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实在太过,几乎摄取了她所有呼吸,脑袋晕乎乎的,眼角都泛起泪光。
她软着往下滑,缠着他脖颈的双臂也无力滑落在他肩膀。
嘴里的‘唔嗯’声刚泄出就又被吞了个一干二净。
身体近乎酥麻,迷离不稳中,他干脆用灵力整个托起她,抵压在树干上。
手却揽着腰,顺褟而入……
察觉他意图,她睖睁着湿润眼眸,使劲打他,声音断续:
“混蛋…这、这是外面…唔…”
却又在下一刻。
如被掐住命脉般,软进他怀里。
他低哄着:“这里不会有人来。”当然,即便有人来,也不会看得见。
鹿呦被他吻弄得泪眼蒙蒙,身后是粗糙的树干,身前是男人结实的胸膛。
她双腿夹着他腰,有些喘息不过。
想要退避,手抵在他胸前推拒,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举过头顶,彻底禁锢。
轻薄的绿衫衣滑落肩膀。
绣着花纹的茜色衣也被扯落。
两只狐耳埋进了心口,毛茸茸的耳尖扫蹭着锁颈。
喰弄的啧啧声响起。
在漆黑夜里格外明显,格外令人羞赧。
她忍不住落了泪。
泪珠滚落在他银亮的长发上,顺滑的发尾被风扬起,像一弯漂亮的月弧。
抓在他脑袋上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正当她有些受不了,要不管不顾挣开时,模糊的视线里忽然晃来了一柄雪亮的刀尖,她蓦地睁大眼,哑声急喊:“心!”
这竟是一只山般高大的木偶,持着一把巨型妖刀,快如疾风般朝他劈来。
本以为这下他怎么也要放开她,结果男人却只是将她拥得更紧,后脑勺跟长眼睛似的,抱着她极限偏头一躲,尔后在下一记利刀袭来临前,身体猛然往上轻盈一跃,竟落在那木偶头顶,将她放平后,再次吻来。
而另一侧,还有一只木偶持着大刀劈来。
他看也不看,只随手祭出墨渊剑往身侧一挡。
刀剑擦出火花,他却仍用左手揽着她,缠住她因惊讶张开的唇,深入而带着力度地反复嗍。
眼看左边又有个木偶攻击过来,鹿呦真是快疯了。
他却不慌不忙,一边用尖牙顶着她牙关,让她无法阖唇,一边在刀光袭来的那刻,抱着她跃上刀尖,在清冷月光和乱飞的流萤中,细细地亲吻。
这样不管不顾,直到利刀再次砍过来,又再换个位置。或是木偶的肩膀,或是木偶的头顶,或是刀刃之上。
这般做尽欺负之事,令她溃不成声。
鹿呦本以为这是场刺杀。
可在被他颠来倒去数次后,终于明白,这些木偶约摸都是‘自己人’,这就是他为何要在此练剑的理由。
可问题是,他现在不练剑了。
他跑来练着她玩了。
鹿呦咬牙切齿,在又一次被他抱着踩上木偶头顶,颤抖着、哭喊出来时,也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
这丫的自从开荤后,就根本不做人了。
谁知,他只愣了愣,便顺着她扇过来的掌心亲吻上她的指尖。
还抱着她往更高处一跃,脚下踩着飞剑,在半空中,就这样狠狠地将她再次吞咽入腹……
再后来,她实在受不了。
哭着求饶了,他才勉强放过,餍足地舔了舔尖牙,低哑:“阿吟可喜欢?”
鹿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