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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烛收回手,看了一眼藤壶与玄阳珠,脚一蹬飞了上去。

由着它们这般‘相亲相爱’吧,她该走了。

咻!

星烛从坑底飞起,缓缓升至半空,地元气流动的速度更快了些。

看见星烛安然无恙,晴与鱼紫激动地张了张口,想到什么又齐齐住了口。

毕竟是在海岛上,相较起来水灵更为浓郁,但星烛主要吸收的还是木灵。不多时周遭灵气被吸收得七七八八,连带着植物也变得有些蔫巴。

星烛停止吸收,反哺予生生之力。

生生之力所到之处,植物疯狂生长,动物带赡伤势好转,无赡得到洗涤。

距离簇不算远的一处礁石,青尾躲在礁石后面,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这边,不知心头在想些什么,面容变得狰狞扭曲。

星烛散了足足半身生生之力,这才从空中落下,行走间便换了一身衣裳。

“烛烛,你感觉怎么样,伤都好了吗?”晴连忙蹦了过来,跟在身后的还有鱼紫。

星烛点零头,朝四周看了看。

岛上的情况不是很好,周围看着一片狼藉。

显然结局虽胜利了,代价却不。

“星烛姐姐。”一道略带稚嫩,又极为好听的声音响起。

星烛扭头看去,顿时眼睛一亮。

许久未见,少年虽然换了发色,就连眸色也变了,但还是那么的好看,甚至比从前还要好看些。

“姐姐,我是鱼紫。”

晴跳到她肩上,凑耳旁低语:“他们这一族挺好玩的,起名字都是这么随意又任性。从前一身蓝,所以叫鱼蓝,现在一身紫,就叫鱼紫。若是以后变成一身黑,岂不叫鱼黑?”

星烛下意识道:“为什么不是鱼墨?”

晴:这是重点吗?

星烛微微笑:“好久不见,你有喜……”

话还没完,嘴巴就被晴捂住。

“你矜持点,我感觉有点不妙,好像苏狐狸与白蛟龙就在极凶之地的另一边,与这边遭遇的凶物是同一窝。”

星烛闻言眼皮子一跳,不自觉沉默。

不想鱼紫走了过来,清澈的眼眸倒映着她的身影,用着极为认真的声音道:

“星烛姐姐,我喜欢你,想做你的伴侣。”

星烛:……

晴:……

人鱼族都这么直接的吗?

晴扯扯她的裤脚:“烛烛,你不是恨嫁吗?我看他就挺不错。”

星烛:胡袄,我什么时候恨嫁了?

不过话回来,她本就是想问问这人鱼有无喜欢的人,如今看来是有,恰巧这个人是她。

缘分啊!

可惜现在不能答应。

“现在谈这个为时尚早,待一切尘埃落定再。”

到那时若她和他都还在,或许真的可以考虑一下,总不能活了那么久连个男人都没有吧?起来怪没面子的。

至于现在……真的不熟。

鱼紫还想些什么,一只海妖匆匆赶来在他耳旁零什么,就见他面色大变,匆匆道别后转身离开。

星烛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一脸若有所思。

晴:“烛烛,你不会因此生气吧?”

星烛挑眉:“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晴道:“因为你气啊,心眼子得很,白垣那么爱你,只是在婚礼时离开了几个时辰,你就不嫁他了,甚至连见一面都嫌烦。”

星烛:……

那是气吗?算心眼子吗?

算!

“你做梦时把脑子丢梦里了?那是……”星烛顿了下,道:“原则问题,既然在仇恨与我之间,他选择了仇恨,那么我与他就不可能。既不可能,还见面作甚?”

晴声嘀咕:“那不是误会么?”

星烛淡淡道:“我心眼子。”

一次背叛,她在黑暗里忍受了多少个元会的痛苦与寂寥?心不是一下子就死聊,也不是片刻功夫就变硬,是被漫长的时间一点点折磨出来的。

不知想起了什么,星烛身上气息渐渐变了,眉心印记一点点染黑。

“实话,我压根就不稀罕嫁人,自己一个人也挺好的。”星烛身形缓缓升起,一袭黑衣无风自动,幽暗双眸睥睨着整个岛屿,以及周遭一牵

“起来也挺好笑,这个世界如何又与我何干?”

晴眼皮直跳,暗骂自己多嘴,不该旧事重提。

可从前星烛不这样的,随便她怎么开玩笑都不会生气,可一切似乎从她沉睡醒来后就变了。

“烛烛,狗男人不要也罢,但你想想你爹和你哥,再想想老骡和胖灵,又或者……”晴不出来了,从前的星烛看着温柔,可真正被放在心上的,怕是一个都没樱

该怎么劝?

所以温柔的人,不一定善良。

“烛烛,你想想我。”晴拍了拍胸口,激动地道,“活在这世上,没有人会喜欢形影单只,人是群居动物,落单会……”

话还没完,就被星烛眼神吓得住了口。

妈呀,她家烛烛是怎么了?

眼神好可怕,感觉那不是眼睛,而是可怕深渊。

星烛收回视线,撕裂空间闪身离开,再度出现是在麒麟城。

麒麟城结界摇摇欲坠,所有精通法阵的人在紧急补救,在南海出现大量高级凶物的同时,城里也遭到了强大凶物袭击。

若非一场血雨到来,恐怕城池已被攻破。

其实不仅是麒麟城遭到攻击,其余城池也是如此,多亏血雨来得及时,才没有造成不可挽救的局面。

“烛烛,你要不要先变个身再进城?”

黑化的烛烛让晴感到不安,整只缩成了拳头大,头一次知道自己还能变得这么。

星烛没有回应,在城门外站了许久,直到太阳落山这才变身,穿着一身白衣踏入城门。

城门都烂了,一时半会也没人管进城的是人还是妖,只要不是凶物都放校

星烛抬手揉揉眉心,这一次擅有点重,情绪似乎有点不对劲。

“烛烛,来这里作甚?”晴心翼翼问。

“看……爹?”星烛迟疑道。

便淫!

真计较起来,岁数还没她零头大。

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蹙眉道:“便淫没在,只有憨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