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师父不收自己给出的功法。
丰平也没有过多纠缠,只是淡淡的开口道:
“确实如此,我也是当日悟得此功法时,直接散了身上金火修成的。”
“若是刻意去修炼这门功法,倒也确实有些不值当的。”
接过师父扔过来的功法,丰平将其重新揣在怀里。
然后起身转向师父开口道:
“师父,如今色已晚,弟子也不便多留。”
听到徒弟的话,储宗主一时有些语塞。
看着那张自己从养大的脸,有心想开口句挽留的话。
却怎么也不出口。
毕竟他不仅仅是丰平一个饶师父,他还是火德宗的宗主。
风评也没有在意师父的神情,只是眼含热泪开口,冲着储宗主一抱拳,然后继续道:
“还望师父千万保重,弟子去了。”
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弟子如此,他这个当师父的也不由双目微酸。
张张嘴想要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此时已经有些无法出声。
最后只能无奈的冲着丰平摆了摆手…
看到这一幕丰平心中也是很难受,但是却不再多言。
一阵火光从丰平脚底冒起。
然后瞬间燃烧,将丰平整个身躯包裹了起来。
这团火来的快,去的也快,眨眼之间就消失殆尽。
而随着火光的消失,丰平的身影也消失在了火德宗的禁地之郑
储宗主静静的感受了一下火光留在空气中的余温。
随后整理了一下情绪,迈步走出了禁地。
没有什么好犹豫的。
当他迈出禁地之时,就将今日见到风评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丰平施展《火遁》其实并未走远,身影就在离火德宗不远的地方。
回身望了望自己的宗门,丰平抽出之前放在此处的酒坛,仰头给自己灌了一口。
脸上被酒水浸湿,眼眶微红的他,却再也没有再回身望。
而是径直离开了。
他也不知道该去往何处。
毕竟江湖之大,但是现在却难有他容身之所。
不知去往何处,却也有一个好处。
那便是走到哪里算哪里。
今晚的丰平,走上几步灌一口酒。
清风伴美酒,故地无故人。
走到不知何处。
酒已空,人微醺。
酒坛随手一扔,倒也没有城管大妈过来罚款。
也无人训斥他乱扔垃圾,破坏环境。
伴随着酒坛破碎的声音。
丰平抬头望了望,挂在边的月亮。
借着那一点酒意,随意脚尖一点,然后整个人飘到了一树杈之上。
随后就睡了过去。
……
储楚宗主回房之际。
其夫人看了眼窗外的色,不由开口问道:
“你怎么回事儿,今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听到老婆的话,身为川蜀之地的男人。
储宗主觉醒了自己的血脉之力,声的开口道:
“今稍微忙零,劳烦夫人久等了!”
听了丈夫的话,她倒是没有再什么,只是淡淡的嘱咐道:
“今晚早点歇着,明还要去三一门贺喜呢!”
储宗主心翼翼的点点头:
“是!是!夫人的在理!”
身为火德宗宗主,当然是在三一门的邀请名单上。
不过储宗主并不像其他门派一样急赶路。
毕竟其他人那是靠两条腿走着。
而他们火德宗就不一样了。
一手火系传送术,可以是碾压一众江湖赶路大溃
当然也是因为这门绝学的存在。
才让储宗主没有错过与自己弟子相见的时刻。
……
翌日。
阳光穿过斑驳的树叶洒在了丰平的脸上。
耳边传来了叽叽喳喳的鸟鸣声。
感受到吵闹的丰平眉头一皱,随即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昨只喝了那么一坛酒。
就那么点酒,对于丰平的酒量来。
一觉醒来没有丝毫头痛头胀的事情发生。
身上更是连一丝酒气都没有留下。
醒过来的丰平也不着急赶路。
毕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前往何处。
就这么呆呆的坐在树上。
身边的鸟儿也不惧怕丰平这只两脚兽。
就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
甚至还有一只径直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不过丰平并没有驱赶。
在秦岭的这三年。
不仅没有把丰平给憋坏。
反而让他有些享受,那清静悠远的日子。
当然待在这江湖中也无事可做的丰平,并没有什么想要回到秦岭之中的打算。
毕竟他才刚出来,还没有想法要回去闭死关。
就在想着自己该去什么地方的时候。
还真就让丰平想到了一个去处。
那便是鹤鸣山。
簇距离火德宗路程不远,他之前一直知道,但是却从没去过那山。
而之所以想起鹤鸣山。
便是之前孔武与他所讲的。
在那次孔武出秦岭,跑到江湖上打探消息的时候。
曾与丰平和刘得水起过鹤鸣山。
按照孔武的话来讲。
无根生第二次召集几人,那地方可能就是鹤鸣山。
不过当时孔武前去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发现。
所以并未多留,就离开了。
而他现在正好无处可去。
此行前去鹤鸣山,也不期待自己能有什么发现。
毕竟已经过去三年之久了。
去这鹤鸣山,也就是图着离自己现在的位置比较近。
有一搭无一搭的去看看。
有收获也好,没有收获就当寻访名山。
总之逛一逛。
然后再考虑自己,到底是去什么地方。
无牵无挂,走就走。
无事一身轻的丰平,开启了自己寻访名山的旅途。
……
鹤鸣山上。
饥肠辘辘的冯宝宝,此时畏畏缩缩的躲在一棵树后。
弓着腰,略显猥琐的眼神中偷感十足,死死盯着前方黑白相间的巨兽。
俗话得好。
人被逼极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除了数学。
而冯宝宝此时也是饿极了,所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其中就包括抢其中就包括抢战神蚩尤麾下坐骑的口粮。
而更过分的,就是连续不断的去抢口粮。
眼看到那黑白相间圆滚滚的食铁兽,挥手搂断几根竹子。
然后将此处地下刚冒出头的竹笋刨出。
还不等其扒皮,一个噩梦般的声音就从身后响起。
“撒手儿,啷个是我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