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碧青扶额,“大佬,我承认我待的剧组先前是有些不太平,但也不至于三两头闹鬼好吗?”
江谣摸摸珍珠滑滑的脑袋,轻笑道:“是是是,没有三两头,只是两次三番罢了。”
虽然演员进组少不免遇到这些个事情,但相信像袁碧青遇这么频的,应该不多。
袁碧青:……
袁碧青决定直接跳过这个令人,不,是令鬼尴尬的话题,直接自己想的,“我们剧组有一个演员,叫方灵,演了十几年戏,算是我前辈,她为人不错,平时对我还挺照鼓。
她有点烦心事,又知道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大师,所以想通过我找到你帮帮忙。
酬劳方面都好,只要能帮她解决问题。”
至于具体什么麻烦,对方没有,她也没有多问。
不过她觉得不管什么麻烦,江谣出马,什么麻烦都不是麻烦。
原来是有生意上门。
江谣了然,问道:“着急吗?”
“应该还好吧。”
江谣点点头,“那就等我什么时候得空再去。”
她这会子还有事。
她跟曾大爷约好了,今要去摆摊来着。
一听江谣要去摆摊,袁碧青立即眼前一亮,表示自己也要跟着去。
江谣无所谓,爱跟就跟着呗。
于是,不久之后,“袁碧红”像个尾巴一样跟在江谣身后出现在桥。
积极的曾大爷早早到了,周围还围着一群等着吃瓜的看客,大家闲着没事,正凑一起扯闲篇。
见江谣到来,众人不由精神一振,充满期待。
江谣见状笑笑,利落将摊位摆好。
不用一会儿功夫,就迎来邻一位客人。
戴芸,今年二十六岁,长相不错,脸上化着淡淡的妆容,打扮也时尚精致……
呃,如果忽略她手上的绷带和一身脏的话。
戴芸低头看了眼狼狈的自己,苦笑出声,“大师,我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感觉似乎很倒霉,明明准备好的工作会突然变得乱七八糟,害我被领导好一顿骂,还遭人算计,好的升职加薪也吹了。
生活也各种不顺,租的房子接连两次被贼光顾,赶上别人吵架,我都远远躲开了,还被连累推倒受伤……
看我身上这脏的,就是来前遇到个开车不长眼的混账弄的,要不是我反应快,还不止这样,就不止是弄一身脏,而是挂一身彩了……”
她越眉头皱得越紧,头疼不已,“身体状况也不好,总是睡不好,老感觉又累又冷,提不起精神来。”
戴芸觉得自己应该是不心撞见了什么或者犯了什么忌讳,要不然这阵子也不会这么点背。
甚至不只是点背,她感觉自己的状况越来越不好,尤其是每到夜深人静时分,总感觉浑身发毛,很不对劲。
每每让她控制不住想东想西,脑中浮现各种画面。
众人议论纷纷,曾大爷则“咦”了一声,“怎么听着症状这么耳熟?好像之前那个姓何的伙子啊,在东市买凶宅那个。”
江谣侧首笑看了曾大爷一眼。
曾大爷憨憨一笑。
这些个算卦的故事,拜家里好听故事的老婆子跟孙女所赐,他没事常翻出来讲,可谓如数家珍。
当然好些故事他是记不清具体主人公谁跟谁了,但何叶是最早一波,还包圆了他的菜,曾大爷对这个年轻人印象还挺深刻的。
袁碧青一时没想到何叶,也不知道什么凶宅,但她自己看得见,她看见戴芸身上萦绕着一层东西。
阴气。
就是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正想着,就听江谣出声问道:“你脖子上戴着什么东西?”
“我脖子?哦,是平安符。”
戴芸一愣,伸手顺着脖子上的红色挂绳扯出来一个三角形状的东西。
是一个黄色的符袋。
江谣瞥了眼符袋上面的东西,问道:“这是谁给你的?”
“这是我爸给我的,里头装的平安符,是我爸特意去观里求来的,是保平安的。”
“你爸?亲爸?”
戴芸先是点点头,旋即表情一僵,“大师,您怎么这么问?这符有什么问题?”
还是……她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