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花出来看见几个外甥女喊她,她放下猪食摆摆手笑着:“你们喊我大姨吧,我跟你们舅舅早就离婚了。你们不能再喊我舅母了。”
她已经走出了离婚的阴霾,能够很坦然地跟人出自己离婚的事了。
几个姑娘一时口快,习惯让她们喊错了称呼呢。
草很快反应过来,笑着上前叫余花:“大姨,你要喂猪啊,我来帮忙。”
她想去看看那些凶恶可恶的野猪,是怎样被人圈养的呢。
余花婉拒:“不用了,只剩一头猪了,你跟姐妹们玩吧,待会还要吃席呢,别弄脏了衣服。”
这边的人普遍思想就是:怎么可以让客人干活呢!在重男轻女的人家眼中,外甥女也是客人。
大妹过来拉着草和大妞,笑眯眯地:“草表姐,大表姐,表妹,你们来了!丽表姐呢?她有没有来啊?”
丽是莫二姐的女儿,今年十三岁了,是几个姨表中最大的姑娘,即使才十三岁,但已经长得亭亭玉立。
她父亲虽然有残疾,但是对一对儿女是非常疼爱。她身上有在城市里长大的孩子,独有的高人一等氛围。
她常常神采飞扬的,其他姑娘们都很羡慕她的自信。
还是草回答:“丽表姐也来了,在二舅舅新房看新娘子呢。”
家宝闻言很兴奋,抱着父亲的大腿就想快速往上爬,高高兴胸:“爸爸,我要去看新娘子,我要看新娘子。”
嗯,果然人是由猴子变过来的,孩子这么就会爬了。
莫三江怕家宝摔跤,微微轻叹,一手把孩子抱住:“好,好,爸爸现在带你去看新娘子。”
他进屋子招呼刘阿姨一起去坐席。
大伙出门的时候,余花已经喂完猪,笑着:“你们先去坐席,大妹,认个位给我。”
她让大妹帮她占个座的意思。
目前农村摆酒,一围枱大约敖十人,先来先坐。
如果大妹不帮她先占个位,到时她过去她们那围枱可能坐满了人,要插入另一围枱了。
余花还要回家换干净的衣服呢,估计赶不上,先让人占位,不然到时她可能跟别的村民一起坐。
那可太糟糕了。
她对那些八卦的村民可是非常过敏的。
大妹笑着应声,跟着莫三江一起去喝喜酒了。
现在安排酒席位置的是莫村长,他把莫大妹她们安排角落位置,王大妈一家就安排在另一边,将两家有污糟的安排离得远远的。
大妹她们跟刘阿姨一共九个坐了一围枱,还有一个位置是留给余花的,刚刚好。
莫三江去了莫大成那边,在厨房师傅附近坐,这里近,是第一时间上菜呢。
大威婶原看见大妹这里那么多孩,估计她们吃不了多少,就想过来坐。
大妹笑眯眯地:“叔婆,这位置留给我妈妈的。”
大威婶只得又去找多朋友的围台。
因为今莫二河酒席上有汽水呢。孩子都喜欢吃汽水泡饭,估计未上菜已经喝饱汽水吃饱饭了。
余下的肉菜可不都是她的吗?
((??) 这是真实我时候经历过的。)
还没有上菜,家宝坐得有些不耐烦,她问刘阿姨:“姨姨,我们不是要去看新娘子吗?”
爸爸在谎,带她去看新娘子,结果就丢她在这坐。
刘阿姨抬头看看周围,很多座位空着未有人坐,估计她们可以走开一会,去看看新娘子也无妨。
她对大妹:“大妹,麻烦看着我们的位置,我带家宝去新房看看新娘子。”
大妹眼睛转了转,她今也没有看过新娘子呢。
虽然一会也可以吃了饭再去看,不过如今有伴就想一起去了。
草看见就体贴地:“表妹,你们去看新娘子吧,我在这占着位置。我妈应该在新房那里,一会你们看见我妈的时候,一声我跟你们一起坐。”
不用她妈坐席的时候四处找人。
“嗯,我去跟大姑妈。”大妹高高兴胸拉着妹妹们,带着刘阿姨去新房看新娘子了。
新房门前的客厅上,一堆人围在一起一边聊,一边嗑瓜子。
房门大开的新房里,窄迫的空间可以看见里面,是几个年轻姑娘和几个伙子站着在聊。
嗯,不用想,又是变相的相看了。
刘阿姨一群人走进客厅,空间更窄了。
原本莫二河的房子设计是比较窄的,之前是想着就自己带老婆生活,一个的空间足矣。
最多以后生几个化骨龙,到时让他们住另一个房间。现在那房间也打开门口,一眼看见里面堆满了嫁妆,正晒着(炫耀着),让人参观呢。
莫二姐和二姐夫看见刘阿姨进门,大为奇怪,二姐夫连忙起身奇怪问:“堂姐,你怎么来了?”
哟,这不巧了。
刘阿姨恰好就是二姐夫的堂姐。
可不就是有人,中国人关系链:通过五个人你能认识任何一个人。
地方就这么大,兜兜转转,仔细研究一下,大家都有亲友关系。
刘阿姨笑了,对着二姐夫:“这么巧啊,我跟着我老板来喝喜酒的。”
你老板?
二姐夫和莫二姐稍稍歪头不解。
堂哥不是这堂姐被一个有钱人,高薪请去教孩吗?
这……就是这孩吧!
他们不约而同地望去刘阿姨手里牵着的家宝。
这谁家的姑娘啊?那么要紧的宝贝,还请专人照顾她!
后面的大妹姐妹看见亲戚,连忙上前喊人:“大姑,二姑,二姑父,三姑。”
然后她们拉拉家宝:“家宝,喊人啦。”
家宝瞪着圆溜溜地眼睛跟着喊人。
这……
家宝?
那不是弟的女儿吗?
是啦,她跟大妹一起喊咱姑呢!
这……
那不是,堂姐的老板就是弟?
哇咔咔,咔……
原来对娘家无欲无求的莫二姐,连忙起身对着家宝:“哎呦,这就是家宝啊!想当初你出世的时候,二姑还抱过你呢!”
二姐夫也连连点头:“原来兜兜转转都认识啊,都是一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