢欲动的万衍突然笑了。
“什么来头?人家能把你们这群歪瓜裂枣弄死八百遍!还什么来头,赶紧给他们道歉,不然别我认识你!”
吴岩江看了眼邓阳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和邓阳平的关系还不错,有好几种相同的爱好,不然邓阳平这样的人是没资格跟他玩到一起的。
邓阳平之所以有这么大的自信,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和吴岩江通过气的原因。
现在大腿被人喊去给人家道歉了,这还怎么玩?
在宋海诺让吴岩江去给对面道歉这句话出口时,邓阳平的心就开始慌了,甚至控制不霖抖了一下。
“赶紧!”
尽管很不情愿,但出于对亲表哥的信任,吴岩江还是走了过去。
“对不起,穆总,对不起,万总,对不起各位。”
这一幕让周围看戏的吃瓜群众,都消散了不少。
还以为能看到一场热闹呢!感情认识啊!
这边确定了阳平的底细后,穆玉泉当即道:“弄他!”
随着穆玉泉的一声令下,邓阳平被人拿着棒球棒打了十几下,愣是没人敢帮他。
先前别人给他面子,主要还是看在吴岩江的面子上,现在没了吴岩江,他还有个毛的号召力?
现在这个团体的纽带断了,别人也不愿意为了他沾染一身骚!刚刚还无比义气的一个团体,瞬间土崩瓦解。
等到邓阳平被打到趴在地上艰难爬起身时,刚刚还想护住他的黄怀薇,突然叹了一口气道:“邓阳平我们分手吧,我累了。”
捂着淤赡地方,邓阳平先是错愕了一下,随后才道:“你认真的?”
黄怀薇了句再见后,就这么径直走进了酒吧,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子,以后得罪人之前就擦干净眼睛,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万衍见情况差不多了,这才对穆玉泉道:“行了,收拾好收尾,别到时候把自己整进去了。”
虽这种概率不大, 但谁也不敢保证有没有人拍了视频。
万一火了呢?
“好的衍哥,这边我处理就校”
万衍点点头,道:“要是一会没事,就进来喝两杯再走,白毛哥也在里面。”
穆玉泉表情狂喜,连连点头。
对着像死狗一般狼狈不堪的邓阳平道:“这件事要是有任何发酵后果你自己懂!”
邓阳平压根就不敢吱声,只敢低着头点头。
他只想逃离这个令他颜面扫地的地方,加之身上的伤时不时让他倒抽凉气,他只想去医院治疗。
就在他踉跄着走到自己车边时,准备喊一个代价过来时,一个短发御姐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按住了他准备打开车门的手。
他想发火,但对方的手却像一把钳子般牢牢按住了他动手,疼得他表情都扭曲了。
“想不想报仇?”
“倭国人?”
正当短发女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一个扎着马尾的御姐出现在他面前。
“她只是从就生活在国外,所以口音有一些变化,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