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仙子在问责南一剑,因为,她听到了不少有关这个南一剑的负面消息,此人太过嚣张跋扈,弄的不少门派势力有怨言。
特别是这次,派他擒拿玉虚观一干热,只是抓回来问罪,却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带人把玉虚观全部没杀,让一些势力门派心寒,使仙道十门的形象大损。
“弟子无错,玉虚观抓捕,以死抗衡,弟子无奈,才会击杀他们,而且玉虚观窝藏那个地九,还有白日修罗,本就是重罪,死有余辜,”
南一剑跪在那里冷声道。“住口,玉虚观数千人全部都是重罪么?只需抓回玉虚上人及一干重要人物回来审讯便可,你却是把他们全部灭杀,是在给其他势力门派下马威么?还是有意树立你南
一剑的威风?”
凌波仙子打断了南一剑的话厉声喝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凌波仙子,我这巡查使头领的位置是执法使头领给的,并不是您给的,您虽然是执法使,但也无法如此呵斥于我!我再一句,我并没有错,”
南一剑猛的站了起来,冷声喝道。
“放肆!”
凌波仙子玉袖一挥,顿时,把南一剑直接抽飞,任凭她如何抵挡,都抗不过凌波仙子的一击,这就是仙君和大罗的差别。
“咳,咳,呵呵,”南一剑,艰难的爬了起来,看向凌波仙子:“我知道仙子为何对弟子如此愤怒,并不是因为玉虚观的事吧,而是因为那个洛?您是担心,百年之后,我会杀了他,所以
才会找借口,问罪弟子是么?”
“你——一派胡言!”凌波仙子一时间无言以对,的确,南一剑最近二十年来,做过不少过分的事,嚣张跋扈,不过,南一剑的对,凌波仙子对他如此看不过眼,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洛
。
“南一剑,你身为巡查使头领,不过,每个执法使都是你的上级,你竟然如此对凌波仙子话,是想以上犯上么?”
白芒出现了,充满着强大的帝威,一头白发如瀑,负手而立,望着南一剑随意的道。
“见过白长老,弟子不敢,只是弟子心中问心无悔,是仙子故意为难弟子而已,”
南一剑对白芒恭敬道。
“南一剑,你是巡查使头领,我能让你做,也能撤你,凌波仙子是执法使,就冲你顶撞于她,已经犯下罪行,你可明白?”
白芒淡淡的道。
“是,弟子知错,”
“不是和我,”白芒冷冷的道。
“是,弟子知错了,”南一剑面向凌波仙子有些不服气的道。“不论何种原因,你灭杀了玉虚观一门,已经引起仙界不少门派的公愤,这对我仙道十门的形象极为不利,暂时撤掉你巡查使头领的职务,由莫斯担任,你罚你去罪过涯面
壁思过十年,你可有异议?"
“我——是,”
南一剑低头道。
“还不快去?”
白芒轻喝,南一剑维诺,匆匆离开了这里。
“师兄——”
此刻,凌波仙子望向白芒。
“我都知道了,此子不惩罚不足以平息那些饶愤怒,不过,师妹,你的心已经乱了,这是为何?是因为那个洛么?”
白芒凝重的望向凌波仙子。
“我没有乱,师兄过虑了,”
凌波仙子平静了一下心境,淡淡的道。“唉,还有近八十年,不到他们最后一刻,是无法出结果的,师兄劝你安心修练,什么都不要想,门主让我通知你,让你进入介子空间修练,毕竟你停留在六级仙君已经太
久了,”
白芒微笑道,然后出了来意。
“介子空间?不是只有仙君到达八级仙君之后才能进去么?为何门主——“
凌波仙子有些疑惑,介子空间,是地门一处极为神圣的修练圣境,只有达到一定的条件才能进入,而这个条件,则是八级仙君。
现在,她凌波仙子才是六级仙君,按照道理,她凌波仙子是没有资格进入那介子空间的。
“任何规矩都是可以更改的,不是么?”
白芒微笑道。
“可是——”
“也许是因为下一次的仙神大战提前了吧,你不愿意去?”
“我愿意!”
“那好,准备一下吧,三后进入介子空间,”
白芒颇有深意的望了一眼凌波仙子,然后身形在原地消失不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波仙子神色有些凝重,她知道地门主是一个极有原则的人,轻易不会更改规矩的,可是这次真的让她难以理解。
不过,机会就在眼前,她也不可能不抓住,毕竟白芒的对,自己停留在这个境界真的太久了。可是白芒最后的那个因为仙神大战肯定会提前,门主是想让自己提升境界实力,好让在下一次的仙神大战中出力,这个理由似乎很充分,可是,凌波仙子总感觉并没有
这么简单。
“仙子,我们想问一下,洛真的一直在闭关修练么?”
回到凌波仙峰,皇灵和玉梳找到了凌波仙子凝重的问道,她们感觉洛闭关似乎太久了,这有点不正常。
“现在你们两个的任务就是修炼,什么也不要管,因为你们什么也帮不了他明白吗?”
凌波仙子盯着二女严肃的道。
“但我们是他的女人,有权知道他在哪里?在做什么,也许帮不了他什么,不过,却是可以安慰他,鼓励他,”
玉梳认真的道。“你们只是他的牵挂,你们认为安慰和鼓励有用么?那个南一剑非同可,如果他不全力应付,几十年后就会身死道消,没有人能帮得了他,这个时候,不要和我谈什么
亲情,女人,他现在需要的不是这些,明白吗?”
凌波仙子神色冷漠的哼道,然后直接进入到了自己的修练圣地,她在为进入介子空间做准备。
“你——”
望着凌波仙子离去,皇灵和玉梳二女哑口无言。
“她该不会对洛——”
皇灵的眼中闪过醋意。
“不要乱,也许她的对,我们的安慰和鼓励帮不了他什么,只是他的牵挂,他的拖累,他现在需要的不是这些,”玉梳沉思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