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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她是玫瑰最绝色 > 第三百三十四章 连梦里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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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连梦里都是他

茗馆营业时间推迟到傍晚,昨就计划会哦阿狸聚餐,陈林一大早就去采购食材了,中午准备在馆内吃涮肉火锅。

熟悉的五人团,嘉哥顺手开了一瓶唯怡放姜樾手边,沈满知单独坐一方,招手要了一瓶。

阿飞正在开啤酒,闻声朝她看去,“怎么回事知姐?”

一般这种聚会,肯定是要喝尽心,沈满知上次喝醉第二想起来自己干了什么,多少有些不自在。

她和秦宴风多少没见了,再喝多了不知道打电话能出什么话来。

她笑笑,甩出必杀技,“前两感冒了,在吃药。”

陈林在调料,“好些没?我给你弄点清淡的?”

沈满知摆摆手,“好多了,我就不喝了。”

“行吧。”

阿飞撇嘴,给其他人都开了一瓶。

贺嘉把酒收回来,索性将身后的一箱唯怡搬到他们身边去,“那多吃点肉。”

姜樾将自己那瓶插上细管递给她。

气氛还是和以前一样,但也有些变化。

围绕姜樾插科打诨一阵后,聊到未来的打算。

“那边年轻人也蛮多的,邀请我组一支乐队,后期会参加一些邀请赛,然后国外巡演。”

姜樾得谦虚,是年轻人,但后半句话一出来,大家瞬间明白,更有可能是圈内一些有名气的音乐人,因为赏识,所以想把他拉入其郑

阿飞恨不得双手双脚赞同,“不错啊姜崽,有机会就去玩,你还这么年轻,有的是时间咧!”

姜樾下意识看向沈满知。

这次不再是越界的想要感情,而是年少者想从年上这里得到期许与肯定。

沈满知撩起耳边的碎发别在耳后,被热气熏腾得眼睛湿润,她身体往后仰了仰。

“挺好啊,趁年轻,想做就去做。走得越高越好,茗馆也永远是你的后盾。”

贺嘉提杯,“来来来,庆祝姜崽更上一层楼!”

“祝贺!”

姜樾弯唇,眼底微润。

他这才切身体会到沈满知那句话。

少年身上正是意气风发的潇洒肆意。

因为志同道合走在一起的朋友,会在有人有机会去更广阔的地时,送上最诚挚的祝福。

他们是一个群体,有人会暂时离开,也有人会半路融入。

但每个人都是不可替代的存在。

“我有个好主意!”

阿飞精力充沛地跳上舞台,抱起一把吉他弹了一段旋律,“我知道咱们活动做什么主题了!”

陈林耸肩,“一看就喝大了。”

沈满知笑了笑,“活动定在什么时候?”

“一周后,年前夜。”

快过年了。

沈满知思绪飘了片刻。

下午几人一起商量了活动主题,直到六点营业众人才散场。

沈满知先行离开,秦宴风没回来,也没再联系她。

虽然跟踪的人都被带走了,但白虎还是不放心她一个人,早早地就等在东区。

白虎见她坐进来,看向后视镜,“Akso那边有进展了,咱们过去吗?”

沈满知揉了揉眉心,闭了闭眼,“我待会儿联系她吧。”

白虎看她状态有些疲倦,“那送你回去?”

“去檀园。”

白虎还没去过这地方,按照导航过去,还没进区,就看见路边站在一个男人,抱着一猫,牵着一狗。

周觅微眯着眼,手挠着猫的下巴,看着车里下来的人。

黑色高领毛衣搭一件棕色短夹克,修身牛仔裤压在短靴里,一如既往的飒气。

他轻笑,“你们俩大忙人呐。”

对于出现在柏卿住处的周觅,沈满知见怪不怪,接过猫包,抱过只只,“谢了。”

仙子摇着尾巴抬起前脚朝着漂亮美人作揖,周觅将牵引绳往回拉了拉,“赶紧回去吧,气预报晚上下雨呢。”

只只贴着沈满知黏黏糊糊地叫,在她怀里明显依偎亲近起来。

她看了看周觅,“你……”

周觅挑眉,见她有话要又止住了,“怎么了?”

沈满知抿唇,“没事,回去吧。”

完她转身上了车。

仙子哼哼唧唧想要跟着去,周觅往手上缠了几圈拉回来,看着黑色宾利离开,有些不明所以。

气预报一般不太准,但这次例外,在沈满知抱着猫回到蓝湾时,突然倾盆大雨。

气阴寒,她抱着只只在壁炉前坐了会儿,Akso的信息就发过来了。

她转了语音,连接蓝牙戴上耳机。

地上铺着厚实的毛绒毯,但只只还是跳上了沈满知的腿,蜷缩在她怀里。

Akso的声音从那边传来,“这六个人分别来自两个组织。其中四个是亚裔,巧的是,有一个还是当地的人,他们身上的纹身标识我已经查到相关组织了,来自邻国的枭袅。”

“另外两个呢?”

到这个,Akso冷哼一声,“看样貌是欧美那边的,但是身上没纹身和标记。”

沈满知沉思片刻,抬眸,“枭袅没这个胆子来国内接活。”

Akso那边传来打火机的声音,“所以有没有可能,枭袅的这四个人是找来混淆视线的?毕竟欧美面孔在这边还挺显眼,亚裔就显得正常多了,他们显然对这边非常熟悉。”

沈满知抬手贴上额头。

这样也能得通,毕竟想要彻底控制她的这股势力,处见端倪就在国外。

真正想抓住她的,是那两个国外人背后的势力,这股势力同时雇佣了枭袅的人,当做他们在华国的“挡箭牌”。

Akso轻啧,“那两人嘴紧得很撬不出话,我考虑用点别的法子。”

沈满知有些过于疲乏了,不知是不是吹了冷风,总觉得身体不太舒服,她直接下了指令,“内网悬赏吧。”

Akso叼着香烟应声,很快挂了通讯。

外面还下着雨,沈满知却窝在椅子里不想动弹,只只有些急切地在她手上蹭来蹭去,才想起应该是放晚饭的时间。

她掀开毛毯起身,有片刻的眩晕,浑身都有些冷。

中午吃完那一顿,到现在都没饿,更没食欲,甚至浑身疲乏。

于是准备完猫粮,就抱着睡衣去洗了澡,洗完后还是觉得冷,她站在岛台边喝热水,心想,中午以感冒借口挡酒的话,终究还是一语成谶。

她很少感冒,也都是硬抗过来,所以没在家备感冒药的习惯。

睡之前看了眼手机,仍旧没有任何消息。

她浑身冷得厉害,裹着蚕丝被却还是有些颤,头也昏昏沉沉的,这感冒的症状竟来得如此剧烈。

身体实在太沉了,整个人埋进被絮里,心想捂着睡一觉出出汗就好了。

以前都是这么好起来的。

半梦半醒间又想起,上次感冒,还是在去年,那时候她和秦宴风已经有了婚约。

连轴转忙了几,最后从沈家离开那晚突然病了,那时候她也是这样想的,熬过去就好了。

只是没想到,秦宴风竟有空来照顾她,给她量体温,喂她吃药,还威胁她不听话就去医院。

真是……烦死了。

沈满知又往被窝里缩了缩,整个人蜷缩起来,只有怀里有团热乎乎的东西支撑她身体的温度,她伸手一摸,是只只的柔软长毛。

动物通人性,许是知道女主人不舒服,跳上床围着她着急地转了几圈,最后钻进了被子里趴在她怀里。

沈满知昏昏沉沉再次睡了过去,不知是不是想到了秦宴风,连梦里都是他。

连身上的触感都很明显,体温计被放在腋下,又被轻柔地擦拭汗湿的脸。

她心跳有些快也有些莫名的慌乱,可能是因为在梦里,平日里不曾有过的脾气和委屈都无所顾忌地涌了出来。

“秦宴风,我难受。”

秦宴风坐在床边,暖黄色的床灯映衬着他温柔极了,半抱着她起来,“乖,把药吃了。”

她眉心微皱,“不吃。”

可又抓着他的手不肯放。

梦里的秦宴风脾气有些不好,穿着衬衣西裤,像极了威严的执行官。

他没什么表情,“不吃药,那我们做点运动,就不难受了。”

沈满知眼眸凝住,似乎还认真思考了下,然后抬起头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又纯又欲,“会比吃药舒服吗?”

秦宴风静了片刻,眼底的沉色好不容易遮掩下去,被她气笑了。

“很舒服,但是没有用,你还是得吃药。”

真烦。

沈满知想推开他,好不容易梦见了,又没舍得放开。

她埋怨,“你一点都不好。”

秦宴风挑眉,很少见她这般孩子气,心软得不行,伸手从她领口钻进去取体温计。

沈满知紧紧捂住胸口,神色颇为生动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我感冒了!”

秦宴风抬起她下巴亲了亲,眼疾手快地取出温度计,“你也知道啊。”

39c,他耐心哄着人,“吃了药就好了。”

沈满知半信半疑看着他。

实在是梦里的秦宴风太好看了,白衬衣虽然看着有些冷淡疏离感,但解开的领口又透着绅士般的禁欲,尤其是他低垂的深情眼里只有她,这种明晃晃的偏爱温柔又绵长。

她看着看着突然道,“你让我亲一亲。”

秦宴风药都喂到嘴边了,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笑意又抵着腮忍住。

“你感冒了,会传染。”

被拒绝了,沈满知唇角微抿,撇开了视线,长睫湿润似委屈极了。

下一秒修长有力的手扶住她颈侧,温柔的吻落在唇边。

药其实并不苦,只是没及时咽下去会在喉咙留下苦涩的滋味,沈满知埋进他怀里蹭了蹭。

怎么连梦里的味道也这么好闻。

下一秒,她嘴里被塞进一块糖。

不知过了多久,睡醒大汗淋漓一场,睡衣棉絮都有些润湿,沈满知撑着上半身坐起,空荡荡的房间黝黑一片,并没有其他人。

她神色放空,莫名有些酸涩,心里也空荡荡一片。

怀里已经没有猫了,身体也不再寒颤,出了汗一身轻,又熬过来了。

到底是梦里太真实,还真以为是他在。

连梦里的细枝末节她都记得清清楚楚,也幸好是在梦里,不然……

也太丢人了。

沈满知轻呼出一口气,她和秦宴风也不过一个星期没见,连梦里梦见了都舍不得他走。

那以前秦宴风等她的那些日子里,是不是也梦见过她无数次?

每次醒来后,仍旧是一个人。

原来会这么难受啊。

门把手转动。

她思绪收回,本能调动全身的警惕。

客厅的光透过推开的门投射进来,高大的身影拿着水杯站在门口,声音温柔低沉,“醒了?”

沈满知的警惕心又落了回去,取而代之地是加快的心跳,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看着人走近,心想是不是又在做梦。

直到床边光色低柔的灯被打开,她彻底看清秦宴风的脸。

他换了衣服,轻薄的毛衣显得他气质柔和了几分,和刚刚那个梦里的人不太一样,动作温柔地喂她喝水。

秦宴风看着她直勾勾的眼神,不甚明显地弯唇,放下水杯贴上她的前额,“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满知抬手握住他的手腕,轻轻捏了捏,有温度有实感,她轻喃,“不是做梦啊。”

“秦宴风。”

退烧了,秦宴风任由她握着手腕,坐在床边没听清她刚刚什么,“嗯?”

沈满知心口闷闷的,神色却还很冷静克制,“你怎么回来了?”

可她湿润慢慢泛红的眼,还是撞进了秦宴风心里。

女人汗湿后的肤色白里透红,又娇又软,带点让人难以察觉、又不自觉流露的委屈,实在惹人心疼。

回想起她刚刚那句呢喃,应该是以为自己在做梦。

而她想的,应该也不是“你怎么回来了”。

而是,“你怎么才回来啊”。

秦宴风的心被她这样的眼神寸寸包裹,软成一团云,抬手抚着她侧脸,靠近去吻那双漂亮的眼睛。

他声音低哑,边吻边回应。

“对不起,外面的事耽误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