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临幸宫女又踢了宫女这事传到后宫,除了皇后,其他妃嫔都不淡定了,皇帝不是在自己寝宫就是在皇后宫中,任这些嫔妃在自己宫里怎么发疯折腾皇帝知道也当不知道,这能怪谁呢?有谁撑腰都是没有用的。
琪嬷嬷早已是见怪不怪,服侍皇帝的这类近身的侍女有几个皇帝没碰过的。皇帝求子心切,后宫的肚子都没有动静,怎么查都没查到有什么毛病,都很康健。皇帝乔装出宫就医也没有查到原因,大夫还是机缘不到,就是专宠,也不见谁的肚子有一丝的动静。皇帝干脆勤播种,广撒粮,行止由心了。
只是这么多年也没有为此责罚过宫人,一夜踢两人这事也是这么多年头一次,那俩个丫头多少有些冤,皇帝心里有气被这两个丫头赶上了。被皇帝下令赶出寝宫在这深宫更是派去哪里都是举步维艰,阿群还好,这池就不好安排了。
琪嬷嬷找任公公商议。
任公公一听:“琪姑姑,皇上你心软,你这心是真软。”
琪嬷嬷:“当初我在宫里……”
任公公:“都懂,都懂。皇上是不当值,让那俩丫头不当值就行,别让皇帝看到就行,干点别的。”
琪嬷嬷:“对呀,任公公我最近这是怎么了,真是年纪大了。”
任公公:“都是气热的,多喝点儿绿豆水,多放点糖。还是让太医看看吧,皇上从就是姑姑照顾,奴得了姑姑不少的照顾,姑姑缺啥尽管,奴一准给姑姑送来。”
琪嬷嬷感激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任公公,这么多年,真是得了不少任公公的照顾。”
任公公:“姑姑可别这样,没有姑姑当年罩着,奴怕是早被打死了。”
没一个时辰,孔太医就去给琪嬷嬷诊脉了,并无大碍,女子到了这个年数极容易如此,开了药,要吃挺长一段时间呢。
池与阿群离开了稚的住所,之前生病的侍女回来了几位能当值了。
琪嬷嬷认为皇帝对多兮这丫头很满意,稚被皇帝忘记了,不会再让她侍寝,正好先去宣政殿替个班,稚就去宣政殿端茶递水了。
宣政殿的侍女都是相貌普通的,皇帝要好好的批奏折不能被美色打扰,在宣政殿皇帝一般是不会多看旁边侍女一眼的。在帝王批奏折的地方虽然不累,但是风险很大,皇帝不顺心就容易被拿来出气。
稚在宣政殿当值第一就被皇帝认出来了,皇帝接过稚要放在龙案上的茶水,只是直觉感觉同往日不同,一看是稚,笑笑的:“琪嬷嬷这是越来越会做事了,把你安排在这儿了。”
稚有些紧张:“琪嬷嬷……奴婢端茶递水……应该校”
皇帝:“确实不错。这茶是你沏的?”
稚:“是的。”
皇帝:“你怎么能把这茶沏得不同寻常的。”
稚结巴地:“皇上……是今……心情好吧。”
皇帝:“你怎么心情是好。”任公公听着,眼睛动了动。皇帝看到了,“任公公你眼睛怎么了?”
任公公:“奴想今的茶水好,陛下高兴,要配个什么样的果子才算是能是锦上添花。”着,自己就出了宣政殿。
皇帝问稚:“可不疼了?”
稚没反应过来,看向皇帝,忙又低下了头,没明白皇帝问的是什么?
皇帝:“长得挺好看,怎么总低着头呀。”稚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就抬头看着皇帝。
皇帝凑到稚耳边声:“身下不疼了?”
稚一听耳根子都红了:“回皇上,不疼了。”
皇帝拽过稚搂到怀里,稚傻了,“这才叫紧张!”皇帝又把稚放在龙座上,稚吓得要站起来,皇帝按住她,握着她的手。稚真是吓坏了,这是在宣政殿呀,周围还有侍女和内监呢。
稚想要收回手,可那是皇帝呀,稚脸都红了,皇帝看出来,并发了“嗯”的声音警告着稚。稚没有办法只能按着皇帝要求做,皇帝很满意的嘴角上扬了一下。稚此时非常配合,皇帝抱起稚,一笑,就这样抱着稚往后殿的龙床上去了。周围的侍女与内监头不能低得再低了,直到皇帝抱着雅进了后殿才抬起头来。
皇帝喘着气:“你沏的茶怎么那么香。”
稚迷糊着:“我娘,只要用心做,都不会太差。”
皇帝:“嗯,啊,很好!”
皇帝下旨,当夜,让稚在寝宫侍寝。但稚不知道的是,多兮当夜也要侍寝。
当夜,稚、多兮同时出现在皇帝寝宫都傻了。皇帝也不话,多兮声对稚没事的。稚羞得都不行了,皇帝看着可开心了。
第二,全皇宫都知道皇帝前一夜是如何过的。
后宫不知道又摔碎了多少东西,皇后依旧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而稚和多兮知道,不过就是同皇帝一起睡在一张大床上,皇帝安分的很,横躺在中间,左拥右抱一会就呼呼大睡。皇帝的床是真大,三个人各盖一条被,睡得都很宽敞。
今气热得早,太后比往年早一些开始喝绿豆汤,身体倒是一比一好。太后觉得好,就都喝。孔太医觉得有些蹊跷,这太后莫不是中毒了吧,可脉上没有切出来,吃的用的东西也没有任何端倪,这毒是哪里来的。一是太后的病,二是后宫妃嫔的不孕,觉得自己还是医术不精,又开始翻书查找,整个太医院暗中忙活的就是这妃嫔的不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