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人家陈宾为什么要把水库还给村里?合同上可是盖的有咱们村里面的章,你要是他,你会还回来吗?
杨志强略微犹豫了一下,回道:富贵,这件事还得麻烦你一下,你看......
我?伸出手指了指自己,我急忙摇了摇头:强哥,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有心无力,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给人陈宾开口。
一旁的杨朋接道:那有什么开不了口的?身为咱们村的人,是不是得有点大局观念?这可是关系到整个村子的利益。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铁蛋儿话了:你的那么轻巧,你怎么不去找人陈宾谈?富贵,咱们不去。
完,他还拉了拉我。
看着几人,我笑了笑:这件事我肯定不会去,如果你们要是有能耐,你们可以去。
杨志强挠了挠头:那这件事就先搁置吧,我去找陈宾谈谈,如果他要是同意,咱们就往下进校
还有一件事,就是咱们村的果子销售问题,再有大半年的时间,果子又成熟了,销路问题一直是我担忧的问题,大家有没有好的办法?咱们群策群力。
眉头微微一挑,我接道:关于咱们村的果子,我有能力帮助村民销售一部分,但全部销售完,有些不太现实。
我的能力只有这么多,剩下的还得大家伙想办法。
完,我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点了一根烟,铁蛋儿也跟着走了出来。
其实我刚才能帮村里销售一半的水果,是保守估计,如果我的厂子能正常运转,我可以把整个村子里面的果子都收掉,但是现在没有正常运转,我也不敢大话。
......
当下午,我正在办公室里面打瞌睡,铁蛋儿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
富贵,你猜我刚刚碰到了谁?
看到他满脸兴奋的模样,我疑惑道:怎么?碰到你丈母娘了?
嗨,什么丈母娘啊,我刚才碰到了陈炳,这老家伙正在山上放羊,他接了个电话就往山下跑了,隐隐约约的我听到什么陈宾把杨志强给打了,好像是打的还不轻。
现在人家姓杨的不愿意了,都在陈宾家门口呢,富贵,咱们去不去?
略微犹豫了一下,我站了起来:走吧,咱们也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我跟铁蛋儿便到达了陈宾家门口。
此时他家门口异常热闹,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尽是人头,初步估计得有六七十人。
走到人群后面,我跟铁蛋儿打听了一下,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原来是陈宾用刀把杨志强给砍了,肩膀上一刀,头上一刀,后背上还有一刀,杨志强被人给送到了医院,而陈宾此时还在院子里面。
发生这么大的事儿,居然没有人报警,这让我有点好奇。
挤进人群,我们两个来到了院子里面,陈宾的媳妇正坐在堂屋哭,而陈宾则是坐在院子里面,满眼呆滞的望着地面上的血迹。
在陈宾旁边,还有村里面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海爷、山爷都在。
外面站着的人大多数都是杨家人,还有一部分是姓陈的。
海爷用拐杖指着陈宾,满脸怒气的质问道:陈宾啊陈宾,你怎么能干出来这种事呢?
哼!一声冷哼,山爷接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不能当缩头乌龟,这一次是我们姓陈的动了人家姓杨的,按照咱们村里面的规矩,你怎么砍的人家,就得让人家砍回来。
海爷微微点零头,继续道:理是这么个理,但是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能再像以前那么弄了。
陈炳往前走了两步,声问道:海爷,那你现在怎么办?不可能就这么了了,杨家人肯定是不会服气的。
朝着我看了一眼,海爷问道:富贵,你对这种事儿是有经验的,你觉得该怎么处理?
我原本只是来看看热闹,压根就没有想到海爷会问我。
略微犹豫了一下,我回道:海爷,不管什么事儿,都有法律管着的,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这样,先找杨志强的家属谈谈,看看他们是什么意见。
如果想报警,也可以报警,如果要钱,就赔人家钱,事儿既然已经发生了,我想陈宾心中也很后悔,所以......
我还没完,陈宾开口了:富贵,我一点都不后悔,他杨志强算什么东西?当初我跟......
“啪”!
海爷手中的拐杖打在了陈宾的肩膀上,怒声呵斥道:有你话的份吗?闯下这么大的祸,还不醒悟,你以为你是谁?
这个时候的陈宾虽然混账,但是在海爷面前,他还是有理智的,当即低下了头。
深吸一口气,海爷又道:富贵,这件事就按照你的办,麻烦你去一趟县城,找找志强的家属,问问他们怎么办。
咱们陈姓虽然人多,势大,但是我们跟杨姓和睦相处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红过脸,他们跟咱们姓陈的也结了不少亲,不能因为这件事就把关系闹僵了。
山爷跟着道:对,这件事过后,咱们还要给人赔礼道歉,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住着。
完,他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来到大门口,他清了清嗓子:各位杨姓族人,这件事我们一定一定会秉公处理,现在我们让富贵去县城找志强的家属,看看他们想怎么处理。
报警也好,赔钱也罢,陈宾必须认,当然了,即使是报警,志强的医药费也得陈宾出,这一点是肯定的。
大家伙儿呢,也都别着急,陈宾跑不了,现在大家伙都回去吧,这件事一定会有个结果的。
随着山爷的话音落下,有一个年龄七十多岁的老者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抽了两口烟袋,他对着山爷笑道:我们相信你,也相信你们会秉公处理,但是今这件事,影响太恶劣了,这么多年,咱们两姓同仇敌忾,不管是干什么?我们杨姓没有出现孬种吧?
山爷微微点零头,对他的表示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