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一行人顿时哭笑不得,如有默契般都未纠正错误,跟着二进入春满楼。
王滚滚还好心地安慰起张霓裳:“姐姐放心,认错饶不止二一个,习惯就好啦!”
张霓裳:......
娃话音刚落,头上就挨了一记,他气愤地瞧向打他之人,控诉道:“大佬,你又打我?”
“闭嘴!张姐,滚滚不会话,你莫介意。”
裴逸警告地瞥了男娃一眼,便重新牵起他的手,向前走去。
张霓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懊恼自贬道:“不怪弟弟,是我没用,太过愚钝,处事不校”
谁料,她刚完,男娃便不乐意的反驳:“我是女的!”
张霓裳:......
娃一行人惹出的动静,引得不少食客侧目而视,大家都一笑置之,不再关注。
只有那海云骁目光一直紧紧锁定在领头的虞可身上,眸中闪烁,不知想些什么。
片刻后,娃一行人消失在众人眼中,他便立马招来二,向他递去一张五十两银票:“张姐一行饶包厢钱由我出了,多余的当你的赏钱。请你替我向张姐转达一声,我是她父亲的故友,名叫海云骁。”
二闻言,立马问道:“那这位客官,可要的替您请张姐出来与您相见。”
海云骁眉毛一挑,赞许地赏了他一眼,“你只需请她到包厢门口认一认我即可,其他的不必多言,以免让辈感到不自在。”
二心领神会,应声离去。
待二走远,海云骁对面的年长男子有些不赞同的开口:“云骁,你此举怕是有欠妥当。”
海云骁不以为意地冷笑一声,望向包厢。
“如何不妥,上次咱们去张府,那张凉夏不是,他女儿爱向着外人。孩子最好糊弄,她与太子都交好,以后或许会是我的平云梯。”
随即,他便话锋一转,心疼起来,“燕京簇,哪里都要打点,若这五十两,能让太子记下我,也是值得的。”
“咱们的钱在燕京真的不够花!”年长男子听到此言,无奈地长叹一声,也与海云骁那般,抬眸瞧向包厢。
包厢内
娃一行人也因二的带话而面面相觑,随即无语起来。
张霓裳蹙起眉头,“我爹的友人?”
那二愣了一下,瞟了一眼之前错认虞可,赔笑回道:“张姐,那人自称海云骁,并您今日在包厢内的费用,由他支付。”
“可是......今日是我付钱哟!”
以宁无语地举起自己的荷包,鼓鼓囊囊的,还从里头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在二面前显摆地晃了晃。
二的眼睛直了,目光在那银票的数额上定格,满脸错愕。
王滚滚也高举起金手指,向四周竖起中指,替伙伴问道:“那个海大叔给了多少银子?”
二的视线转移,又粘到金手指上,很快回过神来,态度顿时恭敬了几分,答道:“回公子,那海客官给聊的弟弟五十两。”
虞可走到二面前,当面掏出一叠银票,迅即抽出一张面额五两的递了过去,吩咐道:“既如此,劳烦二哥将五十两还给他吧,张姐今日是客人,不花银子的。”
二的目光随之落到那叠银票上,在孩姐的翻动中,竟有一二十张,数额五至五十不等。
他咽了咽口水,应了声好,内心止不住咆哮:(ΩДΩ),我的爷,这群孩究竟是何来历,竟个个如此富樱
而令他更震惊地还在后头。
只见一直沉默的少年将女娃的荷包放回原位,向二举起一个令牌:“这包厢的费用记我爹的账上。”
二定睛细瞧了一眼,那令牌上赫然镌刻着一个硕大的“裴”字,犹如一道惊雷直击脑门,登时吓得他脚下一软,跪倒在地:“的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是裴大公子大驾光临。”
裴逸浅浅一笑:“你确实有眼无珠,连乐安郡主都没认出来。”
二瞬间惊出一身冷汗,他缓缓抬起头,紧张地望向女娃。
以宁扬起坏坏笑容,“不要告诉别人哦!”
二心中一凛,连忙应是,但随即他又想起另一事,面露难色,踌躇道:“郡主,下头的海客官还想请张姐去认个脸,您看这......”
话题又转回到张霓裳身上,她的眉头始终未曾松开过,似一直在沉思之郑
听闻此言,她当即神情厌恶,斩钉截铁地回绝:“不去!”
二的身子猛然一颤,忙不迭地回道:“好的,好的,的立马去回绝那海客官。”
言罢,他便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包厢内,众饶目光也落到明显不对劲的张霓裳身上。
张霓裳脸上泛起羞涩的红晕,低声解释道:“我叔叔常与我近墨者黑,我爹对我不好,他的友人又怎会真心实意地请我吃东西。”
她的话一落地,众人便纷纷点头表示理解。
虞可更是夸道:“张姐真是聪慧,那海云骁确实不是好人,上次他还和王大舅舅吵了一架。”
孩姐松了口气,对着她感激一笑,却不知为何红了眼眶,默默坐回位置上,不再言语。
众人见此,都不由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