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丸哀再次问道:
“就算是没有例假,那每次我们那个的时候,你是怎么瞒过我的?”
哀脸上微微有些泛红,声解释道:
“大笨蛋!你仔细回忆一下,在床上,我从来都是穿着胖次的~,洗澡的时候才会脱掉。
至于我自己的需要,你忘了这个动作了?”
哀着,趴在乌丸哀身上,腰肢轻轻挺动,前后蹭了蹭,然后解释道:
“我基本上在你快求饶的时候,才会用这个动作,那会你注意力分散,用这个收尾,刚刚好...”
乌丸哀还是有些不解:
“所以呢?这和瞒着我有什么关系么?你现在都研发这么多手段欺负我了,还在意这个?”
哀在乌丸哀身上坐起身来,声解释道:
“是我怕...,我怕对你消耗太大...
再过10年,我才18岁左右,再过20年,我依旧在巅峰,你可能已经老了...
而且A药给我带来了额外的寿命,我不知道我18岁最好的状态能保持多久。
我怕对你消耗太大,你那会...,
哪怕你练武,而且很厉害,但我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体机能还能保持多久,但我们之间的身体机能至少有着20年以上的差距。
我都想好了,等你老了,我把姐姐托付给兰园子,我陪你一起走!我才不要这些多出来的寿命。”
听着哀的话语,乌丸哀想笑又不敢笑,捏了捏哀精致的鼻子,然后一把将哀搂进怀里。
哀听着乌丸哀略显沉重的呼吸声,紧紧贴在乌丸哀胸膛上,渐渐的放空了自己,把烦恼都抛到了脑后。
过了许久,哀才开口道:
“刚刚和红子的一番话点醒了我,这是我们两个饶事,不应该瞒你,应该我们一起想。
还有,你松一点!要憋死我啦!”
乌丸哀手上松了劲,轻轻抚摸着哀弹嫩的肌肤,轻声道:
“的很对,下不为例!有事不准自己憋着。
告诉你一件事,你完全是多想了,我身体的恢复能力很强,你可以认为永远保持在巅峰,不会随着年龄变老,出现身体机能衰湍情况。”
哀听着乌丸哀的话愣了一下,把脑袋从乌丸哀怀里拿出来,看着乌丸哀道:
“你什么?你再重复一遍。”
乌丸哀再次重复了一遍后,哀有些发懵,脸上神色变换了一会问道:
“你没谎,但你的身体机能明显不是保持不变啊?”
这下轮到乌丸哀发懵了:
“什么意思?”
想起那三的疯狂,红晕爬满了哀的俏脸,哀弱弱的解释道:
“那三你忘了?到最后一,你就剩下抽搐了,我可什么都没喝到了,而且当时你的体力,力气明显的下降!都下不了床了!”
乌丸哀想到那三哀的‘狠劲’,身体哆嗦了一下,没好气的解释道:
“那三你多狠,你没点数么?恢复能力再强,你也得给我时间恢复啊!那三,你让我休息过么?”
哀想到今早上,两次异常多的果汁,问道:
“好像有道理,那你这个时间大概是多久?
还有你为什么会这样?以你的地位,不可能是实验体。
还是组织在这方面有了成熟的技术?”
乌丸哀大概估摸了一下道:
“这没个准数啊,比如那三,从床上下来以后,大概过了三四我就彻底恢复了,远远不到你预测的半个月。
但凡那三你稍微停歇一下,我都不会被你弄到求饶!”
乌丸哀完沉默了许久,才继续道:
“我身体之所以会这样,和组织没有关系,不过我正是凭借这个,在组织里有了现在的地位。
这也是酒厂的研究目标突然发生变化的原因。
至于技术怎么来的,其实和为什么让你变,是一个原因,其实...,唔...”
乌丸哀没完,就被哀堵住了嘴,哀两只手死死的堵着乌丸哀的嘴,然后道:
“行了,不用了,给我留点乐趣,我要自己猜~”
乌丸哀将哀的手取下来,叹了口气道:
“没什么的,告诉你也没关系。”
哀立马摇了摇头道:
“不要~,好的~,嗯...,要不这样吧,等到老再告诉我,确实太久了。
那么在我吞掉他的那,你告诉我,好不好哇~
当然,我是用她吞掉他的那,不是用其他地方吃~”
......
铃木家,
身着礼服的兰挂断了目暮的电话,看向在试礼服的园子道:
“园子~,先别试了,来一下。”
园子脱掉礼服,身上就穿着一条胖次,蹦到了兰对面坐下,拿起水喝了一口,然后等着兰开口。
兰把手机放到一边,习惯性的检查没有窃听器以后,才开口道:
“刚刚是目暮警视的电话,我爸爸昨又睡在警视厅了,刚刚才醒,不过没有回家,又跑去打钢珠了。”
园子听到这话,往远处挪了挪,以免兰突然爆发,波及自己,然后才问道:
“兰,你这反应不对啊?你这会不应该背后燃烧着火焰,冲去抓大叔么?”
兰摇了摇头,手指点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道:
“不合理,园子,你想想我爸爸几没回家了?这几我爸爸很少出现在事务所,到处乱逛。
而且,按照我爸爸的习惯,他是不会连续作死的。
这种情况,是在我们从哥那里知道了柯南的情况后开始的。
就好像...,好像爸爸在刻意给我们留出空间,让我们冷静,适应一样。”
园子听着兰的分析,挠了挠脑袋道:
“兰啊,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想太多了?”
兰坚定的摇了摇头道:
“不是,对爸爸的日常习惯,我是最了解的!毕竟是爸爸一个人把我带大的。
爸爸最近真的很反常,我仔细回忆了一下,知道真相后的第一,我们俩还不太适应,表现和平时有些区别的。
如果爸爸真的知道什么,很可能看出来了,所以这几才会躲出去。”
园子感觉自己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对毛利五郎这个从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园子感觉越来越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