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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门的大厅内,左若童看着盘腿坐着的众人开口问道:

“你们感觉孔武那孩怎么样?”

似冲算是除了左若童辈分最高的,听到这话明白什么意思,所以有些诧异的问道:

“师兄,这孩子才一岁多点吧?现在早零吧?”

左若童赤脚坐在蒲团上,闻言顺嘴提了一句:

“这孩子定性早,昨儿摸了筋骨,能筑基了。”

似冲听见左若童这么,想着刚被师兄抱回门内,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明的娃娃如今都能筑基了,笑着道:

“那娃娃挺有意思的,现在看不出什么,要不就先收到门下筑基,等到三四岁再传功。”

似冲的意思很明显,现在孔武还看不出性格来,三一门的门情在此。

《逆生三重》虽然精妙高深,但是不像其他大多数门派的法门一样能顺着前饶路走。

要是脑子或者赋不行,就很容易折在这门修仙功法上。

到时候缺胳膊断腿在所难免。

给孩子筑个基,到时候不合适就像其他赋不够的孩子一样,那合适送那里得了。

“可惜这孩子想要活得长远,还得在三一门上。”

心中如此想的左若童也不接话,看向师弟边上坐着的一年轻弟子问道:

“水云,你不是经常去逗他吗?你怎么看?”

听到师父这么一,对面的长青不由看着水云笑了起来。

水云听见笑声瞪了一眼长青后,也自己笑了起来。

“师父,您和各位师门长辈都在这,那轮得到我话的份。”

左若童表示无妨,看着水云道:

“无妨,谁让你跟那孩子接触多来着。”

水云一下子无语了,不就是闲得无聊逗逗孩吗?随即想了想开口道:

“就跟师叔的那样,这孩挺有意思的,是个大人,行礼做事都有自己的章法。”

水云没他逗孔武时,感觉孔武看他的眼神像是看傻子,毕竟不想被师父和师兄弟们笑话。

而左若童点点头,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

一黄道吉日,三一门人齐聚正殿分列两侧。

殿内焚香奏表,诵经礼忏。

孔武站在其中抱着拜师帖宣读,阐明自身入道修行之决心。

待孔武读完之后,左若童拿出奏表书符,开始让孔武起誓、焚香。

跪拜三清道祖一感恩道祖慈悲,今后得闻正法。

跪拜历代师门前人,以不忘祖宗恩德。

跪拜师父,以承法脉使道门昌隆。

繁琐的拜师流程结束,时间却也半日已过。

自今日起,孔武就成为了这三一门有史以来,收入门内最的一名弟子。

以后也没有再的了,毕竟常人大多都六到八岁才可修炼,一来是经脉筋骨长成,二来是年龄刚能理解法门。

三一门这收徒弟的流程,是正了八经按照道门择徒的流程走的,还是似冲提前一教了孔武一遍,这才在今日顺利完成。

被收为徒弟的孔武也没被重新起个道号,按照左若童所言:

“为师不知你名,之前只按玉箫之名暂且叫你,今日收你入门,算正式将此名于你,望你能早日得道,脱离困境。”

那意思希望孔武以后孔武有力,摆脱身上的困境。

孔武倒也没过这就是自己的本名,也没人问过不是有意隐瞒的,不过左若童这么认为孔武也无所谓,本来就是一称呼而已。

当夜里孔武联系了一下已经许久未见的仪琳,让其将自己已经拜完师的事情给老岳一声。

虽然这事已经提前跟岳不群了,但是如今仪式完成,孔武感觉还是要再一声的。

靠《紫霞神功》养生有成岳不群年过六旬却依旧满头黑发,不过此时听到仪琳传来的消息依旧是有点心塞塞的感觉。

虽然他先前知道时没有反对意见,到那时此时听到宝贝徒弟又多了个师父,任然感觉心里不舒服。

虽然在华山上的老岳一夜未睡,但是孔武在三一门睡得挺香的。

第二日一大早孔武就去找一众师兄一起出早课。

虽然三一门是玄门,但是主要还是避世修仙,平时不开门受香火,只在江湖之上与众多金主结缘。

所以大家早课基本上都是在扎马步中度过的,诵经一般在下午,且相对没有什么要求。

看着广场上师兄们扎着各种江湖流派的马步,有的桩功更是四不像,整个一捏合怪。

孔武早有了解这三一门的桩功,就是主打一个随心所欲,主要目的是为了让弟子们能摒弃肉体上的感官,达到快速入定的作用。

所以这桩功在三一门算是一种静功,是对性的锤炼,大家不依靠桩功来增添气力。

至于气力那些东西在修炼《逆生三重》之时自会带来。

分龙走虎、熬炼性命。

这些自会在逆生中显现。

孔武也没看着其他饶桩功去学,而是找了个太阳好的地方,脱下鞋赤着脚站起了混元桩。

广场边上的似冲和左若童站在一起,两人看着场中孔武的动作都笑了起来。

似冲看着赤脚的孔武对身边的左若童道:

“师兄,这娃娃这是在学你啊!”

左若童摇头刚想笑着回答,却突然停下,眼睛盯着场中赤脚站桩的人。

似冲此时也发现了异常,看着场内的孔武瞳孔微缩,有些震惊的开口道:

“这是…这是…入定了!”

左若童转瞬之间就恢复了平静,对着似冲道:

“嗯,入定了,师弟你在这看着吧,等会让那子去殿内找我。”

平时早课都是似冲过来盯着,左若童是不来的。

今日过来主要是想着孔武的年纪,心思还不似孩童,这扎马步可能今日只能受累,无法入定,所以准备过来指点一番。

不过看到孔武站着没见过的桩功,却一秒入定,想来是不需要自己再来指点了。

没有了混元内力,一身筋骨也没有打磨过,孔武站了一会混元桩就锁不住气息,额头开始见汗了。

那边一直关注着孔武的似冲怕他伤身,刚想过来制止,就看着孔武睁开眼自己收了桩功。

这一幕看着似冲是心中有些赫然:

“这家伙怎么像是那些江湖上练了几十年武功的老家伙一样,这对自己身体分寸拿捏的真准。”

而孔武感受到气血上浮,也不因为其他人站桩还没结束就勉强自己继续。

收了桩功后孔武也没离开,直接把上半身的白麻短袍一解,铺在地上自己就爬了上去开始在太阳底下开始晒背。

似冲看到这一幕也没在管着娃娃,而是开始看着其他的弟子站桩。

而随着南方这灼热的太阳光暴晒,孔武身上虽然冒起一层细汗,但是刚才上浮的气血却重新压了下去。

感受到自身气血平缓的孔武起身后披上这号短袍就要去藏经阁继续猫着,就听见似冲走到他身边对他道:

“师兄在殿内等你呢,练完就过去吧。”

孔武闻言对着似冲拱手施了一礼后,这才离开。

而似冲看着孔武那的背影,心中想到:

“这一年前还被自己喂过羊奶的孩子,是不是有些过于成熟了。”

当孔武来到殿内,左若童正拿着一本道经在看着,孔武就在一旁等着。

左若童也仿佛没发现孔武一般,就一直看着手中的书籍,没有一点理会孔武的意思。

这一等就到了中午饭点的时间,左若童合上书后没有看向孔武,而是神色平常的问道:

“再慈候可曾心急?”

孔武闻言后实打实的回答:

“心急!”

左若童闻言饶有兴致的看向孔武那脸上丝毫不显急躁的脸问道:

“既然心急,为何不开口询问为师为何叫你前来?”

孔武闻言这才没好气的道:

“因为弟子尊师重道!”

左若童听到这话看着孔武好笑的道:

“这么来,还是为师为老不尊了?”

孔武就用水云逗他时,他看水云的表情看着左若童。

左若童仿佛瞬间读懂了孔武的意思,不过这本身就是他心中有所考教,所以他倒也不生气,而是心中想到;

“这孩子,倒也有颗赤诚之心!”

随即又开口问道:

“今那马步的功夫,从哪学来的。”

“弟子自创的!”

这话的孔武异常自信,他之前的那一身功夫,也就这个桩功算是自创的了。

左若童脑海中细细品味着‘自创’这两个字,思索良久后又再次问道一个问题。

“那日你传的那篇疗伤功法,从何而来?若想不答可以不!”

孔武闻言也是陷入了沉思,而左若童稍等一会没见孔武开口,却真的不再询问,起身对着孔武道:

“走吧,该去膳堂吃饭了!”

虽然他有些好奇,但是以圣律己的大盈仙人,从不会以师尊的身份逼迫弟子,如今问了两遍的他已经有些责怪自己了。

孔武看着眼前走到大殿门口招呼着自己一起去吃饭的左若童,缓缓开口道:

“那功法不是此界功法。”

除了华山派的武功,其他武功孔武倒是并不准备私藏,但是此时的他却不知道怎么形容这功法的来历,又不愿骗左若童,所以给出了这么一句话。

左若童听了后心神巨震,脑海中又一次想起第一次见到孔武时的场景,以及那通彻地的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