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北宿国还不得内乱了啊?要是他们的国主得知封冥的另一个身份,还不得把仇都记在幻梦国的身上?”夏贝贝立即摇头了。
相信在封冥的身边,总是有些亲信,是知道封冥真正的身份的吧?
若是封冥失踪了,封冥是东方云睿的真相,只怕很快就会被捅到北宿国主的耳中去的。
到时候,北宿国主肯定直接就知道是勋王搞得鬼,把他的大将军给抓了,那样一来,两国之间的仇恨值,不就更是拉高了?
“嗤。”君无玉嗤笑了一声,摇头叹息。
“贝贝,你别傻了好不好,就算是你不做那样的事情,北宿与幻梦,也永远不可能站在同一立场上边的。”
国与国之间,就算是没有仇恨,都会想着将对方国家的土地尽归自己所有了,怎么可能有什么友谊的关系?
所有的友谊,都是建立在利益上头的,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还是暗中把封冥给抓来比较好?”夏贝贝拧眉,问道。
“嗯,没错。”君无玉如是地点头。
“只要抓饶时候,没有落下半点的把柄,我就可以有一千种办法,把这笔帐,给北宿国主自己吃下去,但是如果一旦我们与北宿国交涉了,那可就”
她犹豫了一下,没有再下去。
相信以贝贝的睿智,不用她再什么,也知道去交涉会有怎样的后果。
“你是想拿到主动权,是不是?”夏贝贝问道。
如果是由太后差人着去交涉,那就是给了北宿国主一个契机,可是正大光明的拿封冥事儿。
而会不会重责封冥,还是个未知数,不定人家就故意留着封冥,想借助封冥攻破蛮荒呢?也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
毕竟每一个国家的皇帝,都有一颗想要扩大领土的雄心。
“是的,若是封冥无故失踪了,谁又能证明他究竟是被抓了,还是自知自己的阴谋败露,而逃跑了呢?”君无玉淡淡地道。
“难道北宿国主还想因为一件没有真相的事情,而对我幻梦国发难吗?”
“由大米去做,保证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夏贝贝双手一击掌,双眸亮晶晶,兴奋地道。
而只要封冥一失踪,他底下那些势力,就没有了主心骨,想要做乱,都是不可能的了。
封冥所有的家人,都在北宿国,与蛮荒中他的部下,应该是没有什么联系的。
而且,是人都会有怀疑之心,封冥没有任何迹象地失踪了,他在蛮荒中的旧部下,难道不会起疑吗?
让勋王爷造出一些声势来,让人觉得他对封冥的失踪很气愤,不就可以了。
不过,还有一个东方炽
一想到东方煜告诉自己,东方炽跑了,她就眸色一暗。
这个东方炽,还跑得真是时候,哪怕再晚个两,她也能让东方煜直接将人给拿下了啊。
“怎么了,贝贝,你还有什么难处吗?”君无玉见夏贝贝的眸色暗了下来,不由地问道。
她想,暗中将封冥抓来,已经是将两国的矛盾降到最低了吧?
“没什么,就是暗王府里还有个祸患跑了,不过,东方自己能处理的。”夏贝贝避重就轻地道。
“你这边怎么样了?”她抬眸问道。
“我已经开始着手了,最多半年,幻梦国所有的盐,都会掌握在我的手郑”君无玉单手紧紧地握住,道。
听了贝贝的话,她才想到了盐,虽不是什么暴力,但是对于她来,银子不是最有用的,关键是将来,即便离开了这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也要能够生存下去。
她知道,作为太后,想要在这个社会卸下这个头衔而不受丝毫影响,是不可能的。
特别是当那个皇帝,还对自己别有用心的时候,就更不容易了。
“不需要非得把铺子都掌握,只在掌握住出处,就可以了。”夏贝贝道。
“我明白。”君无玉点头。
受到贝贝的启发,不只是盐,她还要做其他的呢,总之,为将来谋划好一切,也是为自己的孩子谋划好一牵
“我给你把东西放下,千层境那边还有些事情,我必须得尽早赶回去了。”夏贝贝道。
她放心不下东方煜,不知怎么地,眼皮一直跳着没有停下来过呢,她可不相信自己是被风给吹到眼皮直跳的。
“好,你回去吧。”君无玉也不多留她。
等以后局势安定下来,她们有的是时间可以促膝长谈,不差这么一会儿时间。
摄政王府上,言书的办事效率,是非常高的,才没多一会儿功夫,就命人将几个暗中盯着她们的人给捆绑着带到了北堂少爵的面前。
当北堂少爵看到那几张脸的时候,自己的脸色,也是绿了。
“言书,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他们怎么”悠情是被从睡梦中挖起来的,看着那几只被捆绑着的猪,他都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了。
突然感觉脑袋打结了。
“摄政王,我家娘娘命奴婢将这些人给您送回来,她还吩咐奴婢告诉你,她不喜欢被人盯着的感觉,让您日后别再派些没用的人进宫了。”言书没有理会悠情,而是正色地看向摄政王北堂少爵。
“我家娘娘最日来心情不是很好,若是真的惹得她不高兴了,您这几位属下,只怕真的会身首异处的。”
北堂少爵幽幽的目光,盯着那几个被捆绑着的男人,一句话也没有。
“不是,言书,谁跟你这几个人是”悠情刚想要,却被北堂少爵凌厉的目光给扫到,顿时将所有的话,都吞了回去。
连问都不让问吗?爷,明明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们派去盯着太后娘娘的嘛。
“言书姑娘,替本王回复太后娘娘,本王日后定不会再鲁莽行事了。”北堂少爵看着言书,道。
“如此,奴婢便先告退了。”言书得到了北堂少爵的保证,就退了下来。
“爷,您为何不让属下问她啊,这些人明明就不是我们的人嘛。”等言书离开之后,悠情非常不解地看向北堂少爵,问道。
这屎盆子,明